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大皇子的生母竟如此待他,真是狠厉绝情:“皇后既然如此信任小满,不会不知道她真正的幕后主子是谁吧?”
皇后在说道大皇子时已经失了神,皇上再问什么再说什么她都没有精力再去听了。琪儿死了,死于她的贪婪,她的欲壑难填。
“皇上,臣妾知罪,臣妾但求一死,愿黄泉之下的琪儿不在孤单。小满,名唤薛满,融城薛家人。”皇后说完再三跪拜,踉踉跄跄的起身,她斜靠在安嬷嬷身上,示意她带自己离开。
融城薛家,一心踏足盛京城,薛家与王家是旧识,不过多年没再联络,她以将来大皇子若是太子,薛家女儿必为太子妃为诱饵,薛家欣然同意,薛满就是他们中间的联络人。
薛家祖上也是盛京人士,因为犯过错被永平帝驱离,过了这么些年,他们回来的心意日盛,才会暗中与皇后商谈此事,他们看好大皇子并只求太子侧妃之位,后来皇后不仅答应还许了太子妃之位,所以双方的合作很是顺利。
皇后跪了那么许久,腿脚早已无力,走了几步又回头看着清冷的皇上。
皇上依旧低头沉思中,皇后想了片刻缓缓开口:“皇上,当年毒香之事,臣妾当真没有参与亦不知情。”
皇上闻言依旧没有抬头,刘河抬手示意人上前赶紧把皇后送回去,真是,毒香之事是皇上心底最不愿提及的事情,皇后这是糊涂了吗?
“皇上,要不回去休息吧?”今夜太迟,刘河想着平日里皇上喜欢歇在苏樱宫,便出言规劝,皇上摇了摇头,挥挥手让刘河退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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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您看外面下雪了。”张瑶陪太后用了早餐,抬头刚好看到外面有洋洋洒洒的雪花,她满脸惊喜望着,她刚要起身出去被宋嬷嬷、孙嬷嬷严厉的眼神制止。
想到上一次只顾着赏雨,夜里就起了热,这一次她不敢真出去玩,只是看着飘雪中来来回回行走的人,既羡慕又嫉妒。
“宸妃娘娘别急,老奴看今年娘娘就已经好了许多,来年定然能去雪里玩个痛快!”方姑姑送上手炉,小心的劝慰。张瑶只好含笑点点头,她表现的有那么明显吗?
“今年的雪似乎格外早些。”看了一会,张瑶又觉得无趣,太后最近迷上了象棋,正和朱彩下的起劲呢,听到她的回答也向外看了看。
象棋是张瑶无意间想起来了,觉得无事的时候可以玩玩,她自己玩的很烂,只好先把太后身边的丫鬟朱彩教会了,这不太后才有了能拼杀上两盘的对手。
张瑶围棋什么的玩的同样烂,所以连她身边的安书、安绘都不乐意陪她玩,她也不喜欢这些太费脑子的游戏,索性就不玩了。
“是格外早些,不过看这天色,约莫下个半个时辰也就停了,宸妃放宽心外面积雪都不会有的。”太后镇定的回答,回头一个长驱直入朱彩败下阵来。
“太后,真乃神人也!”半个时辰后雪果然停了,张瑶在屋里来回走着,满脸敬服的溜须拍马。
因为她这句话,满屋子被笑声充斥,就连不苟言笑的宋嬷嬷也掩面偷笑。
当晚张瑶沐浴之后就坐在床头发呆,她来到寺里又将近一个月了,这一个月宫里没有半分消息传来,皇上连封书信都没有,她又担忧又生气。
张瑶抱着被子画圈圈:“真是木头,不知道写封信吗?”
“谁是木头?”郝徵在外间就看到她朦胧的身影,这才暖暖身子准备推门进去,就听到她的抱怨。
张瑶闻声惊喜的抬头,待看清楚来人她脸上瞬间乐开了花。
“很好,胳膊腿都还在。”张瑶左左右右检查了几次,没看到包扎的痕迹也没有血腥味心里总算有了些安慰,抬手变要去解开他的衣衫。
“瑶瑶,这里是寺院,如此多有不妥!”郝徵被她的热情吓到了,忙捉住她不安分的小手。
“想什么呢,我就是想看看你有没有受伤,穿的那么厚我怎么看的见!”张瑶气的一巴掌拍在他的胸膛,她有那么饥渴吗?
郝徵只是故意逗她,见她微怒就随她的意,让他伺候退去的衣衫,张瑶是后者脸皮把人剥的只剩下xiè_yī,她到还想动手,某人怕克制不住,只好叫停。
“再等三日,三日后朕亲自迎你回宫。”动情时候郝徵把人紧紧的揽在怀里,此时天时、地利都不对,这丫头还故意点火,看他以后如何教训她!
张瑶也知道在玩就过火了,乖乖的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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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地牢内,郝徵正对着一位衣着华服的男子,那人虽已经沦为阶下囚,但那周身的气度,即使在皇上面前也没有逊色多少。
“郝徵,胜者为王败者寇,本王技不如人要杀要剐随你便是!”郝衍挥挥衣袖,漫不经心的开口。
从前他被郝徵重伤,用了五年的时间恢复,他暗中招兵买马、将养私兵、勾结朝臣,没想到最后关头还是功亏一篑。他输了 ,这次输了全部。
“宫里,你要寻的是何物?”郝徵不与他废话,这次之后他也不会再见他,这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