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想带我去买菜。”
男人回头看了她一眼,没有反驳更没有心虚,平静的转回去继续往前走,她懒懒的靠在门板上,噘着嘴一脸不高兴。
出门的时候,她依然裹得像头熊崽子,他照样敞着大衣领子秀锁骨,她觉得少爷才像个地道的南方人,过冬全靠一身正气。
大概是为了表示心里的不满,她买了一堆富含维c的水果和好几罐酸奶,心想回去天天做酸奶水果沙拉,酸死他!
傅卿言从不关心她买什么,自然也发现不了她心里的小九九,揣着手走在她身边,免得一个眨眼,她就跑了。
午饭自然是在外面吃的,到家的时候已经过三点。到家躺在沙发上看电视,一部电影还没看完,门铃就叮叮叮的响个不停,她过去开门,把屋外的人吓了一跳。
“你怎么在这!”
瞥了眼大惊小怪的周深,她松开门框转身往里走。
“傅少在楼上。”
“你、你还没回答我呢,你是什么时候过来的?”
“过来好几天了。”
瞥见笼子里狂吠不止的芸豆,她拎起新买的狗粮走到走过去,完全没把客人当回事。
“傅卿言病的严不严重?我才知道他请假几天了。”
闻言,她抬头无语凝噎的望着墙上的装饰品,犹豫了半天,还是不想告诉他真相。
“你去问他吧,他就在卧室。”
周深被她这态度气得肝疼,狠狠地瞪了她一样,拔腿往上跑。
她摇摇头,心疼这帮被少爷耍的团团转的朋友,摊上这么一个不负责任的朋友,真不知道这些人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
芸豆还没把碗里的东西吃完,周深也还没从楼上下来,傅诗雨就来了,自己开门进来,走了几步觉得今天屋里有点不对劲。
“你怎么在这!”
这个问题,她懒得再答一次,心累的竖起手指,指了指楼上。
“傅少在卧室看书,周先生也在上面,你有什么问题去问他就行。”
等傅诗雨也跑上去,她就蹲在地上看芸豆吃东西,前几天身边,少爷说是怕她把感冒传染给狗狗,根本不许他们靠近,现在总算是有机会了。
本以为他们仨会一起下楼,谁知道最后上去的,却最先下来了。
“你感冒好了没?”
“已经好了,桌上有温水、冰箱里有酸奶,要喝什么自己拿。”
看着已经进入女主人身份的余曼,二傅扯着嘴角不知道该说什么,点点头过去打开冰箱找酸奶。
“你晚上做什么好吃的,我能留下来吃饭吗?”
“问傅少去,这里是他家。”
傅卿言撇撇嘴,心想:问他,我还不如问你,至少你比他好说话。
“我哥好几天没去上班,我还以为他是真病了。”
“他确实病了,这里出问题了!”
她抬手指着自己的太阳穴,这么不怕死的行为,让咬着吸管的傅诗雨一脸懵逼。
“你背后说他坏话,当心他揍你。”
余曼翻翻白眼,还没想好说什么,突然想起来今天星期六。
“我天,忘了去梁医生那了!”
“……”
看着咋咋呼呼的女人,大小姐摇着头走去客厅看电视,今天她无论如何都要留下来蹭一顿晚饭。
从楼上下来的时候,少爷的脸色不太好,像是被人气着了,瞥了眼躺在沙发上看电影的妹妹,转头对蹲在地上和芸豆玩的女人说。
“你把衣服穿上,我带你出去吃饭。”
“啥?”
三个人,异口同声、三脸懵逼的望着他,余曼愣了愣拍拍手站起来,压下心里的好奇,用骨头把傻乎乎的芸豆忽悠进铁笼里关起来。
她的外套还挂在墙上,不用回卧室就能搞定穿衣服的问题,把自己裹好后,她率先推开门出去,少爷站在门口,对两个想蹭饭的人说。
“出来的时候,记得把电视关了。”
话毕,他关上门出来,拉着她往电梯走。不用自己做饭,她当然是求之不得,懒得计较这其中的缘由。
“去吃什么?”
“你想吃什么?”
“我?我想吃火锅,辣的、不辣的都可以。”
“自己挑个店,我带你过去。”
在电梯里,她差不多猜到了真实缘由,不免在心里同情了那俩想蹭饭的人一会儿。
“你周一会去上班吗?”
“不去!”
她撇撇嘴把头转到一边,如果他不去上班,她就没机会跑回学校,得一直被他扣在这。
“我说了七天,你现在想这些没用的做什么,学校什么时候期末考试?”
“不知道,今年安排还没出来,估计和去年差不多吧,一月中上旬开始考,我们课程少,可能三天就考完了。”
“考完试去哪儿?”
“回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