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呢。”
“哦,那你怎么回答的。”她其实并不好奇这个答案,只是悲哀的发现,她贪恋上了这份温暖,想要多纵容自己沉浸在这个怀抱里,就这短短的几秒钟时间。
“我跟妈妈说,很快,很快我就会牵着那女孩的手,一起去看她。”他低沉的声音里透着坚决。
刘rl沉默了一会儿,不着痕迹地想要抽手,身后人却态度坚定的不让她挣脱,“你怎么一天一个样啊!”
她轻声叹息道,明显能感觉到从野营训练之后,崔英道的变化,她知道自己心底的那座冰山已经在逐渐融化,这样的情状,她不知该哭还是该笑。
“我什么样子,还不是被你逼出来的。”他伏在她耳边呵气,语气里满满的调戏,眼底的情绪却不似那样轻松,将怀里的人越发环紧了些,他其实很害怕失去的感觉,“说说吧,今年想要什么,怕摸不准你的心意,不如你自己提出来,不能保证一定能帮你实现,但只要是我做得到的。”
“不需要费心了,我没什么想要的。”刘rl冷了下来,已经是平常那种淡漠的样子。
不过,这种低温度一点也影响不了崔英道,即便她是一块又冷又硬的石头,他也愿意用尽一切方法将她捂热。
崔英道粗糙的指腹轻轻摩挲着她的手心,声音带些沙哑,有一种异样的蛊惑力,“你也知道自己很让我费心啊。”他低声说着,像是情人间的呢喃细语,“今天,还是因为怕冷吗?”
想起那天在机车后座上的事情,刘rl微眯了下眼,随即不以为然道,“因为冷,也因为心情好。”
他没有多问,只是开始兴味十足把玩起她的纤细手指,“啊,那我希望你能一直开心下去。”
会场里突然传来一阵喧闹声,她知道,如果这一刻的温馨只是一个梦境,那么现在,这个梦该醒了。
崔英道也明白,这份好不容易偷来的温暖时光,不能持久。隐去心底的淡淡失落,他认真地在她耳边低语,“不要接近柳泰武,会有危险的。”
“是么?”刘rl的语气不像是在问询,而是单纯的感叹,看着那双不安分的大掌,她禁不住弯了弯嘴角,也开始调侃起他来,“我怎么觉得,你才是那个危险人物。”
“怎么说?”崔英道终于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挑着眉问。
rl侧过头时鼻尖正好撞到崔英道削瘦的下巴,她皱着脸把头移开,双手抵在他胸膛上,推开了他,“因为他从不会做出调戏我的举动!”
听到她这样说,崔英道反而哈哈一笑,“我开始对那家伙有些好感了。”
刘rl留给他一记白眼,转身就走,又听崔英道在身后喊她——
“rl!”
他们相识的时间,前前后后加起来已经有十多个年头,但每当从他嘴里听到自己的名字,刘rl总还是不太习惯,也许,是因为太亲昵了,触到了一些她不想碰触的秘密。
崔英道伫立在阳台边上,凝视着她的黑眸里涌动着温柔涟漪,“第一支舞,和我一起跳吧。”
夜风吹起窗帘一角,扬起淡金色的帘子如同蝴蝶一掠而过的美丽羽翼,崔英道没有听到刘rl的回答,耳边只有风的声音。
目光追逐着那抹白色身影,未能想明白,方才她低头的一瞬,究竟是答应了,还是没有答应。
......
刘rl回到宴会的时候,另一出戏码已经走向了尾声。
酒店的保安人员抓着一个侍应生打扮的女人,被包围在人群中间的不仅有趾高气昂的姜艺率,还有难掩焦虑神色的车恩尚和她的未婚夫,金叹。
这是唱的哪一出呢?刘rl毫不费力就看出来了,选在这家酒店举办生日宴,还刻意地高调举办,就是因为酒店最近有大的人事调动,人手不足的关系,趁着招募临时招待员的机会,让走投无路的车恩夕出现在今天这个场合里。
原本只是想安排她们姐妹相见,吓吓车恩尚罢了,没想到最后会是这样的效果,也挺有意思的,不是么?
“是什么事情?”刘rl拨开人群,目光中多了几分锐利。
见宴会的主人公发话,姜艺率立刻用下巴指了指满脸恐慌的车恩夕,“那个侍应生,抢了暴发户的手链,争执的时候被我看到了,所以叫了警卫。”
“不是,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我不是小偷,恩尚她是……”车恩夕一边求助地望着车恩尚,一边想起妹妹刚才的话,不敢表明自己的身份。
刘rl挑起嘴角,目光在车恩尚和车恩夕之间转了一圈,其实众人心底已经有了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