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早前就断定此处由人工开凿,眼下种种迹象愈发肯定了她的推断。
新鲜气流源源不断从前方传来,钟寄云抽过筋的左腿疼得厉害,只好扶着岩壁慢慢往前走。大自然的神奇之处无可言喻,总是在山穷水复之处横生暗道。
钟寄云决定等从地下出去,她一定会马带着何殊寒和临久返回申城她已经患幽闭恐惧症,无药可治的那种。
正当她设想回去之后要以什么方式补偿那两个跟她白白跑一趟的人时,钟寄云感受到指腹下不同寻常的起伏。
她从口袋里拿出另外一颗夜明珠,慢慢凑近岩壁。
那显然是一座山的形状,山下是水,水连着有一座山,而在群山之间,一座座简笔画出的房屋均是正面朝着观众。
岩壁竟刻着远古壁画。
钟寄云看清楚了,这部分只是一长幅壁画中小小的一段。她忽然感觉不到腿疼,擎着夜明珠跑回她爬岸的地方。
如她所料,那里是开端。
钟寄云正要凑近了看,后背剧烈的疼痛让她瞬息间失去了意识。
又……
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