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
“为了抓捕通缉犯,弄得百姓民不聊生。”陆安言百无聊赖的吃着水果,自从陆逊知道她怀孕了之后,连门都不让她出,“陆逊干的?”
严承跪在地上,低着头:“是的。”
“那我们就把叛军首领和其余孽党交出来好了。”
严承抬起头看着陆安言,不解其意。
陆安言笑着看向严承:“我是说,将叛军首领和其余孽党交出去。”
次日,叛军首领和其孽党伏诛,尽数斩首。
陆逊和张昭于此事有大功,得了不少赏赐。
——吴郡、某处民宅——
“此刻,某活下来了,某应该感到开心吗?”一个男人坐在地上,有些颓然,抬起头来,却正是本应该伏诛被当中斩首的洪明。
“你活下来了,当然应该感到开心,但你别忘了,你的命,是这一家老小用自己的命救下来的!”此刻赤魅也在,对洪明这样颓然的态度感到十分不满,恨不得一拳打醒洪明。原是因为这一家的主人长相酷似洪明,当机立断决定代替洪明去送死。
“而且主上拼尽全力救你,不是为了让你颓废来的。”严承靠在窗边,冷漠道。
“几位大人,小女子做了些茶点,请慢用。”走进来了一枚亭亭玉立的少女,打断了几人的言谈,正是这家唯一活下来的小女儿。
洪明看着眼前的少女,陷入了沉默,突然站了起来,跪在了赤魅和严承的面前:“请让某见你们的主上大人,某洪明,愿意效忠主上大人!”
就这样,陆安言又多了一个手下。
建安九年(204年),丹阳郡大都督妫览、郡丞戴员叛变杀死太守孙翊。将军孙河驻在京城,听到消息后赶赴宛陵(今安徽宣城市宣州区),又被妫览、戴员杀死。
妫览、戴员等,派人去迎接朝廷任命的扬州刺史刘馥,让他住在历阳(今安徽和县),几人就以丹阳郡归顺汉朝廷。
妫览迁到原先孙翊居住的府第中住下,见孙翊的妻子徐妍貌美如花,便打算强迫孙翊的妻子徐妍嫁给自己。
徐妍呜咽着说:“请您等到这个月底,我祭奠完丈夫、脱去丧服之后,再听从您的命令。”
妫览同意了。徐妍暗中派人与孙翊原来的亲近部将孙高、傅婴等策划共除妫览、戴员。孙高、傅婴流着泪许诺,他们秘密找来孙翊原先的侍卫武士二十余人,共同盟誓,作好安排。
到月底,徐妍摆设香案,祭奠亡夫,尽情痛哭。祭奠完毕后,就脱下丧服,熏香洗澡,言谈笑语十分欢悦。郡府上下的人们,心中都深为悲痛,怪徐氏不该这样。妫览派人秘密观察后,不再怀疑。徐妍把孙高、傅婴安排在自己房中,然后派人去请妫览进来。
徐妍走出房间门拜见妫览,两人吃饭聊天,言谈间很是愉悦。
突然,徐妍大叫:“两位将军,可以动手了!”孙高、傅婴突然杀出来,合作杀死了妫览,其余的人立即在外边杀死戴员。徐妍于是又换上丧服,用妫览、戴员的人头,祭奠孙翊。全军无不震骇。
孙权听到变乱的消息,立即从椒丘(今江西新建东北)回军,到丹阳后,把妫览、戴员余党的全家老小以及亲属统统杀死。提拨孙高、傅婴为牙门,其他有功人员,也都受到不同的党赐。
——陆府——
“那个徐妍徐夫人,很厉害嘛!”陆安言靠在陆逊身上,听陆逊讲述最近发生的事,感慨道。
陆逊也表示赞同,捏了捏陆安言的鼻子:“不过比起我媳妇儿就差远了。”
陆逊看着陆安言越来越大的肚子,躺不住站不住,只能整天整夜的坐着,实在心疼,怀孕的痛苦他一直都看在眼里,但是每一次跟陆安言睡在一起,总会忍不住的想要她。
“再过段时间孩子就要出生了呢!”陆安言注意到陆逊一直在盯着自己的肚子。
“是啊!真希望你生孩子的痛能转移到我身上。”陆逊深情的吻了吻陆安言的手。
陆安言轻轻拍了一下陆逊的脑门:“净瞎说。”
几天后,孩子出生了,是一对龙凤胎,儿子先出生,女儿后出生,陆逊真是又高兴又难过,孩子健康出生,他很高兴,但是陆安言生孩子的时候大出血,如今贫血很严重,陆逊花了大价钱买了各种名贵药材给陆安言补身子,孩子们出生到满月,陆逊都没有去看过几次,整日整夜的围着陆安言转,陆安言皱一下眉头,陆逊便只觉得自己的心也立马跟着揪起来了,生怕伺候不好。
“啊啊啊!笨陆逊,每天逼着我吃这吃那,身体没见好,胖到是被你塞胖了不少。”陆安言很不满,怀孕真的是人生最影响武功的事情,没有之一!
陆逊抱着陆安言,揉了揉陆安言的头发:“好啦!让你吃这些的目的还不是希望你快点好起来嘛!今天大夫检查完不也说你很快就能正常活动了吗?”
“我想去看看孩子。”陆安言提议道,到现在,她都还没有见过自己的孩子。
“好。”陆逊同意了,一把横抱起陆安言,朝着不远处孩子所在的房间走去。陆逊特意让孩子睡在离陆安言房间不远,但又吵不到陆安言的房间。
孩子们都很健康,也许是母子间的心灵感应,陆安言刚刚来到孩子们的床边,兄妹竟同时睁开了眼睛,呀呀的伸出了小手。
“好啊!每次我来的时候就睡觉,你们娘亲来了就那么起劲。”陆逊笑骂道,他是真的很高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