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楚:“怎么?有人过来砸你场子?”
“没有。”天河笑了笑:“是师姐生意上遇到的人,老家在孟璇生活的城市,空壳公司。”
她把事情告诉了小秦先生。
“刘天夫是个不择手段又及其爱面子的人,虽然嘴上老是让我一程,其实内心从没服过谁,我最担心的是他会分不出轻重。”
小秦先生直起腰,牵着天河一起往下走,确定没人看见把她拉到怀里亲了一口:“我们今天一起住吧。”
天河抿了抿唇,然后点头:“嗯。”
小秦先生便又很得意的笑,抱着女朋友亲:“就那个黑炭头整天和我叫嚣,但是最后是谁赢了啊,他真是太笨。”
还是在计较输赢,幼稚的不行。
天河笑着纵容他:“是啊。”
下了山,小秦先生才说:“孟家原来的确做过一些生意,其中也有一些法人不是孟家人,三年前出事之后,他们的公司的生意大多数都卖了,现在我知道的,孟璇手上就一个艺术品工作室而已。”
他对孟家人的事一直不算关心,出于感激,孟家人做生意打他的招牌,他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三年前那事儿太大了,孟家几个主事人进了监狱,加上后来他又自立门户和秦家划了界限。
他名声差的不行。
孟家想再借他招牌也不好用了,只好卖的卖融资得融资,孟璇和她妈妈都不是做生意的料,手上的艺术品工作室也是花了大价钱请人来运作的。
天河把这件事记下来,小秦先生也不清楚的话,那就是说这是一条暗线么。
把小秦先生送到学校,教过天河的老师们都说天河眼光高,男朋友好帅,一表人才天作之合之类的夸了好几次。
小秦先生还一点都不害羞,笑着说:“我也觉得呢。”
和学校里的老师做了一下介绍,小秦先生已经是靠容貌上位,混的如鱼得水,天河便又离开了。
回到繁佳荫,林欢总是忍不住想问些什么,想给刘天夫打电话问为什么。
天河笑着说:“何必让他看我们着急的样子,他得意呢样子可不太好看。”
林欢便又无奈,这个女孩子毕业了便留在繁佳荫工作,对“家”的眷恋胜过对其他的一切,她很难理解刘天夫为什么要这样做。
这个地方是他们的家,一砖一瓦皆是家人的心血,怎么会有人拿家族的利益去赌气。
天河见她唉声叹气已无心工作的样子,便说:“无论你怎么样看不惯他,这件事都已经发生了,我们只需要找到对方然后把路线图给对方,让他们避开我们这里就好了。”
林欢忧愁的说:“会这么简单吗?刘部长为人那样阴险,不可能这么容易。”
天河笑说:“可是我是木天河,我从小压他一头,他怎么会是我的对手。”
言之有理。
林欢又重新打起精神来,给在外的好朋友打电话倾诉这奇葩的事件。
傍晚时分,小秦先生下课后直接回了木天河学校后的房子。
宁小格在后面跟着他,小奸细一样来回看。
这姑娘眼睛是真大,黑眼球几乎占满整个眼珠,虽然好看,不过某些时刻也有点渗人。
小秦先生从来不掩饰自己不喜欢孩子这一点:“你要跟着我到什么时候?”
宁小格也没说什么,讪讪的走了。
/廿 一 牛@勿…獨 咖 證 裡~
夜晚八点多,天河乘着夜色晚归。
小秦先生正躺在简陋的床上看她儿时的作业本,粗糙的纸质,残留着她规规矩矩的一笔一划,作文写的一塌糊涂,陆老师给了零分的批示。
天河轻笑道:“你真的很好奇我小时候的事情啊。”
“也不完全是。”其实也是因为有点无聊,小秦先生从床上坐起来,把作业本倒扣在床头上,目光灼灼的看着天河深处双臂:“过来抱抱。”
天河没过去:“要先洗澡,今天出了很多汗呢。”
小秦先生却不介意,这个往日里以龟毛和洁癖出名的大男孩,此刻一定要求抱抱,天河没办法,只好抬着手让他抱。
“汗臭味也会沾到你身上的。”天河这样感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