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了。
不由得弯下身从身后将她揽在怀中,下巴隔在她的秀发上,柔声道:“雪儿,对不起,是我不好,那天我不该惹你伤心,如今知道了雪儿的心意,日后定会好好的疼雪儿,爱雪儿,以后再也不会让你伤心,再也不会让你掉一滴眼泪了!雪儿,不要生气了,原谅我好不好?”
雷雅馨早就知道风邪来了,她一直拿着笔在宣纸上写着她的心意,她不敢轻举妄动,她怕露陷,怕被他看出了什么端倪。
直到他从背后拦住她的腰,她浑身一震,听着他在她耳边对她说着那些动听的话,她心中更是一颤,他从不曾这样对待过她,她从不知冷血的他竟会有这般温柔的时候。
她知道,他的温柔,他的这些动听的话不是说给她听得,可是她的心还是控制不住的为他而跳,为他这些话而喜。可是只要一想到千雪,她心里的愤恨便又多了一成。
她转过身抬起头,深情地望着眼前这个她宁愿爱到浑身碎骨也无法放弃的俊美男子。情不自禁的回抱他,她双手环抱住他的腰身,头轻轻地靠在他的胸前,轻启唇,盈盈地道:“我从没有生过你的气,那天只是我的气话罢了!”
她想,如果能一直这样什么都不做,就这样安静的靠在他胸前该有多好?可是现实总是那么残忍,他爱的终究不是她呀。这次如若不是依千雪的形态出现在这里,别说靠在他胸前,她想,甚至于他的一根头发她也是碰不到的!
她虽然感激千雪,可是她也恨千雪,心中一直有一股莫名的恨意在滋长,她不由得想;“如果,没有慕千雪,他会不会喜欢上自己?”
为了他,她可以做一切不可能的事。不惜用自己讨厌之人面貌出现在他眼前。她甚至可以心狠手辣,可以杀人放火,她不为了什么,只为了可以待在他身边,只希望他心中能有她的一席之地,可是,这可能吗?
风邪看着眼前拦着他腰身靠在她胸前的女人,他忽然觉得今日的千雪有些不寻常,至于哪里不寻常他一眼便已看出。
他虽然没有与他的雪儿相处太长的时日,可是雪儿的性子他却是及其清楚。那小野猫,绝不会像如今这般温顺。想到如若是她,他若像现在这般跟她道歉。她定会得理不饶人、张牙舞爪的把他奚落一番,只是今日怎会如此?
难道,眼前这位不是雪儿本人,是有人故意幻化成雪儿的模样来迷惑他,从而达到救走雪儿的目的?
风邪皱了皱眉头,看着靠在他胸前的雷雅馨,转头看向桌子上那首情意绵绵的诗句。疑惑地问道:“雪儿,你这诗中的意思是在说与我听得麽?只是不知你何时竟能写出这般有才情的诗句了?记得你之前不是同我说,因你是武将家族出身,自懂事以来你的爹爹便找了许多颇有名望的武林高手教你习武,并未找夫子教你好好识字作诗,如今这又作何解释?”
雷雅馨听罢,心中一颤,难道他察觉出什么了吗?想罢便小心翼翼的答道:“家父虽找的都是一些武夫,但你有所不知,那些武夫其实也并非尽是武夫。其中也是有一些能文能武的,闲暇时间除了教雪儿一些武功谋略,还会教一些吟诗作对,只是上次雪儿并没有说清楚罢了!”
风邪眼中透出森寒的冷意,“装,本尊看你还能装到何时?你又何曾知道,本尊虽宠爱雪儿,但从为问过她这些问题,本尊这样随口一问你便露馅了,这次看你还能演到几时?待会有你好看的!”
想罢,风邪便接着问道:“果真是如此吗?不过雪儿,本尊记得好像从未问过你这些问题吧?”
雷雅馨心中一慌,不由自主的开口道;“啊!你没问过?那怎么·····”
雷雅馨方说罢,心中一惊,只道;“糟了!”
而风邪嘴角露出一丝阴冷地邪笑,眼中更是一片嗜血的冰冷,忍住想要上前掐死她的冲动,忽然靠近她,向她脖子上吹出一口气,魅惑地问道:“怎么?事到如今你还不说出你是何人?有何目的?还有雪儿如今被你带到哪里去了么?”
说道最后一句风邪忽然加大音量,话语中更是透着狠戾。
雷雅馨被风邪的一口气一吹,顿时只觉得浑身酥酥的,麻麻的,神智更是不清了。只见她迷茫的看着风邪道:“我,我是雷雅馨,我来这没什么目的,千雪姑娘不是我带走的,是一个男人带走的,当时他凭空出现,我只是听千雪姑娘唤他晨风······”
风邪双手紧握,就连手掌都被指甲抠出了血也浑然不知。他愤怒,然,更气自己的疏忽,竟让冷晨风那小子趁虚而入,带走雪儿。此时的风邪双眼的紫□□加浓郁,这是他发怒的前兆,他不等雷雅馨把话说完便愤怒的一脚踢开了她。
他本可直接掐死这个女人的,可是这个女人他必须留着,他还不能让她死,她若死了那便是要跟那雷阳彻底闹翻了。若是如此,那他后面的那件大事岂不是再也做不了了,那件事他是需要雷阳地帮助的。
只是,他想到,来到凡间他何曾这般需要忍耐了?如若以往他还不是想杀哪个便是哪个麽?不过只要想到雪儿,心中便又舒畅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