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没有这么低声下气说过话,现在为了自己女儿,她是来求江秉城夫妻的。说话的同时,又望向江誉,试探道:“阿誉,阳阳这个时候最是需要你了,你如果有空的话,去看看她吧。也帮着安慰安慰她,她最是听你的话。”边说边仔细观察着江誉脸色,见没有什么异常,她松了口气。
江誉搁下报纸,站起身来:“你们聊,我过去看看。”
等江誉离开后,江秉城直言道:“这件事情,怕是江驰做的。”他穿着白衬衫,浅灰色的西装背心,英俊儒雅的脸上含着薄薄怒气,一双犀利的眼眸内隐隐含着怒火,已过半百之年,岁月仿佛没有在他脸上留下多少痕迹,依旧精神得像是四十左右,倒是也不顾忌妻子就坐在身边,直接说,“中天,玩够了的话,也该收收心了,回公司吧。不过才两三年的功夫,江驰已经在华盛站稳了脚跟。公司其他董事也不知道是收了他什么好处,一开董事会就附和他,简直是不给我面子。还有那个陈建安,唯恐天下不乱,尽出幺蛾子。要是再这样下去,过不了多久,这个董事长的位置,怕就是他来做了。”
焦中天望了黄雅娇一眼,笑了起来:“你也知道,我心不大,现在的家财,够我带着老婆孩子活好几辈子了。年轻的时候苦吃多了,现在老了,就想四处走走,陪陪老婆孩子。”
黄雅娇道:“你这才多大,都喊老了。你这岁数,正值壮年。”
焦中天呵呵笑,却是不答话。心里想着,今天过来是寻他们夫妻帮忙想办法的,谁知道,他们并不放在心上,反而,还想拉自己蹚公司那浑水。
“阳阳的事情,就麻烦你们了。”焦中天起身,“还是不放心把阳阳一个人放在家里,我们夫妻还是尽快回去吧。”
“不如留下来吃完饭吧,我让阿兰去买菜。”见他们夫妻起身,黄雅娇也起身,客气留客。
倪彩嘴角的笑意有些冷冰冰的,扯着唇角说:“都这个时候了,哪里还有心情吃饭。饭就不吃了,有空再请你们吃饭吧。”
黄雅娇这才意识到,好像自己刚刚说错话了,不由得讪讪住了口。等焦氏夫妻离开后,黄雅娇在丈夫身边坐下,小心翼翼看了他一眼,才吞吐开口说:“我有心帮焦阳,不想让苏冥进华盛,所以,就动了手脚。”说到这里,她顿了顿,见丈夫冷漠的目光轻轻缓缓朝她投落过来,狭长的眸子轻轻眯起,她也不敢再去看他眼睛,只硬着头皮继续说,“哪里知道,焦阳也盗用了苏冥的设计……”她懊悔得很,“早知道事情弄成现在这样,我当时就该提前跟焦阳说一声。刚刚焦家夫妻过来,我以为他们什么都知道了,过来兴师问罪的呢,平白吓出一身冷汗。”
江秉城说:“这件事情不会是巧合,如果没有猜错,应该是江驰背地里动的手脚。他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要护着那个苏姓丫头?”
“我怎么会知道,他如今哪里是拿我当母亲看的。”黄雅娇叹息说,“如果背后真是有他在暗暗操纵,秉城,你打算怎么做?”
江秉城沉默片刻,才望着妻子道:“你也应该知道,他虽然改姓了江,但是他从来没有拿我当父亲看待,更是没有喊过我一声爸爸。他心里对我有敌意,我不可能任由在他公司为所欲为。公司ceo这个位置,三年一选,等他任期满了,我会召开董事会。到时候,我不希望他连任。”
这个在黄雅娇的意料之中,她点头说:“你放心吧,既然阿誉回来了,我想,董事会知道该怎么做。”
“你以为这么容易?妇人之见!”江秉城轻哼,“你不是不知道,你的这个好儿子,他私底下做了多少手脚。想要卸了他的职务,谈何容易。早知如此,当初,就该想尽一切办法阻止他坐上这个位置。”
黄雅娇不再言语,此刻心中,也是恨江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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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晚上,江驰回来得很晚,到家的时候,苏冥已经洗完澡睡下了。江驰洗完澡回来,见妻子侧身睡得安详,穿着短袖睡衣,一条玉臂露在毯子外面,暖黄色灯光照耀下,显得她手臂越发比白玉还要均匀细致。江驰侧身坐在床沿,抬手轻轻撩开毯子一角,细细打量。
纤长的脖颈,柔长的背,不盈一握的纤腰……再往下面,是修长细白的腿,以及两只如白玉一般的脚掌。尝过她的味道,江驰只想日日与她欢好,白天承诺的事情,都已经抛之脑后。此刻,他浑身仿佛有火在燃烧一般,竭力控制着,却仿佛控制不住。他眸色渐渐暗沉下去,抬起大掌,就轻轻攥住她纤细的脚踝。
苏冥是在装睡,听见外面声音的时候,她就一直在紧张。现在感觉到他在碰自己,她更是吓得心一下子拎起来。
江驰松开她脚踝,贴着身子靠过去,他胸膛紧紧贴着她后背。双手并不老实,紧实有力的右臂搭在她细腰上,手掌伸进她睡衣里,在雪峰之巅轻重有度的揉捏起来。
苏冥紧紧咬住嘴唇,一直制造她已经睡着的假象,直到那双大手不老实地一直往下去,探进她内|裤里时,她“哇”的叫一声,然后从床上跳下来。一直跑到门边,然后戒备地盯着此刻正坐在床上的那个危险的人看。
江驰凌厉的两道浓眉轻轻蹙起,冷厉的眉下,是一双精锐的眸子。他冷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