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自己的师父在外面等,岳老三闻说,就要犯浑,被我喝止道:“别闹事!”
他让令狐冲带路,就是准备与任盈盈好好“交流”,这个魔教圣姑性子高傲又古怪,就算武力值高,也未必可以相逼。
我自然也有杀手锏,那就是老任任我行。
令狐冲看了岳老三一眼,对我这个突然冒出来的,武功高得不可思议的徒弟也很是纳闷,怎么想也想不明白,往里面走去。
我等人等了一会儿,令狐冲走出来道:“婆婆有请。”
在令狐冲的带领下,我一行人走向左边一间小舍,来到小舍窗边驻足。
窗边的细竹窗帘后,隐隐约约可以见到有个人影,五官面貌却一点也无法见到。
“不知林公子找我有什么事。”声音从窗内传来,既不如何苍老,也不如何清脆,显然用内力改动了声线。
岳老三见自家师父只是被请到窗外,连门都不让进,不禁大怒,却被我用眼神制止,我笑着道:“在下找任姑娘,是想请姑娘帮个忙,作为条件,在下也会帮姑娘一个忙。”
“你认得我?”窗:长:风:学f内的声音传出,并不如何意外,却透着一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意味,明摆着不愿意帮这个忙,也没甚么需要帮忙的。
我不以为意,笑着道:“日月神教的圣姑任盈盈。在下自然识得。任姑娘不必忙着拒绝,在下要帮任姑娘的这个忙,事关任姑娘的生父,日月神教的前任教主,任我行。”
“甚么!”窗帘猛然被掀开,露出一个带着面纱的姑娘,其身侧站着一名老者,老者脸上满是震惊。
老者便是侍奉任盈盈的绿竹翁,两人听闻事关任我行,都震惊不已。
还有一个震惊不已。并蛋疼无比的人物。那就是一旁的令狐冲,婆婆竟然是日月神教的圣姑,这是闹哪样?
“事关我父亲?”任盈盈没有继续掩饰声音,说出的话悦耳动听。目光炯炯的盯着我。先前听令狐冲提起此人时。她便对这个华山派三代首席弟子的种种事情有些惊奇。
也正是这份惊奇,让任盈盈决定见上一见,否则便是令狐冲口中。对方有个武功极高的凶人做帮手,以她的性子,不想见也是不会见的。
我目光在任盈盈脸上转了转,隔着面纱也看不出长得怎么样,闻说笑着道:“任姑娘的父亲尚在人世,只是被东方不败囚禁在一个地方。”
任盈盈惊疑问道:“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父亲真的尚在人世吗?
我笑着道:“只需任姑娘帮在下一个忙,在下便帮任姑娘把令尊救出。据说贵教向问天向左使,一直在查探令尊的下落,想来任姑娘也不会全然不知吧?”
任盈盈蹙起眉头,想了想向叔叔的事情,仔细一想,还真是如此,向叔叔一直在秘密打探着甚么事情,莫非真是父亲的下落?
但是东方叔叔一向待她不薄,不像是囚禁了父亲的样子啊!
任盈盈有点凌乱,我继续道:“是与不是,任姑娘一试便知。只需帮了在下这个忙,很快就可以知道结果,想来任姑娘不会连这点冒险精神都没有吧?”
任盈盈思索片刻,目光在我身上转了转,落在他怀里的瑶瑶身上,转而问道:“你要我帮的忙,与这个小姑娘有关系吧?”
“正是。”我点了点头,手中一直输送着内力,护持着瑶瑶的心脉,言道:“这小丫头命在旦夕,需找平一指救治。”
“原来如此。”任盈盈点了点头,平一指性子古怪,立下的救人规矩也很是古怪,乃江湖上有名的难缠人物。不过这个难缠人物对她来说,很是容易摆平,一句话的事情,平一指是她父亲的旧部。
任盈盈有了决定,便与我一行人,一齐出了绿竹巷,准备前往开封府。
令狐冲得知任盈盈是日月神教的圣姑后,一脸的纠结,双方告辞,纠结着回洛阳王家去了。
我一行人,坐重水北上,赶往开封府,杀人名医平一指正在开封府。
不到一日功夫,一行人便来到开封府,由任盈盈带路,来到开封府内的一个山坳,沿着山路,经过十几株大柳树,只见一条小溪之畔有几间瓦屋。
任盈盈来到瓦屋前,直接呼唤道:“平一指。”
片刻后,一间瓦屋内走出一个矮胖子。
“是谁?”这矮胖子脑袋极大,生一撇鼠须,摇头晃脑,形相十分滑稽,语气不善地叫了一声,上门求医者,无不对他恭恭敬敬,敢上门直呼他姓名的还是第一次见。
但是当仔细一看,认清来人后,矮胖子立即跪倒在地,惊呼道:“不知圣姑驾临,还请赎罪。”
任盈盈也不客气,直接说道:“你来给这小姑娘治病。”
“是!”矮胖子正是平一指,他恭恭敬敬的应了一声,然后站起身,请道:“诸位里面请。”
众人进了一间瓦屋内落座,平一指在任盈盈的示意下,没有过多客气,上前为我怀里的瑶瑶把起脉来。
见到两人的怪异装束,平一指难免有些惊诧,并未多问,开始诊病。
我有些紧张的看着平一指,按说平一指与薛慕华的医术,说不上谁高谁低,要是这平一指也没有办法,就算是薛慕华来,也未必能救治好瑶瑶。
希望能治好!
直到我盯着平一指半晌后,平一指才松开手,皱着眉头,一脸的为难神色。
我直问道:“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