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这几日的浑浑噩噩让他不忍回看。
深知自己无论如何与她也不可能有结果,但他仍然不敢再次尝试那放弃的痛苦。
他知道,自己应该快刀斩乱麻,但,若“乱麻”是她,那他宁愿折断自己这把刀;他知道,长痛不如短痛,但,若让他长痛的是她,那他会奋不顾身的选择长痛,因为,长痛背后也有无尽的回忆,这份回忆,可以让自己忍过长痛,在余生的黑暗中蹒跚前行。
不会了,哥哥以后再也不会放弃你了。
看着程羡略显不安的睡颜,程顾一边安抚,一边冲车外命令道∶“去,查查那容嬷嬷和那封信,还有,再问问羡儿的护卫,昨晚可有谁去过!”
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大的本事,连我的事都敢上手!程顾眼里闪出阴鸷的目光,使马车内的气温骤降。
似在梦中感到不对劲的程羡不安的在程顾身上蹭了蹭,程顾忙收敛锋芒,安抚着程羡。
“那,将军,我们还要去广仁寺吗?”程顾的心腹问道。
“去,不过是最后一次。”
到了广仁寺,程顾见程羡还在熟睡,便不忍将她叫醒,只轻柔的将程羡抱起,安置在广仁寺的客房。
之后,程顾便去找慧空大师告别。
程顾刚刚进入慧空的禅房,只见慧空大师正在打坐,他并未睁眼就道∶“将军这副神采奕奕的样子,是失而复得,下定决心了?”
“大师不是都猜到了了吗!”
“是啊,汉字八万,唯‘情’最伤。只是,明知结果你还是飞蛾扑火,值得吗?”
程顾不语,只笑着看向窗外,满脸写着“值得”二字。
“那老衲再最后送将军几句话∶你看到的未必是真实的,她也许早已不是她了,你到底喜欢的是她的人,还是她的身,当你想明白后,也许,这份执念就自然淡了。”
程顾不解,但还是细细记下这几句话,便告辞离去。
屋内的慧空大师却没有再次入定,只是自言自语道∶“你还会再回来的,只是,那时的山不再是山,你,也未必是你了!三年后见。”
两人还在广仁寺中流连时,宣平侯府内的流言已传到了侯夫人耳中,眼看着,宣平侯府的天就要变了。
魏武帝的副业
“什么?你胡说什么呢?”侯夫人一边惊呼,一边不敢相信的指责林嬷嬷。
“吓,夫人,这可真不是奴才胡说,这可是从那小杂……咳,无双郡主那传出来的!”林嬷嬷一边躲避着茹雪的目光,一边辩解着。
“噢,茹雪啊,我现在有些事,你看……”侯夫人客气的说道。
下首的茹雪也忙放下手中的茶盏,笑着回道∶“噢,时间也不早了,我也正要回去呢!那,茹雪就先告退了!”
侯夫人笑着看茹雪走出门后,马上变了脸色,沉声问道∶“你确定这种消息是从那小杂种那传出来的?她怎会知道?”
“奴才听说是少爷做那事时被那小杂种撞见的!现在全府已经传的沸沸扬扬了!”
“啪”的一声,侯夫人手中的茶盏已四分五裂,只见侯夫人满脸怒气的骂道∶“那不要脸的小浪蹄子,老爷们家的屋子,她一个妹妹也不避讳,说闯就闯,还到处宣扬,怪不得她能勾搭的太子五迷三窍的,她现在和那丽春院的□□有什么不一样的!”
“夫人慎言啊!”林嬷嬷一见侯夫人口不择言,竟连累当朝太子,顿时吓得面色苍白,跪倒在地。
侯夫人忙抚着自己的胸口,深怕被程羡气的一口气上不来,让那小杂种白捡了一个大便宜。
“快,快去封锁消息,千万别让茹雪知道了!”侯夫人忽想起了刚离开的茹雪,慌忙命令道。
林嬷嬷急忙爬起来,正要去办时,又听侯夫人道∶“唉,是我想岔了,茹雪不正是想当我们家媳妇吗!顾儿那么做,想必也是缺个女人了!”
林嬷嬷一看侯夫人的表情,就知道了侯夫人的意图,连忙说“妙”,把盛怒中的侯夫人安抚的妥妥贴贴的。
说做就做,向来是行动派的侯夫人直奔宣平侯处拿主意。
“夫人此言当真?”宣平侯喜悦的问道。
只见侯夫人花枝招展的坐在左手边回道∶“当然是真的,老爷难道还不相信我!那茹雪姑娘可是天天来我这请安,做的比暗香她们还要好,且每次看见顾儿都是一脸羞涩,你说,这不是瞧上我们家顾儿了还能是什么!”
“嗐,你这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她隔三差五的就给我往这儿送参汤,原是看上顾儿了,我还以为她是看上我了呢!”宣平侯冷幽默的说道。
“切,人家一个年纪轻轻的妙龄少女不爱俊朗少年,还能爱上你这颗老白菜不成!”侯夫人佯装生气的嗔道。
“是是是,不过就算她妙龄少女来找我我也不会理睬,只爱夫人一人尔。”说着,宣平侯伸手将侯夫人拽倒在自己身上,抱着怀中的软玉就开始动手动脚。
“哎呀,人家和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