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她说话，叶如珊才把视线移到她她身上，叶如珊觉得她有一点狗仗人势的错觉。
“20万。”
不多说，叶如珊简单粗暴地吐出一个数字。
朱静：“……”她可以说不要衣服了嘛？
“我们40万。”
“50。”
朱静“……”她拉着叶如珊的衣袖，转过身，低声说道：“姐姐，怄气干嘛对钱过不去？这是我一年的工资啊！”
叶如珊：“……”光顾着杠上，都没想过实际问题。
她拍拍朱静的肩，表示她知道了。
朱静转过有，期待地看着林念歧下一个报价。
然而，朱静的所有期待却化为泡面一样飞走了。
林念歧说，“君子不夺人所好，既然他们喜欢，那就让给她们吧。”
叶如珊：“……”林念歧你tm的，就是故意的吧！
“既然这样，我们看着你们付完钱再走吧。”
林念歧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或许只是想和她多待一会儿，想要靠近，却不能靠近。
叶如珊后悔了，此刻竟然是进退两难。朱静面带愁容。她心一横，“算了，我买吧。”
然后，叶如珊拿出一张卡，直接交给服务员，“没有密码。”
很快，服务员就把衣服装好，递到叶如珊手上。
叶如珊拿上衣服，淡淡地看了他们两人一眼，优雅地转身离开。
在他们眼里，也许她只是一个笑话。她只能保留最后的自尊，离开。
林念歧顺着她离开的方向，站了好久，他垂下眸子，不让思绪外露。
“林哥！林哥！”aidan叫了他好几声，林念歧才慢慢地回过神。
原本aidan还想再拉着林念歧逛会儿商场，然而此刻的林念歧早就没了心情。
林念歧开车把aidan送到她的公寓楼下，然后离开。
天，渐渐暗了下来，此刻变得有些昏昏沉沉。有一种即将下大雨的征兆。林念歧漫无目的地开着车，不知不觉地，车子已经停在了公寓楼下。
他抬眸，望了一眼45楼，客厅的灯大开，他确定她已经回去了。林念歧点燃一根烟，狠狠地吸了一口，似乎，这样可以消减他的烦躁。
烟头一点点燃尽，他掐灭烟头，然后才调转车头。
“轰隆隆……”雷声大作。
叶如珊的视线猛地投向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