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婆子大喜,连忙向秦黛心行礼,秦黛心吩咐二人乘坐另一辆马车,便喊了如意坐到前头第一辆马车上去了。
一行十数人,四辆马车浩浩荡荡的往小前庄去了。
直到马车驶上了正路,一个瘦脸的婆子才从暗处走了出来。片刻也不敢耽搁的样子,急急的往后院走去。
后院方氏屋里头,秦凤歌在,秦从文,方婉茹也在,就连那个公孙锦也在。大家坐的坐,叹气的叹气,似乎都在等待着什么。
门外有脚步声传来,那个隐在角门边上暗处的那个婆子也不用人通传,直接来到了正房苏氏的房间。
“回太夫人。人都走了。”那婆子守在门口,略微低着头回着。
方氏问道:“都是怎么个情况?”
那婆子道:“四辆马车,三小姐和两个丫头坐头一辆。中间那辆坐着兰姨娘,两位小公子和那两个仆妇,还有一名丫头坐在马车外头,第三辆马车里坐了两个新来的妇人,奴婢看着像是给两位小少爷请的奶娘。最后一辆车装了不少物件,好几口大箱子,奴婢眼拙,看不出都有什么。”
秦凤歌嗤笑一声,语气里除了鄙夷再无其它。
方氏瞪了秦凤歌一眼,警告意味十足。如果不是她太心急,太冲支,事情也不会弄到今天这个地步。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这就是方氏,她从不懂得什么叫做“自作孽不可活”。
“母亲,为什么您会答应三丫头那么离谱的条件?”说话的人是秦从文,从苏氏生产到现在。他憋了一肚子气。
三女儿回家,他是高兴的。
毕竟是从京城回来。又被长公主留在府里当了一个多月的贵客,女儿身份倍增,自己这个做父亲的脸上自然有光,更可喜的是有了长公主这一层关系,秦家日后在京城的生意指不定还能沾在长公主的光。
谁能想到一顿饭的工夫能生出这么多的事来,连孩子都生了。
若不是自己小妹掺和,兰儿不可能早产,两个孩子差点胎死腹中,虽然结果是好的,大小都平安,可那个过程实在太揪心。
如果磨难仅仅到这里也就算了,谁知道三丫头发的什么疯,竟然派人守着兰园的大门口,谁也不让进!若是旁人守门,秦从文早就派人撞门了,顺带赏他几个大耳刮子吃,可守门的人是长公主派来跟着秦黛心的,听说还是个七品的女官,秦从文因此悲催了,他不敢对长公主的人发号施令,自然更不敢与挂着七品官的玲子发生冲突。
兰园被隔离了,他连两个孩子的面都没见着。
更可气的是三丫头竟然要把苏氏连同两个孩子带到乡下去。
他怎么肯?
可秦从文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不肯,有人肯,这个人还是方氏!自己的母亲他还是了解的,秦从文相信,如果没有什么特殊的原因,方氏绝对不会答应三丫头的这个条件。
“娘,您怎么会答应三丫头那么苛刻的条件呢!”方婉茹见方氏没有回答秦从文,而自己的相公则是一脸焦急的等待着,无奈之下她只好开了口,目的是调和一下母子之间的关系。
婆婆偏疼小姑,大夫早就看不过去了,她自己呢,又何尝看得过去?在外人眼里,方氏疼她,信任她,她们之间砂存在婆媳不合的问题,让许多人明里暗里的眼红,可事情真正怎么样,也只有方婉茹自己清楚。
自己只是她的侄女,不是闺女。
方氏瞪着眼睛道:“我能不答应吗?你们现在一个个的倒怪起我来了?那丫头身上带着武呢,你们不知道?”
“这不可能……”秦从文觉得母亲是在开玩笑,可随即想起在兰园时,秦黛心毫不费力的把秦凤歌的胳膊卸下来的事儿。
秦从文与方婉茹对看一眼,都从对方的眼睛里看到了不可思议。
“娘,会不会弄错了?三丫头会武,这,这不可能吧?”秦从文说得不太确定,毕竟事情摆在那里,又不得不让人相信,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秦凤歌阴阳怪气地道:“大哥,我听这话怎么这么不对味呢?敢情我这胳膊是自己伤的?”胳膊脱臼本来就疼,秦黛心又用了十足十的手劲,不但让秦凤歌的胳膊脱臼了,反而还拉伤了她的肌肉,那就更是疼上加疼了。
秦从文看了要吃人的方氏一眼,小声道:“我没那个意思。”
方氏冷笑一声,“看来你是不相信了?来来来,看看你调教出来的好女儿,她可是要弑杀祖母呢!”
此话一出,屋内顿时响起一阵阵的抽气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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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有亲留言,说恕恕慢热。唉,有什么办法,恕恕写东西和自己的性格就是截然相反啊!我努力加快节奏,可,恕恕还是想写得细腻一点,有些事情交待的清楚一点,其实一个故事就是一种生活,每一秒都有可看点,亲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