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停业一个月的绯色又闪耀低调奢华的光芒。
二楼会议室里,王子抱着赵惜文交给他的一撂账本,苦哈哈的说:“二哥,你想带末末去国外散心,我不拦你,并且举双手赞成,可干嘛让我打理绯色水墨,你这不是难为我嘛!你让我签单,我利索,让我看账本,这不要我小命吗?”一副头疼万分的苦恼样,“再说,单小舅的遗产,末儿已是咱们当中最有钱的人了,还在乎这点小盈利?”
“‘ozaki’是‘ozaki’,绯色是绯色,虽然两者无法比,但平日零花还是够的,再说,这儿是末末的十六岁生日礼物,自然要好好经营。”赵惜文白他一眼,拉着一张脸‘训斥’道。
‘ozaki’是英国一家上市公司,八八年注册,涉及的产业很多,房地产、酒店、珠宝、建材、卫浴-----等等,旗下有很多子公司,多分布在欧洲地域。
赵惜文知道它的老板是叶修谨,也知道,这家公司很有名气,但并不清楚它的盈利情况,前些日子他和王子被负责‘ozaki’代总裁的三哥拉着一起去核对历年来的盈利报表时,才知道他那小舅是个赚钱的好手。
于是,这遗产也便成了他的心病。用别人的钱养自己的媳妇儿,他觉得憋屈,为这事他暗自郁闷了好几天。
“零花?一个月小百万你还真奢侈。”王子咂舌,不过,想到小舅留下来的财产,又认同的点头,确实,是零花!
瞟见赵异文黑沉的脸,急忙连忙应道,“行行行,我知道了,你们安心去散心吧,回来铁定给你超三倍的营业额。”
不是他没有经商的能力,只是他不想年纪轻轻就被钱套牢自由,再说,他还是觉得钱这东西,真的,够花,就行!
看着赵惜文怀中,正聚精会神的看着漫画的叶末,更觉得自己的论调是正确的!
丫头倒是有钱了,还不是普通的有钱,可她快乐吗?不,她不快乐!
小舅走了快两个月了,她似乎还未从那悲伤的调调中走出来,虽然没有自闭,但眉宇间不经意流露出的伤感、孤寂和落寞,却让人心疼。
看着她埋头沉醉在书海里的样子,淡然、宁静,痴迷----
他下意识地伸出手,捏了捏她不管怎么补都依然消瘦的脸颊,笑着打趣道:“小富婆,以后掌管了‘ozaki’别忘了提拔下哥哥。”一副恨不起,宠不行的样子。
叶末吃痛,抬头幽怨、鄙视地看了他一眼,没说话,继续低头看漫画。
王子被她不经意间流露的鄙视伤到了,大声嚷嚷道,“小东西,你居然敢漠视我!”
说完,就想再捏两下过过手瘾,顺便逗逗丫头,她沉闷太久,久的都让他快忘了她笑的样子。
“我明明从她眼中看到的是赤裸裸的鄙视!”赵惜文轻飘飘的斜睨了他一眼,淡淡地往伤口上撒盐,下一秒便将丫头护在怀中,揉了揉她脸颊上那一道瑰丽的指印,心疼地吹着,:“哦,不疼,哥哥吹吹。”
王子见状,有火不能发,反而讪讪地赔笑道:“还是二哥厉害,瞧这妞养的,皮肤真嫩,我都没使劲,就红了。”
换来的是赵惜文一记凶光和不留情的逐客令,“你可以滚了!”
王子撇嘴,一脸委屈!
叶末从一片混沌中模糊醒来,闭着眼想起来,耳边突然‘嗡’的一声炸响,只觉一股血脉上涌直冲脑际,又重重地跌回软软的床垫上,头痛欲裂,像是被人用一把生锈的锯子在脑壳上生涩的锯拉着,还发出‘刺拉’‘刺拉’的声响。手软如绵,全身无力,费力的探上额头,额上冷汗涔涔,摸去,果真是一片粘湿。
她无意识地呻吟着,眼前的朦胧让她恐慌,讨厌黑暗,仿佛像睡了很久很久般,她渴望光明,渴望温暖---
“爸爸,这丫头长的还真水灵。”一个年轻带着轻佻的声音在她左边响起,然后她感觉自己的脸被人戳来戳去,她嫌恶的皱眉。
“若非顶着这张绝色的脸蛋,她能轻而易举从你大伯那套走两亿美金?”一个阴狠略带愤恨的声音在她右边响起。
“我们把她抓到这,叶家会交出两亿美金吗?”
“会,一定会,她现在的身价,可不只区区两亿美金,米蒂的,叶修谨的,还有米烨伟的,她可是个金娃娃啊,不过,我不贪心,是我的,我要拿回来,不是我的,我不妄想。”
“裴爷,你确定叶家会用两亿美金换这丫头?我可是冒着得罪简少的危险跟你合作的,这事,你最好能十足的把握,否则,别怪兄弟我---”低沉带着霸气的声音说道。
“黑爷,你放心,没有十全的把握,我也不会将我自个朝火坑里推啊,这不是自杀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