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她有危险。”
刘天夫点点头:“身体是革命的本钱,还是要吃东西。”
天河心情不佳, 于是猜测:“芳树会不会已经出了意外?”
刘天夫开车, 有些无语:“你别想太多了, 还能给你纸条, 说明现在人还没事吧。”
粤式早餐很快就到,刘天夫已经定好了位置,天河心情不好,他大大咧咧自己点了菜, 然后非常仔细的琢磨了那张纸条上面的所有小细节。
他甚至给芳树的任课老师打了电话, 请求对方发一张芳树以往字迹的样本给他做对比之用。
等待的过程中,刘天夫起身到柜台, 向工作人员借了纸笔,推到天河手边:“你也写一份给我看看,芳树的字是描的你的字体,无论怎么样,该有你的风格。”
刘天夫心细如发,在陆比会中未上位时,主管的就是杂七杂八的闲事,哪个小孩儿要什么类型的书笔本子都要上报到他那里。
那时天河在陆比会是个偶像般的人物,许多小孩听过她代课,崇拜她的一切,便要学她的描红,刘天夫跟在她身后追了好几天,磨出来一本字帖样本,定制也是他一手监制。
他有这样的要求并不算过分。
天河从善如流,将那张纸条上的内容复述在点菜本上。
刘天夫拿着手机和芳树的字条仔细对比。
这时点的早餐被服务人员端了上来,天河掰开竹筷依次品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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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天夫像是老学究似的,然后得出结论:“不是芳树的字,倒像是有人刻意学她的笔迹拿来骗你,而且还把天河姐姐四个字勾掉了,简直是故布疑阵。”
他研究完了就把两张纸条一起团成垃圾样擦了擦手,又很快的掰了筷子夹起来吃小笼包,一副非常饿了的样子,完全没有可疑的影子。
这阵子,他也算是不眠不休了。
天河吃的差不多就不吃了,她整齐的坐好,拿出钱包。
刘天夫也放下碗筷,阻止他的动作:“给我留点脸,好歹是男人不能总是让你买单。”
这时候知道要脸了,天河在繁佳荫管钱的时候,这个黑心贼想尽了办法朝她要钱呢。
天河也不是真的想买单,细瘦的两指从钱包里夹出另外一张纸条,放在桌子上,她仔仔细细的展开:“你看看这张呢?”
桌子上的纸条,赫然才是天河捡到的那张被她□□过的。
天河做了假,她想试探刘天夫。
刘天夫眯着眼睛审视天河,到底还是芳树更重要,他没有立马和天河算账,而是重新仔仔细细的对比了所有笔迹。
他说:“仍然不是芳树的笔迹,我可以肯定。”
天河对他的答案丝毫不感觉到意外,她认定了纸条上是芳树的笔迹,找来刘天夫确认,他很认真的告诉她,不是。
那好吧,那就不是。
刘天夫把几张纸团成一团,隔着老远的距离投进垃圾桶里,叹息着说道:“你什么意思啊木部长,怀疑我?”
一开始给他看假的,他不是傻的都知道是试探了。
天河也不否认,直直的看着他的眼睛,语气平淡却认真的对他说:“你看着我的眼睛。”/廿 一 牛@勿…獨 咖 證 裡~
她的眼睛,轮廓深邃又漂亮,瞳色浅浅,目光清澈却有力度,繁佳荫里的孩子们却没有一个人愿意直视她的眼睛,做错事的人心虚,会在她的眼睛里看到罪恶和心虚。
刘天夫不避不讳的直视着她:“我没做过,你别审我!”
天河清淡的说道:“我也不想审你,不过我对你很失望,繁佳荫交给你,你把芳树弄丢了,七个月,快八个月了。”
事实摆在眼前,刘天夫无法否认这是他本人的过错,但是:“你有什么权利问责我?木天河你以为你还是繁佳荫的部长吗?你不是!所以不归你管!”
三年前她离开陆比会后繁佳荫刘天夫代她的工作,直到后来她犯了错,陆老师让她不要再继续在繁佳荫工作。
刘天夫亲自审的她,可是她不认错,她没有犯法,道德也不会约束她,本人不认,所以她被放逐了。
他说这话,就是翻她的旧账打她的脸了。
可是,天河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