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她重新纳入怀中,低下头贴上她的唇,将她紧紧地搂在了怀里,亲吻着她的额头,眼睛,鼻尖,最后,落在她的唇上,喟叹道,“叫什么都好,”
反正你是我的!
无论叫什么,这次,我都不放手
替代不了 ...
相较于他激烈的情感抒发,米小乐表现的很平静,平静到让赵惜文感到前所未有的害怕、恐慌和无助,他倒是希望这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他甚至想说,让暴风雨来的更猛烈些。
可是,没有,什么都没有!
没有失声痛哭,没有含恨痛斥,没有委屈,没有谴责,没有哭诉,没有抱怨----
有的只是淡淡的一句话,“哥哥,我很好,这些年我过的很充实!你----”
没有继续说下去,不过,却踮起脚尖,吻了下他的脸颊,柔柔地说,“哥哥,我想你----”
赵惜文就觉得这心啊,像被人用刀子狠狠剜去般,闭了闭眼,眼中的液体再也忍不住奔涌而出,难以抑制,“末末……”他终于溃不成军,恸哭出声。
“你别这样,摇吧里好多人。”双臂环上他的腰,轻轻地拍打着他的背,柔声细语地安抚着。
“末末……”赵惜文也知道自己这样太失态了,若被他的兄弟们看见,不知道该怎样笑话他呢?可,他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他的心真的太高兴也太心疼了。
哥哥,我想你!
虽然只有五个字!但,足以让他失控。
心疼,为了叶末,更为了自己的小女儿。
充实?什么叫充实?在赵惜文心里,这句充实就是在敷衍他,安慰他,于其说充实,不如说繁琐来的更恰当。
晚上当电影院检票员,白天兼职网络写手,剩下的时间还要养孩子。
叶末是他从八岁开始一天天养大的,他当然知道照顾孩子的艰辛。
谁都知道,孩子越小越娇气,越小越难带,尤其,宝宝出生时,末末才十八岁,该享受美好生活的时候,可,因为他,因为他----这么想着,心里就更疼了。
她的末末本就是个被娇宠长大的娇娃娃啊。
“哥哥,我累了,回家吧,”水墨画般黑白分明的眸子覆着一层薄薄的水雾,眼眶红红的,倔强地忍住不哭。
看着她强忍着泪水楚楚可怜的模样,赵惜文又过不得了,连声说道,“好,回家,咱们回家,”
然后,在叶末的提议下,两人回了她现在的住所。
留赵惜文一人在客厅里平复心情,她自顾自地去泡澡洗漱了,这次的时间有点长,出来后,房间里,粥香四溢。
赵惜文围着她的碎花围裙,站在灶台上,几缕乌黑柔软的发丝垂在额前,手里握着一把铮亮的饭勺,轻轻地搅动着锅里的粥,眼眸专注,嘴角勾着一抹温暖幸福的笑,那种慵懒、大气略带煮夫气质的模样,极为迷人。
让叶末小小地恍惚了片刻。
“末末,过来,”赵惜文放下饭勺,朝她招手。
她走过去,嗅着熟悉的米香,笑着说,“真香,”
“只是米粥,你刚才喝了酒,喝点米粥暖暖胃,有助睡眠。”将她圈在怀中,吻了下她的额头,“泡过澡后,有没有觉得舒服些?”
“有,很舒服,我也帮你放了热水,呆会你也去洗洗,”
“好,”赵惜文弯下腰鼻尖触着他的鼻尖,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哭腔,“到沙发上坐会,粥就好出锅了,”
“恩,”叶末点头,指了指冰箱,“里有榨菜,配粥吃,”说完,拢了拢身上的浴袍,朝客厅走去。
赵惜文唇边的笑容逐渐绽开,既幸福、愉悦又酸涩难耐,眼圈一热,又想流泪了。
放水抹了下脸,用袖子胡乱擦了下,从碗柜里拿出两只碗装了粥放在托盘里,又放进两双筷子、一碟榨菜,端起托盘朝客厅走去,“我知道你最喜欢喝皮蛋瘦肉粥,但你冰箱里没有这两样,明天,我早起去买,再给你煮好不好?”
叶末端过他递过来的粥,用筷子轻轻搅动,轻飘飘地说,“不用了,哥哥,米粥就好,我已经很久不喝皮蛋瘦肉粥,”
“为什么?”赵惜文不解,皮蛋瘦肉粥曾经是末末的最爱,她刚来那会喝不惯牛奶,叶修谨便用粥代替了奶,给她养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