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竟是生生被夏大人给阻隔断了。廖秋安慰主子,既然如此舍不得,那就尽快娶进门是了!
隋么寒对这个建议由衷的欢喜,连忙下了几封信让驿站当做加急件递进了京城。
深夜,夏冬雪坐在书桌前发呆,她和隋么寒已经三天未曾见面了,说实话,她竟然有点想那个不知轻重的家伙。夏冬雪无聊的握着笔,在纸上画画停停,一会写个隋字,一会写个寒字,一会竟是写了句相思诗词,天啊,她太露骨了……夏冬雪将一张张纸团扔的到处都是,依然无法排解出心中那说不清楚的苦闷。
“小姐,您这是写什么呢。”月鹤端了热水,打算给夏冬雪梳洗。
“没什么,一会收了便是。”月鹤并不是识字,夏冬雪倒不怕她看出什么,再说,就冲那日她莫名始终了将近一个时辰,月鹤怎会看不出来?只是她毕竟是个奴才,自然一切以主子为重。主子说没有,那便是千真万确的没有……
夏冬雪任由月鹤将自己的头发散了开来,对着铜镜看了好久,她年底便满十六岁了。在大黎,十六岁议亲或者许嫁后的女子是有及笄礼的,到时候,谁来做她的赞礼,谁又为她上头呢?议亲,许嫁,夏冬雪脸色微红,她竟是到了这般年纪了。
呼的一声,门窗被吹开了,月鹤跑去外屋关门,夏冬雪只觉得眼前有什么东西闪过,随后嘴唇微张的盯着那个熟悉的身影,顿时傻眼。
“奇怪了,这风好大,竟是将里外屋的门和窗都吹开了。”月鹤便说话,便走了回来。隋么寒一下子藏到了床的帘子后面,夏冬雪紧张道:“月鹤,我肚子饿了,想吃点东西。”
“啊?”月鹤一怔,见主子脸色古怪,说:“那小姐的头……”
“不梳了,反正也要睡了。”
“哦,那我在外屋守着姑娘,让人去弄食儿。”月鹤诚恳道。
“不用惊动别人了,你去小厨房亲手帮我炖碗汤吧,我肚子有点寒。”
月鹤一愣,见主人似乎有意支开她,着实她再傻也有几分明了,犹豫的离开了主屋。
夏冬雪猛的起身,回过头冲着床边道:“你怎么来了?”
隋么寒跳下床,只觉得双腿被什么钉着住,一步都不能移动,只是傻傻的看着眼前刚刚梳洗完毕,披着一头长发的女子,那诱人的脖颈好像水晶般晶莹剔透,尖尖的瓜子脸挂着一丝恼怒,顿时,他的心跳剧烈的加速起来,艰难道:“我想……见你了。”
夏冬雪被他看的心慌,娇羞起来,说:“你那眼神,太过恶劣!”
隋么寒被他一说,也甚感自个的直白,只是那属于男人原本的冲动正在他的血液里到处乱窜,他都有些后悔今个冒失的跑来了,因为眼前的夏冬雪,实在是太过诱人,一张好像苹果似的红脸蛋仿佛在等着他去咬一口似的。不过他明白,夏冬雪本就胆小,他绝对不能将她吓跑,否则前些日子的痛苦,全都白熬了。两个人沉默了片刻,只是彼此凝视,在那一瞬间,夏冬雪确定了自个心意,或许不能说有多么的离不开,但是她确实喜欢上了眼前这个曾经令她避之不及的男人。
隋么寒看的发痴,声音略显沙哑,道:“这几日,你可过的尚好?”
夏冬雪一怔,假装道:“自然是极好的。”
隋么寒的眼底闪过一丝落寞,说:“真的那般的好?”不曾惦念过他吗?
夏冬雪捂着嘴角,忍不住笑了起来,道:“什么叫好,什么又不叫好。”
隋么寒见她眼中的皎洁,知道自个是被耍了,嘴边也嚼起了几分笑意,认真道:“可是我过的不好,总是想你,这种感觉,嗯,太差劲了。”
夏冬雪的心脏仿佛被什么揪了一下,有些高兴,又带着一丝甜蜜,说:“这样子啊……”
隋么寒见她依旧是那副没事人似的死样子,不由得有些气恼,说些令他开心的话很难吗?他垂下眼眸,注意到了地下的纸屑,忍不住捡了起来,却发现夏冬雪越发红晕的脸颊。
“你玩扔纸团呢?”他挑眉,越发仔细的注意着夏冬雪的神色。
夏冬雪不说话,目光盯着纸团,这男人若是打开,若是打开,她是不是要害羞的钻地下呀!
隋么寒本是随意一撤,却见到了一个寒字,神色不由得怔住。一种说不清楚的感觉轰然撞击着他的心脏。隋么寒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速度将所有的纸团都捡了起来,然后小心的一一打开,随着越来越多的纸团被打开,那张总是抿成一条直线的嘴唇,早就咧到腮帮处了,言语中带了几分捉弄,道:“夏冬雪,你这个人腻别扭了点。”
隋么寒抬起头,目光炯炯的凝望着夏冬雪,眼底带着浓浓的笑意。
夏冬雪本就不怕他知道,再说那也确实是她的想法,只是着实不好意思,便将头撇开,望向窗外的月色,不再去搭理一旁洋洋得意的男人。反正他们即将分别,就让那人得瑟得瑟吧。
第86章:相救
隋么寒回来后心情大好,连廖秋都忍不住感叹,恋爱中男人的脸就像是江南四五月份的天气,一会晴天,一会阴天,一会打雷,一会下雨。如今,隋么寒的状态是晴天,他们也跟着享福。
隋么寒依然赖在允州不走,因为夏冬雪尚在允州,万一他离开后吗,那丫头出事情怎么办?
廖秋顿时无言,他很想提醒下主子,人家夏大人早就给夏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