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她这副死不认错的态度,少爷心里就往外窜火,推开门抬腿往里走,她急忙关上门去拦人,结果被他反握住手腕拽回卧室,抵在门上。
“你、你别胡来啊。”
好久没见他生这么大的气,余曼被吓得说话都不利索,一个劲想往外跑。
“你给我站好,再躲我现在就扒了你。”
他也是被气糊涂了,她一直不开窍,也不知道是真傻还是装蠢,一般人早就被气疯了。想了一路见面要怎么收拾她,可见了面又发现那些想法都太不切实际。
怕他真的犯浑,她缩着脖子不敢动弹,少爷回头扫了眼狭小的卧室,见她桌上摆着几本书。
“在复习?”
“嗯。”
“什么时候考完试,回家的机票买了吗?”
“我、我一般坐火车回去,机票买不到打折的。”
“又没钱了?”
“不是。”
她低下头,表情有些不自在,“钱还有,但是不该这么花。”
他们不一样,少爷即使在家玩一年,也不会为钱发愁。而她,被一个钱字磨平了所有的棱角,总是担心下一顿要风餐露宿。
“没钱了和我说!”
虽然知道他是好心并且没有恶意,可她真的不爱听这话,搞得她像个乞丐一样,即使她过得还不如那些职业乞丐。
“你来干嘛啊,不上班吗?”
“肚子饿了,做饭了吗?”
他想说的不是这件事,可除了这件事,他什么都说不出口,余曼撇撇嘴心想:你把我这当食堂了是吗?
“早饭吃的晚,我还没打算做午饭。”
“我饿了!”
每次他这样胡搅蛮缠,都让她特别没辙,不能骂也不能打,还不能直接把人轰出去。
“你想吃什么,我给你做去。”
“随便,有什么吃什么。”
“饺子吃吗?我昨晚包了一点。”
他点头,她摇着头走出去,有种保姆的错觉。余曼去厨房了,他脱下外套扔到椅子上,倒在床上双手交叉枕着头,定定地看着天花板。
不知道是不是好多年没有和人朝夕相处的原因,自从和她暑假搬过去住了一段时间又离开后,他越发不能习惯空荡荡的屋子,如果没芸豆,他可能十天半个月都不回去。
一盘饺子、一碗汤,她的晚饭就这样提前被人消费了,怕室友回来不好交代,她一直惴惴不安的往门口看。
“你吃完就走啊,中午室友可能要回来休息。”
“我下午不上班!”
“不、不上班?今天不是周末吧。”
“不是周末也能休息。”
说完,他低头安心吃饭,飞速解决了一大半的饺子,把剩下的推到她面前,擦擦嘴理所当然的说。
“留给你的,我去你卧室躺一会儿。”
看着远去的男人,余曼差点把眼珠子瞪出来,想直接掀桌把盘子飞过去,什么毛病,吃不完的留给她?
她正在气头上,防盗门突然开了,室友气喘吁吁的走进来,路过饭桌边笑了一下。
“今天吃饺子啊?”
“嗯,你吃了吗?”
“吃了,我回房间休息一会儿,下午还得去实验室写论文。”
“好。”
等文婷婷进卧室,她才慢慢松开拳头,看着汗津津的手心,当即拿起少爷用过的筷子把几个饺子塞进嘴里,一边咀嚼一边端着盘子去洗碗。
收拾好厨房,余曼一溜烟跑回卧室把门反锁,走到床边一把捂住傅卿言的嘴,弯腰贴在他耳边低声警告他。
“我室友回来了,你不许说话,听见没!”
他眨了眨眼表示明白,她这才把心放回肚子里,慢慢松了手。接着,少爷慢腾腾的坐起来,冷冷的看着她,把她看得后背发凉,还没来得及为刚才的行为道歉,就被他一把摁在床上。
想到室友就在对面的房间,她急忙把快要脱口而出的尖叫咽回去,只见刚才还一连阴沉的男人,突然勾起薄唇玩味的看着她。
“我这个时候做任何事,你都不敢吭声,对不对?”
突然间,她有种不祥的预感,尤其是看着他越发放肆的笑容,还没来得及深思,男人突然埋头一口咬在她脖子上。
大手在她身上不怀好意的来回摩挲,她冷着眼想一口咬断他的脖子,以前还真没看出来少爷这么恶趣味。
“可惜了,你这没套子。”
说完,他低头轻轻咬住她愤愤不平的粉唇,把她所有的抱怨的吃进腹中,知道他不会真胡来,她心里的石头才落地。
不管怎么说,她都不想再和少爷发生关系,他们现在的关系已经足够混乱,继续不清不楚的话,对谁都没好处。
把她摁在身下揉、搓了一儿,少爷松开手平躺在床上,她一个翻身爬起来,咬牙切齿的掐住他的脖子。
“你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