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欲贴上的唇,大叫着,“不信你看,”嘴张开,让他瞧个仔细。
“那就到肚子里抢,”赵惜文喃喃说道,附唇上来,舌尖一遍遍地勾画着她的唇,一点点的品着她的味。
“扣扣----”门外有人敲门,是老杨,“小末小姐,首长让我来请你下去!”
“什么事?”好事被打搅,赵惜文少爷脾气上来了。
“谨少爷回来了----”话还没说完,就见叶末麻溜地从赵惜文身上爬起,“爸爸回来了,爸爸回来了,”一脸欣喜,转身就往外奔。
“就这么急着想见他?”赵惜文一把搂住她的腰,酸溜溜地问。
“哥哥,你放手,”叶末急了,小腿一蹬一蹬的。
“好,你去你去,”赵惜文松手,恨恨地点着她额头,气鼓鼓地说,“你这个养不熟的京巴狗儿,”
他养了她六年,宠了她六年,到了,还是比不过那个男人在她心目中的地位。
叶末也不恼,眉开眼笑地跑开了,手放在手把上,“杨爷爷,你跟爸爸和爷爷说声,让他们等我一会,”
“算你还有良心,”赵惜文看见去而复返的叶末,以为是来哄他的,为他留下的,脸笑得跟朵花似的,可----
“我得换件衣服,这样去,会让爸爸笑话的,”越过他,朝衣柜走去。
赵惜文的笑僵在脸上,牙根痒的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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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末的成长撇去幼年时的那么一段不如意以外,算是集三千宠爱于一身了。
叶修谨是叶柏成五十六岁时萧晨用生命换来的孩子,叶柏成亏欠萧凉在先,害死萧晨在后,自然格外疼惜这个小儿子。
中国有句古语,幺儿是娘亲的贴身小棉袄。萧晨死了,叶修谨便成了叶老爷子的贴身小棉袄,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手中怕摔了----挖心掏肺的疼着、够星星捞月亮地宠着,就怕哪点亏了孩子,让地下的萧晨死不瞑目。
叶柏成军人出身,在他的观念里,男孩子是要操练、磨砺、打压才有出息的,溺爱只会毁了他们,所以叶修谨的哥哥、姐姐们都是在棍棒底下长大的孩子,到了他这儿----就舍不得了。
早年叶柏成修理孩子们时,那是一点都不含糊,不手软,跟训练自己的兵一样,叶夫人在旁边看着心疼,但不敢劝,只能一边帮孩子们上药一边跟着留泪----那时,他不觉得,只觉得慈母多败儿。
可叶修谨犯错他想教训时,却首先想到的是泪眼朦胧的萧晨,哎----下不去手啊。
小时候下不去手,大了更下不去手,为啥?因为叶修谨越长越像萧晨。
那眉、那眼、那唇、还有那左眼角下的红痣----一摸一样,一摸一样,就像一个磨子里刻出来的,唯一不同的是,萧晨的眸子很干净、很温润,像清澈的湖水,而叶修谨的眸子却很妖魅,透着一股子邪气。
这样的叶修谨是叶柏成的命啊!他哪管什么邪不邪、错不错的,每次见到儿子就想儿子他娘,然后就更加地看不得他受一点苦,遭一点罪。的
自己不舍得打、不舍得骂,别人更是没那权力。
叶修谨在机关幼儿园上学时,学校的老师曾向叶柏成投诉他儿子跟别的小朋友打架。结果,叶柏成先问他家小七有没有吃亏有没有受伤?
若没,他就说:小孩子不打架,那是孩子吗?再说,军人的后代就要从小锻炼战斗意识。
若吃亏受伤了,他就会跑到学校从老师到校长挨个地训一通:连几个孩子都看不住,你们这老师是干什么吃的。
时间长了,学校的老师都知道叶修谨有个十分护犊又霸道的爹,为了不挨训,他们渐渐地不再向他报告叶修谨在学校的事,有时太过分了,就打电话找叶修谨那个最讲理最好说话的二哥。
不过叶修然能怎么办,也只能上瞒下哄,这小七儿可是老爷子的命根儿,家里的小祖宗,他能怎么办?打不得、骂不得啊----
虽说他们是同父异母的兄弟,可兄弟、姐妹之间的感情倒是真的好,再加上叶修谨比他们的儿子都还小,对这个小弟弟,更是宠的不行。
只要他人没事,别胡闹的太没谱,他们也就睁一眼闭一只眼给糊弄过去了。
常言一个百年,总会有些异数出现,不是极好就是极坏,叶修谨是不是后者说不好,但一定不是前者。他皮相长的是真不错,那种男女通吃的漂亮,京城八旗子弟圈中,比他好看的男人不是没有,可他身上那种从骨子里透出来的邪气、妖气却是别人身上没有的。
人不仅长的出众也很聪明,可他的聪明没往正途上使,全整那些歪门邪道了。
若他是女的,必是那种惑君乱国的妖精,但他不是,而现在也不是君王制度,所以他只能在高干圈里兴些不小但也大不起来的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