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你家人的面,明确说25岁不结婚,你有通天眼?还是能未卜先知?”
某人气急了,话越说越幼稚,“顾眉生,你老实说,你是不是睡老子睡厌烦了?”
眉生一头的黑线,她没好气,推着男人上了车,挥挥手:“可不是。你赶紧走吧,免得我看着你越来越厌烦。”
栾先生继续哼哼哼,负气道:“走便走。”他说完,强壮臂弯直接圈住了顾眉生的腰,一把将她抱上了车。
到了华庭一号,直奔卧室。床上,顾眉生哭笑不得,她说:“栾亦然,今天我外婆生日,我一会儿还得回家,你能不能克制一下?”
栾亦然睨她一眼,“克制多久?三年?一直克制到你25岁?”
“那……那也不用。”顾眉生说,“偶尔还是可以睡一睡的嘛。”
栾先生哼哼哼哼:“总这么非法的睡,老子有点不大乐意。”他一边说,一边将女孩覆在身下,上下其手,说:“我们就顺便结一结婚,好歹合法一下,是不是?”
顾眉生躲都没处躲,呼吸渐急,却依旧不松口:“不要……”
栾亦然陡然停止,俊眸无辜,望着床上俏脸剑红的女子,“要呢?还是不要?”
顾眉生咬牙,一个抬脚踢在他伤口还没好全的背上,“让你再色。”
栾亦然闷哼一声,整个人压在女孩身上。脸蹭啊蹭,手摸啊摸,嘴亲啊亲,深深地折磨着怀里的女孩。
顾眉生难受得紧,咬唇推他,用了全力却怎么也推不开,“起来啦!”
栾先生摇头,嘴巴一刻不离地亲着她的粉唇,“伤口疼,起不来。”
“你老这么咬我嘴巴,就不疼了?”
栾先生嗯嗯两声,“好一点。”
顾眉生只觉得自己的嘴巴被他亲的又肿又疼,忍不住笑着轻骂道:“栾亦然,你是属狗的嘛?!”
栾亦然渐渐将手伸进她衣服中,轻轻摩挲着女子柔滑的背脊,“眉生……”
顾眉生在他怀里轻颤,“干嘛?”
栾先生再一次重重咬了咬她的唇,目光深邃如海,“你懂的,我忍了很久了。我的伤并不影响的……”
顾眉生脸色顿时转恼为笑,手在他身上轻轻地画着圈,“是吧?那可没办法。伤在你身上,疼在我心间啊。”
她说着,一只手还故意绕到他的肩胛骨,毫不心疼地用力戳了戳。
栾亦然泄气地趴在床上,口中继续哼哼不停。
太欠睡了。
栾先生表示灰常不开心。
*
那个所谓的慈善基金会,顾眉生是绝无可能亲自去接管的。
但这毕竟是个肥差,顾眉生不愿意管,自然有贪财的人愿意去接手。
比如——蒋梨。
这一日,秦婉如是代表顾眉生来见蒋梨的。
街角的咖啡馆里,蒋梨望着眼前一副都市女精英打扮的秦婉如,不由笑了:“士别三日,果然当刮目相看。你真是个聪明女,太有眼光,谁都没有选,一路跟着顾眉生,到现在不用靠男人就能年薪过百万。”
秦婉如扬了扬唇,“这还得感谢您与白先生。没有你们,我当年如何能有机会靠近眉生呢。”
蒋梨冷哼,“我们都瞎了眼,养了只白眼狼。”
秦婉如喝了口咖啡,道:“蒋女士,话要说清楚了。我现在所拥有的一切,全靠我自己赚取。”
“我提拔了你,总是事实吧?”
秦婉如轻哼一声,从包里取出一张门卡,“这是眉生送你的礼物。”
蒋梨疑惑,“顾子墨可还没死呢。”
秦婉如轻轻把玩着门卡,说:“眉生另外有一件事需要你帮忙。你在社交圈认识许多人,她现在有一个医疗慈善机构需要你来负责。当然,若运营的好,报酬一定是会令你满意的。”
蒋梨心惊,“你说的是顾鸿华出资为顾子墨寻找合适心脏的那个基金会?不不,这事我不干。”
秦婉如冷冷看着她,“事到如今,您觉得你还有的选择权吗?”
“我……”蒋梨心里郁闷得很,不由说了句有失身份的话:“顾眉生这小蹄子,手段太阴毒了。”顾眉生这是摆明了要拿她当枪使啊。
秦婉如淡笑:“我会将您今天的话原封不动转告眉生。”
蒋梨心中憋屈,瞪着秦婉如:“你落井下石。”
秦婉如冷冷盯着蒋梨愈渐显老的容颜:“我可是从来不曾忘记过,你当年差点推我去做妓女。”
她说完,将那张电子房卡扔在桌上,“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蒋梨,你看看,不可一世如你,原来也会有今天。”
秦婉如说完,完全不理会蒋梨脸上愤怒又屈辱的神色,转身离去。
两分钟后,蒋梨把那张房卡握在手里,打了个电话:“白沫先,有件关于顾眉生的事,想必你会感兴趣。”
两个小时后,蒋梨给顾眉生打来电话:“那个慈善基金我管了。”
顾眉生挂了电话,秦婉如问她:“是不是蒋梨?”
顾眉生轻轻颔首。
秦婉如又说:“白沫先那只老狐狸,会轻易上钩吗?”
顾眉生淡淡说:“这次就算不能令白沫先彻底溃败,我也要先让他脱一层皮。”
秦婉如点头,语气颇有些咬牙切齿,“这种人,死一百次都不够泄恨。”
黄昏时分,顾眉生去鸿云附近的公园小憩。
有刚刚学会走步的孩童经过她身旁,忽然调皮地将整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