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处子之身后,十几年来的修行都会顷刻间化为乌有。
她不在乎,他却还深深的在意着。
她想,修行对他来说可能是人生中最头等的大事,而她怎么也比不上,在他心中,她不如法术。
她用眼神苦苦哀求,哀求他用他那双薄薄的唇为她解解渴,缓缓她在蛊虫作祟下的痛苦,她心中哀求他能同情一下自己,用他的吻好好疼爱自己,哪怕只是怜悯她,不是喜欢她,她也甘心接受。
她听见自己的心跳剧烈鼓动。
一下一下的,如暴雨中的巨浪,猛烈击打海岸。
他也跟她一样,他的心跳如同撞球抵达她的身体。
余力很轻微,但足以穿透她的骨髓。
隔着衣服,他让她明白,他同样在备受煎熬。
她心中呐喊,天啊,既然和她一样这么的痛苦,他为何还不吻她?他竟强忍得住?
他身体已不受控制。
在做出不可言语的细微动作来了。
可他理智却还不愿意豁出去。
她在这骚扰下不知如何是好。
进行这种隔靴搔痒的游戏对她来说一点也不有趣,简直要命。
“师叔?我骨头快烧得成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