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任我行极为震惊的看着我,此子二十岁左右的年纪,内力竟然胜过他,这练的是什么武功?
旋即任我行的眼中闪过一丝狠辣,此子如此年纪尚且如此,过些年还了得?他已经有了除去我的心思,即便我有恩于他。
如此想着,任我行脸上的震惊散去,不动声色的问道:“林兄弟这是什么意思?”
任盈盈、向问天、绿竹翁也是一头雾水,不知我救黄钟公等人作甚?
黄钟公等人同样是一头雾水,这是窝里反?
我看了黄钟公等人一眼,看向任我行,笑着道:“教主大量,我看黄钟公也是个人才,不如将这些人归于我麾下,我怎么说也是日月神教的光明右使,做个光杆司令毕竟不妥。”
我救下黄钟公,一则比较欣赏老黄,二则也是告诉任我行,哥虽说是光明右使,名义上是你的属下,其实是合作关系,你自己掂量着点,别把哥当属下使唤。
“黄先生意下如何?”我转头看向黄钟公,要是老黄不愿意,他也没有办法。
黄钟公沉吟起来,这人年纪轻轻,武功高得不可思议,又是圣教的光明右使,自己兄弟等人投了他,未必不是一条好出路。
这比性子暴躁,威福自用的任我行要强多了!
沉吟片刻,黄钟公点了点头。
任我行见我自行做主,一点也没将他这位教主放在眼里,似乎也不生气,和颜悦色的笑道:“既然林兄弟有心绕他一命,他又愿意归顺,便依了林兄弟!”
任我行一边说着,一边向我走近,突然间一伸手,一掌往我当胸印来。
任我行脸上笑吟吟的甚是和蔼,说出的话也很动听,这一招实在出乎屋内众人的意料,就是向问天与任盈盈也没想到教主、父亲会突然出手。
我却早有防备,老任是什么尿性,他还能不清楚?那是个唯我独尊,瑕疵必报的主,抚了他的面子,能善了么?
任我行一掌印来,我同样一掌迎了上去。
两掌相遇,任我行当即使出自己的看家本领,吸星**!
我感觉到一股吸力从任我行掌中传来,似乎想要将自己的内力吸走,面上微微一笑,运转起北冥神功吸人内力的法门,同样往任我行吸了过去。
如此结果便是吸力抵消,谁也吸不了谁。
“我吸!”任我行心中震惊莫名,对方竟然也能吸人内力?这是从哪学得吸星**?
“我再吸!”任我行不认为对方在吸星**上的造诣,能赶得上他,当下竭尽全力!
“我吸吸吸!”任我行吸了半天,无奈发现,奈何不了对方,手掌一震,后退数步,与我分了开来。
而后任我行看着我,暗作防备,面上朗声笑道:“适才见林兄弟显露了一手俊俏功夫,一时技痒与林兄弟切磋几招,请勿见怪。”
我笑着道:“不敢!”
厅内众人无不震惊莫名,任我行的吸星**他们是早就知道的,见他突然出手,与我掌对掌,心下已经替我默哀,但结果却出乎众人的意料。
他们看着我,只觉不明觉厉,此刻也都看出来,任我行是对我心生不满,所以下手。
任盈盈、向问天、绿竹翁皆防备起来,若我反击,他们便要与教主、父亲群起而攻之。
黄钟公等人也在看着我的反应,只见他笑着说了一句,似乎也不生气,好似任我行没有对他出手一般。
这让正暗自防备的任我行也有些纳闷,要是换了有人偷袭他,他忍不了。
气氛一时有些诡异。
任我行并未熄灭除去我的心思,看了看他手里的宝剑,眼珠一转,笑着道:“林兄弟内力深厚,着实难得,当真是后生可畏,不知剑法如何?老夫多年不曾与人动武,着实有些技痒,不如你我切磋一二?”
这一次,傻子都看出来任我行的目的。
我却好似看不出来一样,笑着道:“既然教主有如此兴致,在下也不好扫兴。”
见任我行要与他比试剑法,我这才真的来了些兴致,不知道老任剑法怎么样?
任我行看向女儿任盈盈,朗声笑道:“乖女儿,借剑一用。”
任盈盈轻轻一抛,把手中的连鞘宝剑抛向任我行,这让向问天看得暗暗着急,心说我的剑法了得,与华山派风清扬渊源很深,教主此举有点自讨苦吃啊!
知道教主的性子,向问天也不敢插口,只做好准备,一旦不妙就出手围攻!
任盈盈与绿竹翁也见识过我击败丁坚的高超剑技,同样做出了围攻的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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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章剑术精进
任我行手中宝剑出鞘,看着我,此子竟然会吸人内力的法门,那年纪轻轻这一身功力如此深厚,也不难解释。
只是这么乱吸,没留下甚么隐患么?
他可是在西湖底整整十多年,才堪堪将吸星**的隐患除去。
即便此子内功深厚,犹胜于他,任我行也不认为对方的其它功夫能强到哪去,人力有穷时,年纪轻轻有这身内力已经是极为逆天,哪有各个方便都很变态的人?
心中诸多念头转过,任我行手中宝剑一抬,朗声笑道:“林兄弟,请!”
任我行礼让,我这次却没有客气,四尺青峰出鞘,挺剑向任我行刺去,看似平平无奇的一招,却似蕴含了无穷变化,而且快得不可思议。
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
任我行双目一凝,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