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实施太子的“治疗计划”了。
太子进宫,先为自己的媳妇开脱了一波,将柳公的判断告诉了魏武帝,就急忙要人。
魏武帝则心虚一笑,先是一直夸奖程羡,直说自己没有看错人,她确实是个重情重义,善良大方的,之后,告诉太子,程羡被自己媳妇,也就是关皇后,要走了!
太子∶……
太子听后脑袋一晕,在自己看来,母后并不怎么喜爱程羡,她该不会为了自己的名声……
太子气愤的质问自己这个“气管炎”的皇帝父亲,而魏武帝非但没有羞愧,反而骄傲的反驳∶“你不也是一样,哼,还好意思说我!”
太子也不愿跟魏武帝多说,直接去椒房殿找人。
到了椒房殿,太子预想的血腥画面并没有出现,只见一个大桌上,百余道菜品环摆在程羡周边,自己担心一下午的媳妇正在埋头苦吃。
“羡儿!”
“嗯?太子……霍东煜!”眼见着程羡慢慢抬起头,用扑闪扑闪的大眼睛望着自己,就开始毫无征兆的大哭起来,连手上的鸡腿都顾不上了,随意往桌上一丢,直张开双臂,向自己讨要抱抱。
被自己媳妇萌一脸的太子殿下急忙紧紧抱住程羡,一边心疼的安慰,丝毫没有嫌弃程羡的大油手。
而一旁的皇后娘娘见此,不禁有些气恼,自己养了十几年的“胖猪”,非但被一颗“韭菜”勾引走了不说,她还吃十颗“白菜”的饭量,现在更好,都敢直呼太子其名了,但看自己儿子的脸色,除了心疼,竟瞧不见一丝被冒犯的怒气。
始终心疼儿子的皇后娘娘忍不住开口,欲为儿子树立夫威,却被太子抢先问道∶“母后,您到底怎么羡儿了,我敢保证,羡儿绝对不是凶手!”
“不,不是的!”程羡一边哽咽,一边急忙捂住太子说话的嘴巴,“皇后,皇后娘娘一直,一直在安慰我,皇后娘娘,很好,特别好!”见程羡哽咽的厉害,太子急忙为程羡轻抚后背,略带愧疚的看向自己的母亲。
“哼,别看本宫,对,本宫就是虐待你媳妇了,就是不讲理,就是看不惯她,怎么了,你要如何对本宫!”皇后娘娘狠狠的道,她万万没想到,自己往日的“贴心小棉裤”今日却不分青红皂白的质问自己,还是为了另一个女人!
太子尴尬一笑,不断向自己的母后赔罪,见程羡心绪不稳,太子也不顾自己的母后,心想反正有父皇哄着,所以,只好先将程羡抱走,回东宫好好安抚,于是就与皇后告退。
皇后望着自家“胖猪”护着“韭菜”离开的背影,只狠狠地暗道了一声∶“狐狸精!”
敬皇贵妃召见
两人刚回到东宫时,天色已晚,小喜子急忙迎来禀报道∶“太子殿下,关良娣在程侧妃的偏殿已经等了一下午了,您看?”
“她怎么又来了?今天早上她不是已经与羡儿请过安了嘛!”太子不解,忽想到什么,又问道∶“关柳依最近几日都干什么了?可有和什么府内以外的人接触过?”
“嗯……这个,关良娣最近除了来与程侧妃请安,就没有怎么走动过。哦,对了,她昨日还说她的小厨房缺两个丫头,特地跟奴才说了一声,与国舅爷府招来两个。奴才以为关良娣吃不惯东宫内的东西,便自作主张的允了,那两人已经在关良娣小厨房里了。怎么?可是哪里不对?”小喜子疑惑的问道。
“哼,没什么。”太子没有好脸色的说道。
“嗯~到家了吗?”太子怀中突然传出女子的娇嗔,把小喜子吓了一跳,小喜子刚只见太子今日穿的异常厚重,以为他只是怕冷,谁知,穿在太子身上的不是衣服,竟是香玉。
只见太子怀中的美人慢慢探出头,朝四周环看了一眼,便疑惑道∶“这是哪?怎么不回屋,在这冰天雪地里做甚?”因程羡刚刚大哭过,声音便有些失真。
“好,这就回去!”太子柔情似水的摸摸那美人的鹅颈,轻柔的在上吻了一下,就紧紧护住,直把她捂得严严实实,再次合二为一。
“去,告诉关良娣,就说程侧妃今日回门时,出了一些状况,现在还未回来。”太子吩咐完,就急忙抱着程羡回屋。
小喜子原没看清太子怀中那人,刚刚正有些疑惑时,只听的太子如此说,不禁喜上眉梢,连声答是。一边暗暗为自己主子高兴,一边领命急忙跑去将这个好事告诉关良娣。
看来,那坏女人是又惹了事,太子终于可以借此摆脱她了。小喜子暗忖,早听庄玄说太子已心有所属,难道就是刚刚怀中那人?!
回到屋内的太子一边为程羡脱去大氅,将她直接卧入床上,一边冲守在门外的庄玄道∶“今日宣平侯之事可有传出?”
“回禀主子,程羡侧妃那里一出事,我们就迅速将消息封锁起来了,现在除了皇上皇后,宣平侯一家,并无人知晓此事。”
“是嘛,那好好盯紧关柳依,她今日一直在羡儿这儿等羡儿回来,怕是提前得到了什么消息,看来,她估计是又与老二勾结到一起了,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