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毕拿过喷头打开,让欧阳一鸣蹲下,接过欧阳一鸣摘下的眼镜放在架子上,转在欧阳一鸣的背后用喷头将他的头发淋湿了。拿过洗发液倒了些在欧阳一鸣的头上。十根如笋的手指就在欧阳一鸣的头发上仔细的梳理。心里念着,一鸣啊,今天我是第一次这样伺候你,也是这一生最后一次这样伺候你。我是真想一辈子都这样伺候你啊,可现在已是不可能的了。想着时泪如雨下,模糊的眼光一直也没离开欧阳一鸣那头墨黑的头发。
她是那么得用心,那么得仔细。她一遍遍的用那十根手指梳理着欧阳一鸣的头发。轻柔的,缓缓地,似乎又在一根根的数着。一阵后拿过喷头将欧阳一鸣的头发冲净,拿过毛巾将湿湿的头发擦了。又用那十根手指轻轻地梳理。猛然间在那片茂密的发间发现了一根灰白的头发,于是凑近看着,用一根小手拇指的指甲小心地缕起,一下扯掉。欧阳一鸣感觉疼转头看她,刘燕将那根白发递在了他的手里。欧阳一鸣笑了笑说:“你可真仔细。”刘燕心里一酸也没言语,眼泪流下,蹲身下去一下紧紧地抱住了欧阳一鸣,那对坚挺柔软的rǔ_fáng就紧紧地贴在他那宽厚结实的背上。
欧阳一鸣说:“我来给你洗洗头发吧。”刘燕轻摇了一下头说:“不用的,我的头发长,不容易干的。昨天我也刚洗过的。”说话时站起,拿过肥皂来说:“我来给你洗身体。”欧阳一鸣站起。刘燕将肥皂在欧阳一鸣的背上轻轻地涂搽着,另一只手就轻轻地揉着欧阳一鸣的身体。转过身在欧阳一鸣的胸膛上涂着肥皂,一阵后就一手轻轻的捏住欧阳一鸣的那个东西,一手就拿肥皂在那一片黑亮的毛上涂抹着。欧阳一鸣似忽控制不住了,一把抱住了刘燕的头,颤着声音说:“我真得受不了了。”刘燕轻声说:“忍一下。”说话挣开,便将手在欧阳一鸣涂满肥皂的身上搓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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