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的父母都是一样的,尽管生活环境有些差异,但父母对子女的担忧和爱护又有什么区别?
娉婷听了没说话,心里想的是,话都是这么说,可要是真的什么都没买,那长辈们也不会高兴的吧?再说自己的妈和婆婆能一样吗?
翟仲凌心里无奈地叹了口气,知道娉婷这是较上真了。“我有个战友,有门路能弄到梅大师的刺绣精品,既然没东西可买,不如带一两件刺绣回去,既体面又好看。”
要是翟仲凌自己,回去顶多带几只鸭子,可这次毕竟多了个娉婷,他理解娉婷的焦虑,不想她整天为了这些事费神,最后还是帮她找了战友帮忙。
“仲凌,你真是太好了!”娉婷哪里不知道他这是特意在帮她解决难题,高兴的一把抱住了他。
“好了,这样就不用再饭也吃不好,觉也睡不好了吧?”翟仲凌笑着调侃了她两句,娉婷听了依旧笑眼眯眯,一点也不生气。
“你要是早说我哪用得着发愁这么久?”
“所以刚结婚的时候我就说,不管什么事,特别是你觉得有困难的,一定要和我说,这也算是你‘不听话’的代价吧。”
当晚,娉婷被要求用身体偿还了“恩情”,她总觉得翟仲凌比之前更热衷那事了。刚结婚那会,他偶尔还好心放过她一两晚,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频率越来越高,还越来越花样百出,有时候真的让她应付不了。
为了庆祝元旦娉婷忙了半个多月,这期间翟仲凌倒是体贴了几天,没有狠缠她。现在团里的表演结束了,他又恢复成了那没完没了的翟仲凌。
一下又一下的狠冲,娉婷已经快被折磨得哭出来,完全是被动地承受。翟仲凌好像是要把前阵子的不足发泄出来,这一晚的时间特别长,最后娉婷是直接昏睡过去的。
结束后,翟仲凌照例帮娉婷整理好,他看到娉婷下身有些红肿,知道自己是要狠了。把她搂在怀里亲了亲她的额头,自己却在夜色里毫无睡意。
也真是应了那句话,越想要的越没有,连续两个月,娉婷的月事都是准时来,翟仲凌也在房事上越来越热衷。想到卞颖芝在电话里的试探,想知道娉婷怀孕了没有,翟仲凌想要个孩子的心情就更加迫切了。
按道理他足够努力,这怀孕应该是迟早的事。这次回北平,翟仲凌也怕卞颖芝和娉婷处不好,要是能带个孩子回去,婆媳俩的摩擦自然会少一些。当然他自己对孩子也是有期待的。
可这一切他不愿意说给娉婷听,怕增加了她的心理压力。现在为了回去带的礼品她都能愁成这样,要是自己再多说两句,估计每天连觉都睡不踏实了。
好在平时他的表情一贯不丰富,又是个善于隐藏想法的人,娉婷到现在为止确实没看出什么不对劲。对于他每晚的表现,只当他越来越那啥,毕竟从两人结婚,他那方便的表现一贯令她吃不消。
第二天娉婷醒来时翟仲凌已经去部队了,文工团放了两天假可翟仲凌部队里是没有什么假期不假期的说法的。她转头看了看墙上的钟,已经八点多钟了,这对于每天生物钟都是六点的娉婷来说,实在是醒得有些晚了。
她撑着床起身,尽量忽略身体的疲惫,只是身上青一块红一块的,也在不断提醒着她昨夜的种种。得庆幸现在是冬天,衣服穿得厚,她也只是排练话剧,不用换什么舞蹈服。这要是夏天,她每天身上都这样,那还不得被文工团的战友们笑死?要知道她现在都不敢在团里洗澡了,就怕被人看到了笑一顿。
洗漱好到了厨房,看到翟仲凌给她闷好了早饭,米粥,白水蛋,还有一小碗炒咸菜。她这会太饿了,吃了满满一大碗粥,还吃了两个白水蛋才觉得饱了。把锅碗洗了之后,也就开始了一天闲也不得闲,忙也不算忙的日子。
天气不错,娉婷把棉袄洗了,还拆了床单和被套,这一下子就忙了半天,中间只是抽空去喂了次鸡食。到了中午,娉婷一个人在家就直接下了点面条吃,吃完了还要去铺上新床单,缝上新被套。看外面还有些太阳,又把被子都抱出去晒一晒。
织了会毛衣后,看时间差不多,她又开始做晚饭了。通常翟仲凌会回来吃晚饭,她也不能做得太简单。从上次翟仲凌让炊事班带了些过冬菜后,但凡有好东西,炊事班还总问一问翟仲凌要不要。所以家里除了蔬菜外,还有鸡肉,鸭肉,最难得的是一小块牛肉,当然猪肉也不少。冬天的肉好存放,只要抹上些盐屋檐下,也就不会坏了。
菜圃里的菜长势颇好,后来娉婷还种了葱和蒜,今天她就准备摘些蒜叶子,做个蒜叶炒牛肉,再添个炒土豆丝,直接下面条吃,这碗饭就足够丰盛了。
虽说心里连做个菜都惦记着他,可等翟仲凌回来,娉婷并没有给他什么好脸色,翟仲凌也知道娉婷这是生气了。
“老婆,今天晚上做什么好吃的了,我一进门就闻到了香味。”“山不就我,我来就山”,这媳妇不搭理他,他怎么也要把媳妇哄高兴了。
“你自己看吧。”虽然表情还是不如平常那么“好看”,好歹是搭话了,翟仲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