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受到了的苦楚和侮辱。
李勋来的头发被人从后拽着,腿上也没了站直的力气, 全靠两边的人搀扶着,才不会跌坐在地上。
他的左眼肿的只剩下了一条缝隙, 还能隐隐绰绰的看到些人影。右眼受得伤更严重些,从缝隙中望出去只有斑驳陆离的光点。
不过他已经把折磨他的所有人都印在了脑子里,一旦封西云带着援军回来,李勋来要亲手拽住这些人。
把自己受到折磨,一点点的还回去。
但那些都是以后的事情, 眼下还是要忍,希望陆沅君能把他的好意劝说听进去,不要再说不知道了。
两年前李勋来在中秋夜里不小心闯入了运城的鬼市, 有个咳嗽不停的男人试图卖给自己消息。
打那时李勋来就晓得,传遍了运城的消息并非是空穴来风, 陆司令的确如同传闻中一样,藏了什么东西。
老实说这也无可厚非, 闯王李自成的财宝, 成吉思汗的金银, 不也至今没有找到么……
“我不知道。”
耳边又一次传来了那四个字, 李勋来翻译给东洋人的时候,身上的汗毛都根根竖立了起来。
建运城银行的时候陆沅君一下子就拿出了十万银元,城破之前从各个铺子里征集粮食,她也花了大价钱来买。
在李勋来的印象里,陆沅君并不是一个一毛不拔,舍不得花钱的人。
怎么这会儿就死心眼了呢?
就算不想说,先答应下来告诉东洋人一个错误的地方让他们白忙活去也行啊。
但陆沅君究竟是怎么想的,如果不是自己现在没有自由身,李勋来都想冲过去替陆沅君来回答。
小队长扭了扭脖子,从李勋来的口中得到了一个既让他失望,又让他兴奋的回答。
不知道?
陆沅君的母亲此刻在租界里头躲着,没法子闯进去把人截出来。
陆司令一辈子就娶了一个老婆,也就生了这么一个闺女,没道理陆沅君从父亲手中接过了运城的权柄之后,还不晓得陆司令的黄金藏在什么地方。
除了自己的亲生闺女,难不成还把消息说给别人了?
传闻的中的黄金不是一笔小数目,是足够发动一场战争的巨额财富。
“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
小队长抬起拳头,手指的关节上还残留着刚才打完李勋来后留下的血迹。
松开握紧拳头的手指,小队长反手将手臂上沾染的脏污蹭到了身后。
“虎父无犬子,巾帼不让须眉。”
男人缓步走到了陆沅君的面前,双手扶着膝头,弯下腰和陆沅君四目平齐。
“没想到陆小姐看起来柔柔弱弱,竟然还是个硬骨头呢。”
小队长看向陆沅君,却没有得到他所期待的回视。
陆沅君的眼中充斥着厌恶,别过去根本不看他。
男人呢站了起来,都说被女人忽视的感觉不好,今日终于体会到后,果然不是什么令人愉悦的感受。
他的手从自己的膝头移开,换到了陆沅君的腿上。
被绑坐在椅子上陆沅君察觉到了腿上的手,挣扎起来。
即便她已经提前做好了城破的准备,可仍然不是所有百姓都被安置妥当了的。
一些没有来的及转移的妇女,被闯入城中的东洋人糟蹋的不在少数。
望着膝头搭上来的手,她不由得惊慌起来,挣扎的幅度也越来越大。
这间院子是户寻常人家,石子铺了一条从屋门到二门的小路,剩下的地方仍然是勉强称得上平坦的土地。
因着她在椅子上挣扎,地面又不是完全的平坦,椅子摇摇晃晃,几乎就要偏倒在地上。
男人的手上用力,在陆沅君的膝头捏了捏。
紧接着一路向下,缓缓的抚摸起了陆沅君的小腿,停在脚踝的位置片刻,又再次向上移动。
“拿开你的手!”
陆沅君吊起眉头,怒火中烧。如果这会儿她的手里有什么武器,一定会毫不犹豫的用在这人身上。
“陆小姐别担心。”
小队长收回放在陆沅君膝头的手,握成拳举过了头顶,一副无辜的模样。
“我又不是qín_shòu,没有对陆小姐做那种事的打算。”
即便战争打碎了大多数人心中的lún_lǐ与规则,彻底释放出了藏在灵魂深处的恶。
陆沅君的确算得上美貌,可一来她是长官们点名要的人,二来这院子里好多人,他可不想当着众人的面□□身体。
比起发泄□□得来的欢愉,他有更好的打算。
小队长回头看向李勋来,冷着声音提醒道。
“这句话千万不要遗漏了,要让陆小姐听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李勋来不晓得这个东洋鬼子打的什么算盘,但还是支棱起了耳朵,仔细的听着从他嘴里的吐出的每一个字眼。
“但在我看来,陆小姐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