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仔细的看了看这个马鞍,用手去握了一下那两根棒棒,真想现在就插进体内,但是我知道自己还是要压抑一下情绪,不能让这个陌生人知道自己是多么的yín_dàng,于是按照他说的话首先脱的是丁字裤,当丁字裤的刚阴栓出来的时候yīn_dào里面积蓄的大量饮水汹涌而出,我的双腿都被全部淋湿,yīn_dào和gāng_mén里面的跳蛋也一个个的从洞口滑出,我蹲下用力的挤,用了好半天才把里面的跳蛋全部挤出来,然后脱掉了身上的衣服还有贴在身上的东西。很快他一手提着行李箱,另一手提着一个皮箱回来了,但是行李箱上面的钥匙不见了,他将行李箱摆在一边,打开皮箱,对我说:“骑上去!”
这么高我怎么骑得上去?我从马鞍的侧面靠近,突然脚碰到一根横着的金属,这时我才发觉这个三脚架上有阶梯的,不过只有一层,我用右脚踩到阶梯上,但是高度都仍然不够,我看看他,想让他帮忙,但是他根本不理我,正在从皮箱中拿绳子,我心想你不帮我,我还不愿让你碰呢!于是我用双手用力撑着马鞍,用力往上一跳,左腿顺势跨过去,当身体在下降的时候我用两腿夹紧马鞍的两侧,调整了一下身体,确保两个洞洞对准以后慢慢的往下坐了下去。
两个棒棒填满了我的空虚,但是当我完全把棒棒吃下去的时候我的脚仍然悬空,身体的重量全部压在了胯下,我慌忙垫直脚尖才够到那层阶梯,缓冲了下体承受的压力。这时他已经拿着绳子走到我的身后,将我的双手在背后交叉捆绑,又在我的胸部上下绕了几圈绳子,最后在我的嘴巴里面重新塞上口球,打开开关以后他就出去了,从外面反锁了门。剩下我一个人骑在这上面享受着,yīn_dào和gāng_mén里面的yáng_jù上下伸缩,左右旋转,yīn_dì被那个凸起顶着震动,我仿佛又回到了俱乐部,但这只是轻度的俱乐部。我放心地一次又一次的高潮,仿佛这趟火车还变成了我的美妙旅程。
一个小时过后,我发现下体有些疼痛,可能是因为承受身体重量的原因,因为这一个小时里面我的双脚根本没有用力支撑身体,只顾着享受快感,甚至想插得深越好,但是现在下体的疼痛是为什么呢?在俱乐部的时候都没有出现过啊,我仔细回想了一下,在俱乐部的时候让下体支撑全身重量确实没有出现过,基本都是吊起来用身体承重,我开始用双脚脚尖用力站起来支撑重量。
又过了两个小时,我的双脚开始颤抖,这个三脚架设计的确实太高,我只能勉强用脚尖支撑重量,还好我经常穿很高的高跟鞋,目前为止还能坚持。再过三个小时之后,我高潮了很多次,让我的体力下降了许多,双脚脚尖开始麻木,我开始不能忍受脚尖和下体的疼痛,从这时候开始,这台机器开始成为对我的折磨,我开始发出呻吟、抗议,但是我不敢太大声,我害怕迎来的不是他而是乘客。
在机器上呆了八小时之后,我已经不能忍受,下体和脚尖仿佛被无数的针刺,疼痛感遍布我的大脑,我再也感觉不到一丝的快感,他终于打开门出现在了我面前。
他看到我颤抖的双腿,手从我的脸往下摸到大腿又摸回来,在我的身边转了两圈,仿佛在欣赏着我,也在嘲笑着我,我向他投以求助的眼神,发出求助的呻吟。他弯下腰到皮箱里面拿出一根绳子,接到我背上捆绑胸部的绳索中,另一头穿过顶上的某个位置垂下来,只见他双手使劲一拉,我感觉身体的重量全部转移到了身体的绳索上,下体瞬间轻松了,终于得救了,我不停的呻吟着、喘着粗气。他将垂下来的绳索在背后系紧,然后又拿出一条绳子,他先将我的双脚往后拉高,直到双脚都到马鞍以上,然后用绳子将两个脚踝系紧在一起,同样穿过顶上,绳子垂下来之后再到双脚脚踝处固定,这样我几乎是被捆成了一个分腿的直立驷马,虽然这个姿势不好受,但是比之前好了很多,起码有两个地方一起承受我身体的重量。
随后他又弯腰从皮箱中拿出两个乳夹,是锯齿型的那种,尾部还有两个大大的砝码,一下子夹到我的rǔ_tóu上。他似乎完成了工作,弯下腰盖上箱子的盖子,然后再次走了出去。这次他出去以后没有再回来过,直到火车到站,这期间已经过了50多个小时,原本30多个小时就能到的,故意安排成慢车,我想目的就是让这个过程变得漫长,似乎在测试我的什么。
他进来解开我的时候,我已经全身瘫软,倒在三脚架旁边自己的yín_shuǐ滩里,他放了一块浴巾在马鞍上,“车停后,把皮箱里面剩余的东西穿上,带上这把车钥匙,走出火车站以后,在停车场里面找一辆白色的面包车,车牌号是xx—9 9999,用遥控器打开车门,从面包车后面的门上车,然后按照车上面的要求把自己处理好,锁好车门,将车钥匙放在驾驶室里面,会有人来开车的,记住,这列火车只停10分钟!”说完他转头就走了。
这时,车已经以很慢的速度在进站,按照他的说法,这里还不是终点站,我必须抓紧时间,不然就会被带到下一个站去,我挣扎着用全身的力量爬起来,用浴巾把身上,特别是下体的污渍和yín_shuǐ擦干净,这时我双腿上的丝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