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因为这一记录,被众多江湖儿女推上了神坛。
江湖儿女到了年纪哪个不是热血彭拜,儿女情长,谁能做到年愈不惑的年纪,仍然保留处子之身,最最神奇的是,欧阳先生心如止水,到现在还未有过一桩fēng_liú韵事。
据江湖八卦讲,有人说,欧阳先生早年修行秘术,练就一身天下奇功,此奇功的重点便是必须童子之身修炼方可。依据是,早年欧阳先生的仇家曾经指使一名天下最美的女子去勾引欧阳先生,谁曾想,欧阳先生既然是柳下惠,坐怀不乱的可以。由此有了第二种说法。
欧阳先生必有龙阳之好,所以无法去爱别的女人。这个我认为很靠谱,因欧阳先生挂在嘴边的口头禅就是,红颜即是祸水,祸水就是麻烦,我从来不找麻烦。
为此我又将自己的意见分享给混迹江湖太久的外公,谁料外公听完,愤然起桌,“胡说八道,都是谣言!欧阳先生明明早年间因为练功走火入魔,伤了根……哪里还能谈什么儿女情长!他就是吃不到葡萄偏说葡萄酸!……这些江湖小道消息,从来就没准过!”
外公说罢,激动的心情倒是平和了不少,他抿了一口茶,继续对我道,“外公教你一条,放眼整个江湖,坐怀不乱的,要么真是受过伤的,还有就是有病的……少之又少,那人真是一个神人……”
“哦,欧阳先生是天下第一君子,应该是少之又少的那一类吧。”我眨眨炯炯的眼睛道。
“我呸!……你外公论能力,论外表,论年纪,输给他……成为天下第二,就他娘的因为他不近女色!”外公想着往事气呼呼的看着我。
“外公的意思是,他的天下第一君子,完全是因为不得不洁身自好?”我道。
“嗯嗯……嗯嗯……”外公连连点头。
当时我还真以为欧阳先生因为修炼某些奇功,不得不这辈子远离男欢女爱。
直到有一天,我看着欧阳先生用一把利刃修理自己的胡须,不小心伤到了嘴角,流出了几滴鲜红的血,我才发觉,外公就是个骗子。
为此我又去找过外公,外公朝我嘿嘿一笑,如实道,“我也是瞎猜的。”
本来我对这位欧阳先生应该肃然起敬才对,可是自打我第一眼见到这位欧阳君子开始,对他的讨厌便由心而发,肃然起不了一丝丝的敬意。
我想,这一定是外公对我讲的故事深深影响了我,使我对欧阳先生产生了反感。
“你们的母亲呢?”欧阳先生见我和哥哥进来,放下了手中的茶盏。
在学徒这几年,我也有幸跟在哥哥身边,旁听了不少的仁义礼智信,讲的颇有水平,但勾不起我的半分兴致。
在相遇
偶尔想跟他说几句话,便是他讲四处云游时所见所闻,各地的风土人情,山川风貌。我对于不喜欢的人,从来都是一个态度,微微一笑,言之甚少。以至于欧阳先生认为我是一枚安静的女孩子。
“我和婉儿回来时,母亲便出去了。”哥哥回道。
欧阳先生弯弯嘴角,瞧了瞧烟花四起的夜空,一个人无聊的饮着茶,因为他跟我们俩个小孩子确实没有什么可谈的。
尴尬了好一阵儿,欧阳先生将手中的茶水一饮而尽,“你们早些休息吧,我出去转转。”
那天母亲回来的很晚,回来时,还带了一个男人。那个男人眉宇间我总得在哪里见过,可是却想不起来,母亲要我们唤他一声叔叔。
经过一番交谈,我才知道,他便是母亲带我们走的关系。
他笑呵呵的看着我们,一身朴实无华的素衣,憨憨的样子,我开始想起临行前外公的敦敦教诲。
看着他从怀里掏出几枚俗气但实用的金子放在我和哥哥的手掌心,“叔叔的一番心意……”
我和哥哥笑盈盈的接过,突然觉得自己的外公还是挺靠谱的。
当初进京时,他收回我准备的一包袱金银,语重心长的又教育我,“南陵人大多有钱,而且还是人傻钱多的那种,你经过我的培训,稍稍张张嘴,动动手,迈迈腿,混个个把的银子,钞子不成问题。外公此行西域旅行,用钱的地方甚多……”说罢,背着我准备好的金银细软,纵身一跃,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之中。
他与我和哥哥打完招呼,便入了正题,“那把剑,你若要拿,恐怕费点心力。你在宫外等我,我去拿。”
他的话刚刚说完,我便对这位看起来憨憨的叔叔重新审视一番,能进宫的,都是有权有势的人。想必母亲也是要将哥哥托给这位叔叔吧。这位叔叔看起来这么的慈祥和蔼,平易近人,重要的是这么的没架子,想必,哥哥若是跟了他,日子肯定越过越好。
母亲摇摇头,“这件事情不能全推给你,我们的事情我们自己做。你负责安排我们进宫就行,拿剑的事情,我们自己来即可。”
“好吧,明日端午,恰逢皇后生辰,宴请百官,我安排你们随我进宫。”男子看了看我和哥哥,又问道,“你们打算什么时候离开?”
“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