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
“不,那两年不算。那两年之间,你的心里一直都记着卓思暖,可是现在,卓思暖已经彻底不是我们之间的障碍了。”
姜瑜儿上前一步,自洛少东的身后拥住了他。
她笃定的喃喃自语道“你一定会娶我的。”
思暖又是蒙头蒙脑的睡了一整天。她的作息已经完全的日夜颠倒,她睁开眼睛也不知道厚重的窗帘外是白天还是黑夜。
肚子饿的难受,她走进洗手间,低头掬了一捧水往自己的脸上泼。
简愿几天前就对思暖说起过,她今天有应酬。
思暖望着镜子里越睡越憔悴的自己,只是觉得有些陌生。
床上的手机传来短信提示声,思暖走到外面,看见是简愿的短信,催她起床。
她说“卓思暖,逃避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你在家里装鸵鸟有什么用,还不快起来。再睡我就要问你收床位费了。”
思暖望着屏幕扬了扬嘴角,收床位费,亏她想的出来。
光标往下一拉,思暖看到简愿后面的一句话“ps.听说你妈妈昨天在医院里累的晕倒了,有空去看看她,毕竟是你妈妈。”
思暖没有想到,有朝一日,这样劝慰人心的话,还会从简愿的口中说出来。
此前,这样的台词都是思暖的。
所以说时间是最神奇的魔法师。从白涂抹成黑,从黑漂净到白,只有时间可以轻易做到。
思暖又倒在柔软的被褥里。
詹姆斯太太寄来的明信片还放在床头,这也是简愿昨天进门的时候带进来的,她说“卓思暖,现在我成了你和外界沟通的唯一途径了。”
思暖想,在这样下去,她该是要问她再收通讯费了。
詹姆斯太太站在一大片的薰衣草地里微笑,流苏披肩遮挡住了她被病痛折磨后消瘦的身形。
她笑得很美。眼前专注凝望的方向,应该就是詹姆斯先生站立的方向。
詹姆斯太太给她留了长长一段话,大抵意思是告诉思暖她现在的身体不错,不需要担心。又问她最近和少东怎么样,什么时候有机会大家再见一面。
末了,詹姆斯太太希望思暖和少东幸福,也祝思暖的母亲身体健康。
思暖望着这段简单质朴的文字,目光停留在最后一句祝词上。
是的,就连詹姆斯太太都知道,卓思暖是个只有母亲没有父亲的孩子,可是现在的她却平白无故多出一个父亲。
这个自己生命垂危的父亲,非但没有给她带来更多的爱,却反而夺去了她更多爱的机会。
可是她还是觉得这样的感觉好神奇。
像是冥冥之中有了一丝牵引。
她是恨着的洛一平的,可是更多的,却是好奇。
思暖从小没有父亲,因为从小没有,所以这份渴望会比其他的孩子更加的强烈些。这个曾经高高在上很多年的洛家老爷,后来忽然成了母亲的丈夫已经是让她觉得匪夷所思的事情了,而这会儿,还成了她真正的父亲。
让她难以接受却也莫名的兴奋。
她将手机拿起来,一口气回了简愿的短信。
“我下午就去医院看看他们。”
是的,是他们。
思暖打车来的医院,虽然简愿收到短信的时候,立马打电、话回来问思暖,需不需要她派个司机送送她,还是需不需要她直接陪她一起来。思暖统统都拒绝了。
医院门口的记者还是三三两两的严守着阵地,思暖忽然后悔没有拉上简愿。
她在车里坐了好一会儿,直到出租车司机开始催人,她才不情不愿的下了车。
思暖没有办法,只好给阮宁成打电、话,却被告知阮宁成今天出差不在医院里。
她只能躲在柱子后面,想要趁着记者不注意的时候伺机进去。
“暖暖。”不远处传来了一丝叫唤,虽是老远唤着她的名字,可是还是隐约可以听出,对方也是压低了声调的。
思暖闻声转头,看到了梦窗正坐在车里对着思暖不停的招手。
这件事情出来之后,思暖还没有见过梦窗。
说实话,她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颜面去见梦窗。她和梦窗同龄,本就感情要好,这会儿成了真正的姐妹,她却觉得面对梦窗都会内疚。
再怎么说,自己的妈妈是个介入别人家庭的第三者,而她跟梦窗同龄这件事更是一个赤、裸、裸的讽刺。
见她晃神,梦窗又压低声音喊了一遍。
这种感觉有些像是特务接头,思暖忍不住朝着梦窗扬了扬嘴角。
看到思暖笑,梦窗也咧开了嘴笑起来,更加用力的朝着思暖挥手。她身形晃动之间,却让思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