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激动道,“万丈红尘,情乃烈火,焚骨焚心,特别是用之深后,悲极而喜,喜极而悲,不复常人也……直入深渊,不得复生……!”
这话听起来,红云道长一定是一个经历过情伤之人,可是事实却不然,红云道长不足半周便上了岳山,这一辈子都在致力于岳山派的繁荣发展,怎么有时间体验儿女情长,写出这么伤心的语句呢。
还是哥哥给了我答案,“岳山派的弟子大都孩童年纪,不懂情不懂爱。”
但是红云道长却从此对我另眼相看,深深的误会了我是一个清心寡欲一心修道之人,将我推荐给了白云庵的掌门。
当时我年纪小,只以为去了什么好玩的地方,不顾母亲,外公,以及哥哥的阻拦,欣然前往,结果在那里待了几天,每天清心寡欲,好好练武,使得我越发想念这个花花世界,最后为了吃肉,又跑回了清溪谷。
红云道长提前与外公相聚这事儿我始终想不通,还是萧长风替我解得惑,“居士如今太忙,有事儿咱们商量即可。”
然而此事后,我哥并没有直接给我新任务,反而要我好生休息,离南夏的人都远点,尤其是曲斐,千万不能去打扰。
这一点让我很难过,当我刚知道曲斐用自己的男色游走于南夏王两位王子的身边后,我和外公便一直特别不地道的好奇,曲斐,三王,九王三人之间的爱恨情仇。
当时外公带着红云道长四处游玩时,还特意嘱咐我,下次和曲斐接头的时候,旁敲侧击的问问他。
可是现在只能一个人满大街瞎晃悠排解无聊,结果一不小心溜溜哒哒的在一处茶楼碰到了萧长风他二弟。
我觉得作为债主以及合作者,我必须上前打个招呼,于是含笑慢悠悠的坐到他的对面。
我想,作为一个贵族子弟,萧稼心里多不喜欢我,表面也不会太明显的。
但我错了,当他认出是我,一双眸子里冒着凛冽的寒气,尤其当我走到他的面前,萧稼愤然起桌,长剑怒指,双目眦裂,好像我占了他家祖宗祠堂似的。
“萧二公子刀剑无眼,有话好好说,不要冲动啊,万一我东楚使臣死在您的剑下,您可就是整个南夏的罪人哪!”我装作哆哆嗦嗦的样子,非常害怕的看着他。
根据经验,但凡是个人都会更加积极的表现自己,所以不出意外的情况,他应该收起长剑,一脸鄙视的走向我,恐吓我,威胁我。
许是他的人参吃多了,做法不大像个人,收起剑后,冷冷的看了我一眼,说了句我怎么听都听不懂的,“不识抬举!”
我这人一般爱较劲儿,尤其是碰到这种我连想都不知道头绪在哪的事儿,好奇心尤其重。趁着他还未出门,我赶紧追了过去,抓着他的胳膊,“说明白些!”
那人瞥了我一眼,嘴角的夸张弧度,眸子的寒光,面部肌肉的紧绷,预示着他要多讨厌便多讨厌我,可我脸皮厚,装作看不懂的样子,静静的等待着他慢悠悠的从嘴里吐出四个刚刚听过的字眼,“不识抬举!”
我想这件事可能就是个谜了,所以不报希望的松开他的袖子,当时老毛病犯了,顺手从他身上摘下了一枚香囊,瞧着彩绸上五彩丝线绣了两只栩栩如生的戏水鸳鸯,我的嘴角捻出一丝笑意,“谁叫本姑娘长这么大,就没受过这份屈辱呢……”然后抬起眼皮目送他走到门口上了一辆马车。
据我观察,马车上肯定有别人。
“你怎么在这?”我听到声音后,循着声音抬眼瞧去,二楼的一位胖乎乎的少年正缓缓朝我走来。
“你哥呢?”我将香囊收尽袖中,问道。
“这些日子他最忙了,美娘嫂嫂下个月便要过门,他要准备的东西太多了,自然也没有时间陪我的。”少年对我抱怨道。
梨园仗义出手
听少年说完,我的心头涌上一股淡淡的酸涩,脑子里挥之不去的全是这几天他带着一副银皮面具淡淡的身影。
我的嘴角抽了抽,想了半天的慰藉话愣是脱不出口。
少年身边的仆人准是瞧着时间快到了,便捅捅少年的衣袖,“少爷,天仙配要开始了。”
因为我在旁听了去,少年告辞时特别客套了我两句……“最近梨园最近新上了出天仙配,一起去看看吧。”
我一来无聊,二来真的无事可做,便同意了下来。
可是刚才听的心不在焉,便又问了一遍,“啊?梨芳苑演的啥?”
少年听到这三个字,脸色通红的像滴了血,像个小姑娘似的咬着嘴唇极为拘束机械的杵在那里。
一边的仆人怕我带坏了他家少爷,赶紧上前解释,“咱们去梨园,看天仙配。”
我们在梨园挑了个好位置坐了下来,伶人字正腔圆极其优美的唱着黄梅戏《天仙配》。满座宾客除了我和他,都纷纷闭着眼睛沉醉其中。
他和我一样对戏曲没什么兴趣。俩个人对视相叹一声。心有灵犀的点点头。与其无聊的坐着,倒不如聊聊天。
他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