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魔，心为佛，今日我将佛印赠你！望施主可以普度众生！”想起佛首当年的话，莫萧也是一阵感慨，当初的灵域大帝，其中的一个身份，便是佛首，而这一切，直到今生，莫萧才是恍然大悟，世间一切，冥冥之中，早已注定。一世为魔，一世为佛，今生今世，自己是魔亦是佛！

“莫萧，如今的你，是魔还是佛呢？”穆樱雪的一句话，就连自己也是疑惑了许久，自己为何会说出这样一句话？

闻之，莫萧微微摇了摇头，“魔也好，佛也罢，我只是莫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