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
“你不觉得害怕吗?”对于米洛的态度,费亦凡很不理解。
“他只是跟着我,又没做别的,有什么好怕的。我就当是电视台跟拍了。”
“你没想过他跟着跟着很可能就会有所行动,做出什么伤害你的事?”她这心也太大了。
“为什么要伤害我?跟着我的人又不是变态、精神病,随时会发作。他有他的目的,只要不触动那条导火锁,他就不会伤害我。甚至会在我有意外时,保护我,所以没什么好担心的。”
费亦凡没想到米洛看得这么通透,难怪许致恒说自己小看了米洛,确实是。
“你知道导火锁是什么吗?”一旁的纪律靠在窗边突然问道。
米洛笑了笑,“我想导火锁应该在致恒身上,不过,如果他打算触动一定会提前通知我。到时,我会小心的。”
“你就这么相信他?”纪律接着问道。
“当然。他是我男朋友,我不该相信他吗?”
“要是我就不,对男人的话你还是不要太认真,有保留的听就行了。特别是你家那位阅女无数的人说的话更不能全信。”
纪律的话,让米洛很不爱听,“那很可能是因为你这个男人对女人从来没认真过,但那也只能代表你自己,代表不了其他男人,更代表不了许致恒。对不起,我还有工作,告辞了。”
米洛向费亦凡微微点了点,就往办公室外走。
费亦凡的声音从她身后传来,“米洛,许致恒并没有他自己想的那么无所不能,或者说,他的对手比他想象的要厉害得多,我们也都是关心你的安危,并没有别的意思。”
米洛顿住脚步,后背挺得笔直,“谢谢关心。”
米洛走后,费亦凡和纪律相互交换了个眼神。
“或许,我们能从她身上套出点儿什么口风,至少她比许致恒身上的刺少。”纪律说。
费亦凡目光落在某处,微微有些出神,“那是因为她比他更信任我们。”接着挥了挥手,对纪律道:“你先出去吧,我得好好想想。”
下班,纪律一出办公楼,就看到一身红裙的elena站在一辆玛莎拉蒂跑车旁边,晚风吹拂着她的微卷的长发,发丝轻轻飞扬,象个灵动的火精灵。
“纪律,我来找你了!”说这话的时候elena的下巴微微向上扬着,象个霸道的小公主。
纪律对于elena的突然出现,微微有些吃惊,“你怎么找到我的?”
“只要我想找,就没有我找不到的人。”elena的态度倨傲,不过她说的也是事实,找到纪律她基本上就没费吹灰之力。
纪律勾了勾唇角,带着几份自嘲的意味。也对,司徒腾的侄女,想在j市找个人,又是什么大事吗?
想到这个事情纪律就有些郁闷,好不容易在许致恒的宴会上遇到一个有趣的萌妹子,正撩得兴起,却被告知是司徒腾的侄女,这感觉真是……一言难尽。
细论起来,自己不仅是她叔叔辈,还在她小时候没少抱着她在玫瑰庄园里玩游戏,那一年她大约五六岁的样子,扎着两个羊角辫,眼睛大大,鼻子尖尖,奶生奶气的叫着“哥哥”,一路往自己脖头上爬。
“乖,叫叔叔。”纪律哄她叫自己。
“哥哥。”她不改口。那年刚刚加入胜联纪律也只有十六岁,在她眼里和那些满脸胡茬的叔叔完全不一样,她不肯叫。
“乖,叫叔叔。你叫叔叔,我就抱你骑脖马。”
“哥哥。”她一边叫着,两只上手一边往纪律肩膀上攀。
纪律被她缠得没办法,最后还是抱着她骑在自己膀头上,在花园里又跑又跳。她“咯,咯”的笑声在整个玫瑰庄园飘荡。
现在当年那小女孩儿长大,婷婷玉立的站在自己面前,扬着头对自己说“我来找你了”。
这是一种怎样的体验啊!纪律只想抚额自己静一会儿。
“你不上车吗?”elena手指勾在纪律衬衣的领口,动作微微有些生涩,天知道做出这样大胆的举动,她用了多大勇气,心都要跳出来了。
她青涩而大胆的举动,对纪律这样的男人来说比风情万种更具诱惑。他的喉结不自觉的上下涌动,声音低哑,“我还有别的事,得走了。”
“那我送你,上车。”elena竟然捏着纪律的衣领往副驾的车门边走。
“别闹。”纪律推开她的手,板着张脸道:“你一个女孩子要懂得矜持。”
elena觉得好笑,当初是谁在酒会一再撩自己的,现在自己不过是小小的撩回来一些,怎么就成了不自爱了?
“你到底上不上车?”
纪律双手环胸,“不上你能怎样?喊非礼?”
elena挑挑眉毛道:“主意不错,可以考虑。”
我去,纪律真是被自己给蠢哭了,认命的上了车。还是和她小时候一样,自己就是拿她没办法。
的红色跑车载着纪律绝尘而去,米洛从办公楼的门后面闪出来。
“他今天没接你吗?”刚刚一直和她一起躲在门后面的还有费亦凡,两个人都有点儿被刚刚看到的情形震惊到了。
“他回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