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只希望这次可以一举拉下太子,这样,有二皇子这个外孙,才可保全自己啊!
“太子,你继续说!”魏武帝冷笑一声,道。
镇北侯闻魏武帝语气,就知道,若此次太子不倒,自己一定会被魏武帝严惩,甚至是死无葬身之地。
“是,敬皇贵妃娘娘,刚刚儿臣只是说二皇弟污蔑羡儿,并没有说羡儿被催眠术士指使去杀人了啊!况且,本殿已经找到了真正的杀人凶手,宣平侯夫人,你可以沉冤得雪了,来人,将人带上来!”太子冲敬皇贵妃恭敬的笑笑,沉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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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以柳公打头,另庄玄等侍卫压着三个身着相同浅白色残月图案长袍的男子走来。
“启禀父皇,这三人就是杀害宣平侯真正的凶手,至于其中细节,就请柳公大人为您详细解释吧!”
“启禀皇上,”柳公刚说了四个字,就被魏武帝打断,只听魏武帝道∶“不用与朕说了,朕早就知道了,去,与敬皇贵妃和镇北侯说去!”
什么,皇上一早就知道了,?!那他们……镇北侯一听魏武帝的话,顿时明白了,这一切,其实是个圈套!他一面强压下心中的恐慌,一面拂下冷汗,尽力寻找机会,全身而退。
只是,镇北侯虽了解魏武帝的性格,是十分顾念旧情的,但他不知,他的日益放纵,早就耗干了魏武帝昔日对他的感激之情。况且,太子因程羡被陷害一事,还对他虎视眈眈。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
“臣遵旨,”柳公应道,他微微一摆手,原在宣平侯府摆着的尸体,被四个侍卫抬了上来,敬皇贵妃一见此,脸色顿变,忙用手帕拂面,掩盖自己的慌乱。
“敬皇贵妃娘娘,请看,”柳公掀起盖在宣平侯身上的白布,露出宣平侯比白布还白的脸。
“啊!大胆,你叫本宫看这死人脸做甚,难道他会告诉我凶手是谁吗?你,你该不会是故意整本宫吧!”敬皇贵妃眼神飘忽,慌乱的呵斥着。
“微臣不敢,微臣只是想让娘娘看这伤口,此伤口是宣平侯身上唯一一道伤口,也是他的致命伤,这道伤口深度达到了七寸有余。正是这把匕首所致,”柳公说着,一人高马大的侍卫托着一暗黑色方盒向敬皇贵妃展示,谁知他脚下一滑,那匕首瞬间飞出,差点划伤敬皇贵妃的脸。
“呀!你!”敬皇贵妃本就心虚,现被这不长眼的侍卫一吓,更加害怕的紧,正处于崩溃的边缘,她只想转身离去,但因魏武帝在此,她也不敢太过放肆,只能拼命忍耐。
那侍卫急忙跪下,连身告罪,不知怎的,敬皇贵妃一听他的声音,突觉得眼前出现一层红雾,原本急躁害怕的心情也慢慢平复。
一旁被绑着的三个催眠术士突然焦躁不安,但无奈被侍卫压着,发不出声响。
柳公见敬皇贵妃眯起了双眼,继续道∶“且,这伤口是被暴力弄得血肉模糊,一个成年男子尚且压不住此匕首的惯性,况且是侧妃娘娘这一届弱女子!敬皇贵妃娘娘,敬皇贵妃娘娘?”
“嗯?你说什么?”敬皇贵妃开口问道,声音呆滞。
“微臣说,侧妃娘娘不是凶手,真正的凶手另有其人!您说,是与不是?”柳公半引诱的问道。
“是,凶手不是她,另有其人!”敬皇贵妃重复道。
“敬……”镇北侯一听敬皇贵妃竟说出这话来,顿时想大声提醒她一句,可谁知,从一旁突然冲出十几个侍卫,将他和刚才替二皇子求情的众臣压下。
昔日呼风唤雨的镇北侯,此时被两个侍卫压倒在地,脸面紧贴着众人踏踩过的土地。
原就跪倒在地的宣平侯夫人被这一幕吓得急忙止住轻声的口申口今,暗暗蜷缩起来,努力缩小自己的存在感。
“敬皇贵妃娘娘,微臣顺着这匕首上的留下的痕迹,和宣平侯书房房梁上留下的脚印,准确的找到了这行凶的三人。”柳公指指那三名男子,又道∶“只是,微臣有一事不知,望娘娘告知。马修史维告诉微臣,就算是一个人被顶级大师催眠,但如果这个人有剧烈的疼痛感,就会马上清醒,恢复神志,既而挣扎。那,为什么宣平侯被这三人杀死时,没有丝毫挣扎呢?”
柳公被这个问题折磨的寝食难安,现如今一有机会,就急忙问道。
“是,是沉香,我皇儿下属研制的沉香,它无色无味,混在食物中任何人都查不出来,会让人睡死过去,毫无知觉,一个时辰后那人就会自动苏醒,且药效会完全挥发,不留一点痕迹!”敬皇贵妃继续呆呆的道。
“哦?本殿竟不知二皇弟认识如此能人异士,看来,他确实比我这个大哥强的多啊!”太子嗤笑道。
“哼,当然,我皇儿哪点不比你强,他不但在朝廷上有众位大臣的鼎力支持,且,在民间,他还是西月会的总舵主,无数能人异士,只为他一个效劳!”敬皇贵妃呆滞的目光中略显骄傲,继续说着灭族的话。
“是吗?那如果是朕要指使那些人呢?也不行吗?”魏武帝冷声问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