涌上头,脸色蓦然一变,接着再也没了耐性,直接朝着云天池推去,“老头子,你快给我出去…”
可是,经过一次变故的她,云天池怎么可能听不出来她声音里的不同出来,而且她这前后变化太快,这本身就是不对劲的。
站住了脚,朝着舒枚枚的脸颊上看去,便看到舒枚枚本正常的神情,已经变得紧张,脸颊上渐渐浮起了潮红,他心一紧,“小枚枚,你…”
舒枚枚见他这般,也不打算隐瞒,“老头子,你快给我出去,我不需要你们。”说着的时候,还一直推着他,可是云天池一个身强力壮的男子怎么可能是她随意能够推动的。
“我不走,我不会让你做傻事的。”云天池一脸坚定,打死他也不会走开,并且在说完这句话后,直接就朝着门口走去,然后将门反锁,再转过头就看到舒枚枚眼眶微红,一手指着他,“老头子,别让我难做好不好,别为了我…上次大叔我选择了忘记,这次,我还有选择吗?”
是的,前次唐至衍和她的事情,她虽然醒来的时候是安然的在床上睡觉,可是来自体内不一般的感觉,她怎么能忽略得了,并且她好像有点印象…为了让这事情不对这原本安定的生活产生影响,她选择了忘记,对着他们,她依旧笑得‘巧笑嫣然’,可是,这几天不管多累,午夜梦回时,总是感觉到唐妖孽那温柔的低语呢喃,叫着她‘丫头’。
云天池的眼底划过一丝受伤,不过立刻就撇去了,“小枚枚…我…不可以吗?”
论时间,论感情,论付出…他自认不会比唐至衍差。
舒枚枚吸了吸鼻子,强咬了下唇,“老头子,我…不想拖累你。”
云天池为她做了很多,单单她知道的事情就数不清了,还有一些不知道的,她也没来得及数了。
“可是我一点也不在意,我在意的是你不能接受我。”这句话,云天池几乎是用喉咙吼出来的。
云天池话落,门外即刻响起了急促的敲门声。
“云天池,怎么回事?”
“云天池,是不是枚枚又…”
“云天池,给我开门。”
……
一声接着一声,仿佛那扇门要被破开一般,云天池宛若未闻,声音压低:“小枚枚,你听到了,他们都在,他们都来了,为了你,不管是不是我,你都不能拒绝。”
舒枚枚咬着下唇,渐渐的闻到了血腥味,眼眶一痛,眼泪就毫不犹豫的被挤了出来,她好像没有拒绝的理由了?那理由简直就可笑得紧…她若不接受他们,那她只要存活一日,只要还不想死,到了两个多月以后她就会变成一个放—荡、淫—乱的女人,那样的生活,比她死还难受,难道到时候,她必须选择死吗?
“老…头…子,我不想死,我也不想变成放—荡、淫—乱的女人,可是我也不想伤害你们,在这个世上,我只剩下你们了。”
舒枚枚哽咽着声音,浑身一松,蹲了下去,体内的波涛汹涌而来的热浪愈发的清晰,几经几次的无力感袭击着她的全身上下。
她好不容易重生一回,没有想要过那种可以无所不能、呼天唤地的日子,她只想要的是过和前世一样安安定定的日子。可是,碰到他们,一切都脱离了轨迹。
她只剩下他们,她在这里,亲人不是亲人,朋友也是只有橘子一个,他们…不是她的朋友,是比亲人还要亲的人,给她温暖、给她安慰、给她力量,她现在能活得这样,也是他们无微不至的关心爱护所得来的。
云天池不曾想舒枚枚会这般,气恼、无奈、纠葛、心酸一股脑的出现在他的脑海中,缓缓的蹲下身子,一手将舒枚枚的身子往着他的胸腔一扯,感受着她自头发传来的发香,“小枚枚,你不想伤害我们,我们也不想你受伤。”
卧室外,唐至衍、礼儿、尹尚墨、橘子齐齐愣神,眼神复杂。
橘子压根就不知道舒枚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看着他们的脸色变换,心里顿觉不对劲,听着卧室内的哽咽声,不禁咽了咽喉咙,睨向礼儿问道:“礼儿,枚子是怎么回事?”
礼儿没有回答她,因为他此时此刻又即将要承受心被刀割的感觉,眼睁睁的看着舒枚枚一次一次要在别的男人身下承—欢,并且没有另外一种选择,这比他三年所受的痛苦都要超过十倍、百倍、千倍。
“我们走吧。”尹尚墨突然低声说道。
他一说完,便朝着自己的卧室方向走去。他的脚步很轻,几乎听不见。在这寂静的夜里也只能听到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