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找了妇科方面的书籍学习生理卫生方面的知识和胸部按摩指法,每天坚持帮她按摩rǔ_fáng,不然她哪有现在这么有肉的身材?
十五岁叶末来大姨妈,是他帮她买的卫 生 巾,冲的红糖水,热敷的小肚肚----连每个月的生理期他也记得比她自个清楚。
还有平日里她的吃穿用度,哪件不是他张罗?
圈子里的朋友谁不知道他是二十四孝哥哥?
好么?现在二十四孝爹回来了,他这个哥就下台了?
不甘心啊,不甘心。@
可不甘心有啥用?人到底是末末的爹,女儿跟爹亲有错吗?女儿思念爹有错吗?
没错,可----他就是不舒服。
再瞅见她那眉飞色舞、欣喜若狂的样儿,就更烦心了----
“哥哥,浴巾----”浴室里,水声停下,一只粉白的藕臂伸了出来。
叶末洗完澡是不会穿先前换下来的旧衣服的,哪怕她洗澡前刚换上的,这是叶修谨给她养成的‘好’习惯。
她也没有给自己准备换洗衣服的习惯,这是后来赵惜文硬生生地给惯出来的‘懒’毛病。一般赵惜文在时,衣服和浴巾的事都是他负责,她只管把自己洗的香喷喷就成,甚至沐浴露、洗发精、毛巾、牙刷、牙膏的更换、清洗、购买也都是由赵惜文一手包办。
他愣了下,将自己从嫉恨的思绪中拉回,闭上眼,缓解一下泛红的眼睑,“我去拿,你等会,先别出来!”
浴室里的温度跟房间里的温度还是有些差异的,现在虽然已经立夏,但还是要预防感冒。
哎----就恼成这样,还是习惯性地为她考虑。
所以说,这就是劫啊!
柜子里有两条毛巾,蓝色是他的,粉红色是她的。
他摸了下粉红色的,拿起旁边蓝色的朝浴室走去,门开了一条缝,将毛巾递了进去。
“哥哥,这是你的----”
“我知道,我就是想让你裹着我的浴巾出来!”他早上刚洗的澡,浴巾上还有他的味儿呢?
你不是想洗去我在你身上留的味吗?我偏不如你意。
哎----妒忌是个可怕的东西,可以瞬间将一个高智商的人变成一个低智商的动物。
叶末不说话了,裹就裹呗,反正他的衣服她也是经常穿,浴巾也不是没互用过。
叶修谨还没当够儿子便做了爹,当儿子时他荒唐到在整个高干圈里出了名,当了爹后就升级了,整个北京城的人都知道叶老有个不靠谱的小儿子。
所以这个不靠谱的爹养出来的女儿能靠谱到哪儿去?再加上赵惜文刻意而为之的‘教养’,所以两人的亲密早已超越兄妹之间的亲密,别说接吻、喂食,就是赤身luǒ_tǐ、共用一池也是经常干的事,两人亲昵的样子就像老鸟给小鸟喂食,小鸟给老鸟喂食,自然而然的行为,当事人不觉得有悖伦常、有违道德。
其他人也不觉得有啥不妥,当然有外人在时,他们的度掌握的还是很到位的。
浴室门打开,叶末出来,蓝色的浴巾上到胸际,下到腿根,露出两条粉白的手臂和小腿,晃晃地朝床边走去。
赵惜文侧躺在床上,黑亮的刘海覆在漂亮的额头上,眼睛闭着,身子微弯,腿压着腿,一只手枕在脑袋,一手压着帮叶末准备的换洗衣裳,小可爱勾在食指上,倒是惬意的很。
“哥哥----我要换衣服----”叶末爬上床,微弯下身体,凑近赵惜文的脸庞,看见他的睫毛动了动,鼻子一皱,唇一弯,咯咯笑着,“你又装睡,你又装睡----”说着手伸过去就要撑开他的眼睛。
“我睡我的觉,你找你的爹去,理我干啥?”赵惜文手快地扣住她的手腕,睁开眼,有些撒火的问,有些赌气的味儿。
“哥哥,你生气了?”叶末后知后觉地问,“为什么?”
“哼----”鼻子一哼,脸一转,好啊,好啊,你居然还敢往他伤口上撒盐?
“呵呵----”看着赵惜文嘟嘴不理自己的样儿,叶末忍不住了,“哥哥,你这个样子,真可爱----”双手捧着他的脸,唇就吻了上去,先是舌头在他唇上勾画着圈儿,然后细细啄着,也不深入----像是在挑逗,又像是在讨好。
一遍遍地舔舐他的唇线,描摹精致的唇形,染得上面一片水滟滟。
因为刚沐浴过的关系,她两颊粉红,眼睛水润润的,嘴唇红嫩像水洗过的樱桃,再加上那隐隐飘出的沐浴露的清香,赵惜文闷哼一声,忽然伸手扣住她的后脑勺,不待她反应,一把将人推倒在床上,压住她,看着她乌亮亮的眼珠转动间的狡黠,知道自己又上当了,“好你个没良心的狗崽子,看我不咬死你,”然后噬咬一般地亲上去。
“哥哥……”叶末吃痛,惊呼。
绯红的脸,漂亮有些梦幻,他的手抚向她赤 裸在外的肌肤,“末末……”手插入她的头发托着她的后脑吻上她的唇,叶末愣是还没进入状态,恍惚地任由他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