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被人欺负都不说……”
小秦先生:“……”
天河拍拍小格的头,没有在意她的话题,而是问她:“有看到芳树姐姐吗?”
宁小格摇摇头像个布娃娃似的:“没有看到过。”
天河很久没看到过自己这个徒弟,当即把出去逛逛的计划搁置,问了她最近学习的情况。
宁小格这孩子有时候诚实的烦人,掰着指头算:“数学三十分语文五十分化学十二分英语三十分……”
小秦先生默默算了一下,几科加起来好歹是超过一百了。
这丫头脑袋就是个摆设吧,她真的用大脑在思考和学习吗,用脚趾甲上学也该比这个分好一点啊。
天河倒不是太意外,他们这个学校学霸不太多,学渣成堆,一开始培养的也不是学习机器,基本上每个人都有喜欢的科目。
宁小格当着陌生人也知道要面子:“长俊说我以后可以靠脸吃饭,所以让我不用担心未来的问题。”
小秦先生:“……”
他不想继续听下去了,还是做个好人吧。
天河“哦”了一声,然后说:“先去后山跪着去吧,我一会儿找你。”
学习不好没什么大不了,这个三观需要掰正一下了。
宁小格不太开心,不过她很听天河的话,规规矩矩的和师公说了再见,去后山了。
小姑娘走了。
小秦先生考虑了一下还是问:“真的跪?”
天河说:“她故意考那么差来找存在感,给点苦头吃而已,她都跪习惯了会偷懒的。”
三年前她回来的时候陆老师罚她跪着,宁小格故意惹事把陈长俊揍了一顿,陪着她跪了小半天……
小秦先生说:“这个地方真奇怪。”
天河也有同感:“从小在这里的人不觉得奇怪,出去呆几年才会觉得,不过总之出去了都想回来,否则这地方也不会继续建设了。”
这个学校和居住的条件实在算不上好。
小秦先生在房间里溜达,在床头的小箱子里找到了天河的作业本,字很板正说不上好看或者丑,一板一眼的。
她写字或者看书的姿势都很板正,就像小孩子似的,没什么自己的风格。
天河小时候脾气不好,陆老师为了磨她没少让她吃苦头,坐的不够直流就去后山跪着,写字糊弄就罚写,养成了习惯,长大了也不愿意改了。
那些作业本上还写着天河的名字,笔迹也有稚嫩的,再往下翻的名字还有花君的名字署名的。
天河看到了就和他笑着说:“我小时候真的不好养,陆老师有点迷信找了和尚给我算命,说我没有本命火,后来就改了名字。”
“那为什么不叫火?”小秦先生一直挺奇怪:“怎么会姓木?”
………
这个问题,第二天他就知道了。
天河吃过很多苦,睡什么样的房子也都习惯了,可是小秦先生比较金贵,她去客栈里拿新被子时,问他用不用住在客栈里。
小秦先生当然不需要了,只不过他考虑的另有其事:“我住你房间不太好吧。”
这也算到了她的娘家吧,他直接和她住一起,会不会让人看不起。
天河说:“这是我的房子,而且我晚上要去繁佳荫,可能要你自己睡了,担心你不会习惯。”
小秦先生知道她的安排总有自己的道理,便没有任何意见:“你去吧,我是没有问题的。”
陆老师住在偏僻的后山上,只有蜿蜒而上的石头台阶连通,偏僻又陡峭上不去车,只能靠人走上去。
山下半部分修了梯田种了苹果树还有梨子树,中间是葵花田,再往上面又是郁郁葱葱的树木森林。
宁小格和另外一个女孩在扫石头阶梯上面的灰尘和石头子,看到两人上山笑了下。
小秦先生注意到这个石阶上有刻字——是人名。
天河说:“这条路是后来修的,每一块上面刻了一个孩子的名字,大约是因为大多数都来这里罚跪过吧。”
真严厉啊。
小秦先生问:“这里的建设听谁的,还是大家有钱了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