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个好哥和好外公,凡事不用我动手,有他们就行了,然后从小到大,我除了吃喝玩乐,没干过别的。”
萧长风忍不住竖起了大拇指,“真是羡慕你。”
“所以呢?咱们的午饭怎么办”我微笑的看着他。
萧长风挽起袖口,淡淡道,“只好我来了。”然后一个人出去劈柴,烧火做饭。
本人见他一个人忙前忙后十分不好意思,于是便客套了一句,“不如我来帮你吧。”然后我猜他肯定会说,“不,你歇着,我自己一个人就行了。”
可是我想错了,他扔掉手中的柴火,“来,来,火你来烧吧!”
于是本人找了把扇子,一边煽风一边看着他,暗自庆幸起来,幸亏萧长风不是个女的,不然又能干又贤惠的,怕是石榴裙下钻了不少人,像我这种懒姑娘一定要孤独终老的。
但是,这要是个男子,长的又美,又会做饭……嗯,看着养眼,还能使唤着伺候人……以后嫁了他的人肯定有福气。
结果想的越来越远,想起了那日惊慌失措的萧美娘……一发不可收拾,想的更多了。
我想,我一定要找个机会好好跟萧长风谈谈。
可是抬起眼皮时,那人正死死的盯着我。
我赶紧低头继续煽着火,只听得萧长风叹了一口气,“我让你烧火,你就不知道要加柴吗?”
“啊”我抬起头,赶紧抓了一些柴放了进去。
“像你这种长的又漂亮,又会做饭的,真的是人间稀有啊。”我由衷赞叹道。
那人正低头洗着菜,蓦然回首,一张脸阴的不行,眸子了寒光凛冽,“你说够了没有”
我见他一脸杀气,赶紧解释,“我的意思是,你一个定北侯府大少爷做起这种事情,还挺熟练啊……实属难得,实属难得!”
他继续低头洗着菜,道,“我也是没办法啊,日日送饭不是个办法,师父不学,只能我自己来了,一回生二回熟,总不能……”
那人突然不说了,低头认真洗着菜。
“总不能什么”我又问道。
“奥,没什么。”那人转过头淡淡一笑,“对了,那你呢?经常是你哥哥和外公做饭吗?”
我摇摇头,回忆着那段美好的时光,脸上仍然挂着笑,“我外公像是会做饭的人嘛他不做,我不做,我哥跟你一样,没办法了,只好自己上了……至于大多数时候吧,都是外婆和孙婆婆做饭,我娘也是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人。”
“外婆我怎么没听你提起过”他又问道。
“唉!”我叹了一口气,“我们六岁那年她就去世了,含着笑走的,外婆不让我们哭……”想起外婆,我便落了几滴眼泪,擦了擦,继续道,“我和哥哥的医术都是外婆教的哩!……再后来,我们到了南陵,哥哥去接孙婆婆,孙婆婆死活不去,说要一直守在清溪谷里陪着外婆。”
萧长风见勾起了我的伤心事儿,所以便转移了话题,鼓励我,“你这火烧的挺不错的。”
我擦干净眼泪,点点头,“对啊,我是大夫,我得熬药,所以我会烧火,等哪天你有需要的话,我给你熬一次药,你就会发现,我熬得药,火候特别好。”
说完此话,萧长风的眉头皱了皱,可我仍然没觉得有什么问题。
但我从来没想过,他竟是如此的直接了当问我,“你刚才的意思,是在咒我吗?”
此刻我才发现,好像从来,他跟我没有客气的说过话。
于是我也毫不客气的微微回道,“不是咒,是希望……”
没想到萧长风的手艺甚是不错,就是说的话还是那么的不中听,他将青菜摆好,眼里含着笑意,“听说,你最喜欢这些简单的菜!”
本人脸色忽变,愣是一口菜没吃,干干的啃了三碗白米饭。
这其实不怪他,的确,这些简简单单最常见的青菜经过他的手变成了一道道色香味俱全的荤素小炒。闻着香,吃起来也不错。
可偏偏本特使自打送亲以来,天天吃,日日吃,早就腻的不行,以至于刚进南陵那两天,看见肉,两眼冒光,嘴角流的都是口水啊。
席间,他的这位师父情绪依旧很激动,似乎我的到来,更让他怀念起那位阿青,吃着饭,嘴里还不停的叨念着,“青儿啊,青儿啊……”
我当时只是猜测,他喊的是我的母亲,为了确定一下,我便问了问,“前辈您说的阿青,可是西河沈氏”
只见那边的前辈突然放下了碗,很是激动的看着我,嘴唇一直在发抖,抖得很厉害,“你……你……认识……认识她”
“不,我不认识她,只不过昨天定北侯向我打听过。”
老人
见他如此神情,那个人定是我娘了,我便矢口否认了。
一旁的萧长风却紧张问道,“昨天,你和我父亲只是聊了这些”
“对啊,不然还聊什么”我低头扒拉了两口饭。
“哈哈……哈哈……看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