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脸色因怒气泛起了红色,“魏尧,你岂有此理!”
魏尧却笑:“……小姐对我做的,可比我对小姐做的,更过分十倍百倍,我何曾说过小姐岂有此理。”
燕云歌发髻乱了,黑发缠乱地落在肩上、背上,有几缕掉在额前。魏尧摸出匕首,割下她一缕秀发,又取了自己的一缕头发,然后将两缕头发打了个结,系到一起。
“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无论小姐认不认,小姐从今往后就是我魏尧的妻子。”
第一次被一个男人逼到这份上,燕云歌捏紧了手中佛珠,压下想杀他的yù_wàng,眉眼含怒:“无耻。”
魏尧将结发放入自己怀中,温柔滴抚摸着她的秀发,平视她的眼睛:“好,我无耻、大胆、岂有此理……随小姐怎么说罢。”
燕云歌掌心握得佛珠生疼,努力告诉自己,罢了罢了,又不是真的拜堂成亲与他结发,又没人知道这是她的头发,随他一个人高兴去好了。这样想通,她的双眸泛起一丝柔和的光,语气放软:“你怎么会在这里,与白容一起来的?”
魏尧沉默,只抱紧了她,吻落在她的秀发上,好一会才道:“小姐别问。”
魏尧说完又去吻她的唇,冠上了夫妻的名义后一些大胆的想法瞬间充斥着他的脑海,他想她,想亲吻她,想抚摸她,想听她这言不由衷的唇舌里叫出他的名字,阿尧。
暖房温度本来就高,魏尧眼里的炽热更让燕云歌浑身燥热,她情不自禁的扭动了下身子,让魏尧本来就岌岌可危的理智瞬间崩盘,他的手掌大胆地穿过红兜,伸到里面去抚摸着她的sū_xiōng,慢慢的搓揉。
常年习武练出的薄茧刮擦她娇嫩的肌肤,再加上他手法生疏,燕云歌有些难受的皱眉,心道真是运气不好,遇到的男人一个两个的都需要调教。
然而她低估了男人在这方面的天赋,于男女之事上男人一旦得了趣,任何手法和姿势都将无师自通。
魏尧的手已经不满足摸的到却看不到,粗长的拇指挑开了她脖子红兜的绳子,瞬间一对白玉的软肉跳了出来,他火热地大掌覆上她的酥嫩的胸肉,轻拢慢捻抹复挑,燕云歌很快被玩得身子发软,一bō_bō情潮从腹部涌起。
她也不甘示弱,灵活的手伸入魏尧的亵裤,一把抓住他早已经昂首的分身,上下齐手,来回搓揉。魏尧牙齿绷紧,感觉要命,将她一把揽入怀中,两只大掌扒开她yù_tuǐ往两边分,让她跨坐在自己胯间,勃发的阳物被她湿润的xiǎo_xué紧紧贴住,他微微动了一下,要命的舒爽让他的眼睛都直了。
两人尚且隔着衣物亲密已经让魏尧失去理智,差点发狂,若是自己的那物真进到她身体里,魏尧仅是想想就要射了。
燕云歌双腿大开,女儿家身上最娇嫩私密处被他的巨物牢牢抵着,她的花心慢慢地磨蹭,惹来魏尧一阵阵抽气。她花心的湿润早就不满足于这般隔靴搔痒,她握着魏尧的手,将他的手引导到自己亵裤里面,颤抖的手指摩擦着她臀缝,一路向下,终于一点点地探到了花穴。
燕云歌前世虽然是老手,这世到底是处子,且又吃素多年,她虽已春露潺潺,只是一根手指却入起来十分艰难。魏尧幻想着那手指是自己的分身,只是起了这个念头,分身就痛得要爆炸了,好不容易手指堪堪挤入一个半截,只觉她甬道湿滑幽窄,箍得人又是难受又是销魂,忍不住抽出了手指,将她的身子狠狠压着他的分身,挺送腰胯顶弄了几下。
燕云歌知道他还不得要领,扭动身子模拟着交合的姿势,这般一动却让他抽气连连。
“便是这般,小姐,再动一动!”他哑着嗓子命令。
燕云歌也有点燥意,幽穴深处一股股花蜜不断涌出,她极力收缩臀肌抵御这份快感,不让自己这么快情动。这无心之举却让魏尧感受到了更多快意,很快,电流般的快感聚集马眼,浓浓的jīng_yè迸射在了自己裤子里,却更像是射入了女子双腿之间。
魏尧喘息的伏在燕云歌身上,将头埋在她的脖颈处。这样的情事对他来说是陌生的,激烈的,也是无限欢喜的。
她在他身前,变成了一个女人,一个属于他的女人,而不再是高高在上,伸手不可及的贵女。
这波情事看着久,实则不到片刻,燕云歌不由苦笑,幸好自己并未情动,不然非难受死不可。遇到的男人一个两个都是生手,也是幸也是不幸。
燕云歌的燥热稍微平稳下来,穿戴好小衣和中衣后,又聊起来了刚才的话题。
魏尧依旧说了声:“小姐别问。”
燕云歌听到这话,顿时火大,冷冷推开他。
魏尧笑了笑,丝毫不恼:“生气了?”目光下移,落在她饱满的胸口,小腹紧了紧,赶紧移开了视线:“我都没问小姐为何在这。反正今日东宫不平静,小姐等会待在这不要出去。”
燕云歌几乎一瞬间就想明白,惊道:“白容想行刺太子?”
魏尧叹了口气,声音轻了下来:“我家娘子总这般聪慧。”
燕云歌听他变相默认,顿时没了周旋的心思,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