都不能决定自己午饭和谁一起吃了?
出门后,余曼一直在车里说,让他一会儿别老拉着脸,不要总和人抬杠,更不能动手!听得傅卿言耳朵疼。
他们俩到的时候,肖元哲已经来了,一个人坐在窗边的位置上等着他们,看上去有些孤单和落寞,一见他们过来,他便热情的站起来。
“不好意思,我们俩出门有点晚,让你久等了。”
“没有,我也才刚到。”
两个人寒暄过后,不约而同的把目光落在一直不吭声,还故意左顾右盼的男人身上。
余曼知道他是故意的,蹙着眉偷偷扯了扯他的袖子,少爷不耐烦的把发散的视线收回来,落到肖元哲脸上,不走心的吐出一句问候语。
“肖律师,好久不见。”
“是很长时间没见面了。”
肖元哲说着就伸出了手,少爷却没计划和他卧室,还是被身边的女人掐了一下,才不情愿的伸手,轻轻握了一下就迫不及待的收回来,好像人家手上有什么脏东西一样。
“你别生气,他这人就这样,脾气一直不好,我替他给你陪个不是。”
“没事,傅先生的脾气,我早就见识过了,坐吧。”
在他们说这话的时候,傅卿言已经大大咧咧的拉开椅子坐下了,高冷的拧着眉头看向窗外,一副身在曹营心在汉的样子。
“师兄,这个星期遇到新案子了吗?”
“我没接到新案子,其他人接到了,是一桩离婚诉讼……”
两个人聊起案子就没完没了,一个口若悬河、一个洗耳恭听,倒是把饭桌上的另一个人彻底忽略了。
再喝完了两杯茶后,少爷终于忍不住了,捏着青色的杯子不慌不忙的清了清嗓子,成功吸引了他们俩的注意。
“肖律师,你今天怎么没把女朋友一起带来?”
打蛇打七寸,撒盐一定要往伤口上撒,对付情敌的时候,绝不能心慈手软!
“额…说来惭愧,我还没女朋友。”
提到这个事,肖元哲的神情就有点躲闪,低头把玩着茶杯,一副不想多提的样子,可他越是不想提,对面的男人就越要说。
“是嘛,你也不小了吧,看起来三十多了,怎么连个女朋友都没有?常言道:三十而立,你这再不抓紧,家里的长辈就要担心了。”
余曼此刻,就想端起茶壶,掰着少爷的下巴,往他嘴里倒水,求求他别出声!
肖元哲扯了扯嘴角,笑容有些勉强。
“我、我才二十八,家里人还不急,都希望我先把事业稳定下来。”
“二十八,我还以为你三十五呢,你们当律师的是不是,看起来都偏成熟?”
听完少爷的话,余曼想把杯子塞进他嘴里。
“哪有你说的那么夸张,师兄看起来比你年轻好不好。”
她瞪了眼身边故意搞事的男人,抬头笑着安慰对面的人。
“他就喜欢胡说八道,你别和他一般见识,感情这种事嘛要看缘分,保不齐哪天她就突然出现了。”
“嗯,我也是这样想的,我暂时还没到必须将就的时候,慢慢来。”
肖元哲知道自己为什么被针对,他从没想挖人墙角,也想趁着今天洗清自己身上的嫌疑,免得这个男人老用看情敌的眼神看自己。
“傅先生身边如果有合适我的,也麻烦你帮我牵个线,若是成了,将来我请你喝酒。”
当初他对余曼,只是有些好感,知道她和傅卿言的关系确立后,就死心了。考研期间对她施以援手,也是出于一个朋友的关心,没有某人想得那么复杂。
少爷何尝不懂他这话的意思,挑了挑眉在心里稍作盘算。
“这个…没问题,就是不知道肖律师喜欢什么样的?对家世、能力、外貌有没有什么特别的要求。
余曼:什么叫特别的要求?这话听起来,怎么这么不对味。
“没有,性格上能合得来就行。”
“明白了,我回头帮你留意一下。”
原先他是想诅咒这个男人一辈子打光棍的,但是肖元哲要是一辈子不结婚,他就得一直提心吊胆,生怕墙角被挖。
看着饭桌上的气氛,终于缓和下来,余曼悄悄在心里松了口气,她就是想让少爷知道,自己和肖律师真的只是普普通通的朋友,没他想得那么多。
只是,这气氛刚好了没几分钟,肖元哲就说了件让少爷炸毛的事。
“之前跟你说的那个事,考虑的怎么样了?平时放假我们律师事务所都是有人的,你可以来查查卷宗,或者跟我们一起实地走访,把理论转化为实践。”
课堂上学到的东西毕竟还是少数,如何正确利用这些知识才是当好一个律师的关键,空有理论没有实践是不行的。
“我觉得这个……”
“等等,你刚才说什么,让她去你那儿实习,她才刚上研一,离毕业还早吧。”
“早点准备没什么不好,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