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粉色的唇,水润娇媚。
宽大的手渐渐的自锁骨往下…他要的,是她即使是在理智完全没有的情况下,也是自愿的,而这自愿…是她完全的不抗拒他。
白色的衬衣扣子被他缓缓的解下,紧致的肌肤泛着蜜色,这是一种健康的肤色,和他在年轻的时候军队的训练有关,何况,这些年,他也没有停止对自己的训练。
可是此时此刻,他发现,在军队里训练的那些忍耐在舒枚枚的面前,好似全都消散了。
他身体里的火热提醒着他,她和别的女人不一样,就算…他从来就没有别的女人,但是,就他这种身份,多少女人tuō_guāng了衣服送上门,他也只是不屑一顾。
当两体赤—裸相对,唐至衍也渐渐的泛红了眼眸,一双眸子里含着的都是满满的yù_wàng。
忽而,身子一沉…
她随着他的动作而蹙起了眉,可是除了娇喘声,却是没有听到抗拒的声音,这样的结果让他不由无声的勾了勾唇,再度慢慢的侵入…
天色渐渐的黯淡下来,室内…春色旖旎,上演着最荀丽的一幕。
而大厅内,坐着的三人却是脸色随着时间的过去越发的苍白,一种无力感袭击着他们思绪。
“你们…我们…”尹尚墨闭着眼睛,说了几个字,却是无法说完整。
其实他想说的是:你们要上去吗?我们一起上去看看。
可是就那么两句话,即使蓄积了他浑身的力量,还是说不出口。
前一次,他们是共同看到那个惨况,那种场面,他们各自伤了心,修补了,却还是残留着疤痕。
这次,他们的疤痕被撕裂,而且还被撒上了一把盐,这种痛,如心头血被喷洒出了嘴,如心口处被刮上一刀。
前次,他们没有时间阻止,这次,他们没有勇气阻止。
三人都是骄傲的人,可是为了舒枚枚,这种骄傲也被撇在了后头,不知排到了哪个位置。
如果不是爱到极致,哪个男人都不可能把自己心爱的女人推到别的男人身边,在别的男人身下承欢…说到底,爱是一种高洁的情操,可是,爱同样是让人将自尊、自傲都踩在脚底下最让人无法理解的心痛。
礼儿缓缓的低下了头,倦起了双膝,头深深的埋入,沉闷的声音带着暗哑:“我…我…不知道。”
这样的礼儿,和三年前舒枚枚捡到他的时候差不多,可是那时候的礼儿脸上除了淡漠,没有哀伤。
他舒礼儿,自从被舒枚枚这个人救起,他就发誓不让她受到任何的伤害…可是,三年前他丢了她,三年后,他一次一次的不能去救被伤害的她。
一种混乱和纠葛在他的脑海中挥之不去,直至他想要发泄,甚至到发疯。
他的努力、追求,如果不是她,他没了目标,那么,这些钱权虚无的东西留着有什么用呢?
云天池整个身子都瘫倒在沙发上,本是闪亮的双瞳此刻无神空洞。
在他的内心里,多么希望,他这样倒下了,当年的小枚枚能再度将他小心翼翼的扶起,然后用她糯糯的声音在他的耳边唠叨。
可是这种希望,再也不会有了。他知道,小枚枚再也不可能属于他一个人的了。
小枚枚会有唐狐狸,会有尹尚墨,会有礼儿…另外两个…不知是谁,可是这五个人,他必须得受着,不然,就得离开。
其实离开对他现在是最好的选择,可是只要一想到离开,再也见不到小枚枚,他的心就如同三年前一样撕心,他的胃就会再度的破开…其余的五脏六腑,一一都会发酸、发臭,这和死了有什么区别?
“我…我们这样是没用的,我也知道你们对枚枚的心是怎么样的,你们暂时的伤心是必须的,谁让枚枚心里头现在只有那唐狐狸…其实话也不能这么说,只能说,在枚枚心目中的分量,可能大家都一样,只是那分量的性质不同而已。”
这话,尹尚墨不知是对他们说的,还是对他自己说的。
在这几个人当中,怕是他的分量最少了。
礼儿是枚枚的心头宝,什么事情都应着;云天池是枚枚心中的老头子,有些事情,谁也替代不了;而他呢…是曾经伤害她的人,曾经放着她满满的喜欢不屑一顾的人,他在她的心目中,怕还真的只是勉强称得上是朋友而已吧。
云天池无意识的呢喃:“就算是这样,小枚枚现在也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