莉亚的爱抚却牵引着她的行为不可自拔,如今她已不是单纯想满足人,连自身
的性慾也想被填满后化解。
压抑得太久了吗?
虽然几乎每天都要安排底下的女僕服侍人,或者亲自训练她们的性技,伊
吕娜每次纵慾却只在人抱她的时候,确切来说上次也是四十六天前了。
yīn_dì并未格外敏感,rǔ_tóu却给拉挺了,想来私处失守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
儘管无法一圆在人怀里高潮的渴望,完事后还是到厕所去吧……届时再唤来武
装女僕迅速解决。
伊吕娜这般思,含住分泌过盛的唾液更加积极地吸吮着人的yīn_jīng。
数分钟之后,一阵平淡的、难以察觉到情感的shè_jīng爆发,双颊涨红的伊吕娜
并未顾及人是否舒适,一个劲儿地将黏稠的jīng_yè吸进嘴里混着口水吞下。当嘴
中物开始软化,她才惊觉自己失态,被希莉亚搔到湿透的私处正是罪魁祸首。
想做爱,无论如何都想要。
伊吕娜含着半软的yīn_jīng抬起头,试着求人的同意──那滚落在人大腿
旁的车厢电话却很会挑时机地响了起来。伊吕娜立刻压抑住快速升温的不耐烦,
拿起电话用侧脸与肩膀夹住,改用手替人爱抚。
「渡鸦,这里是城堡。」
是的,妳当然是城堡,除了新第聂伯沃斯基,还有谁会打到这辆列车上呢?
伊吕娜将冷嘲热讽的文字捆在一块儿扔到角落去,温柔地套弄着yīn_jīng,并以
冷静清楚的口吻应道:
「城堡请说。」
电话另一头的女声像把质地普通、音色平凡的小提琴,无趣且公式化地响奏
着:
「政警军方才接获『新娘』出动的消息,已派遣快速反应部队截杀。」
「状况排除,了解。」
「以上报告。」
双方皆无赘言,交代完毕即结束通话。
伊吕娜将电话放回座椅上,朝闭目养神的苏米亚回报:
「暗杀事态,政警军已排除状况。」
「嗯。」
「那么……」
突发状况过去,伊吕娜的身体重新感受到希莉亚的指尖,一度冷淡的脸颊、
胸口与私处纷纷了热度。她再度低头含吸人尚显疲态的yīn_jīng。
翱翔于夜色的渡鸦继续朝帝都飞去。
§
那个女人并没有名字。
她出生于不很富裕的地方,曾经度过一段无忧无虑的生活。直到她开始懂事
,却无法与儿时玩伴一同进入学校就读,而是被母亲关在家里、接受祖母的教育
。
最初她不明白,为什么大人总要规範她怎么吃、怎么睡、怎么打扮、怎么交
谈?
渐渐地她懂了,那是在她可以分辨黑髮与金髮差异何在的年纪。
再过些时日,她也能理解为何只有自己无法踏入镇上的学校。
只要一条横线和一条直线垂直交错,就是警告自己不得靠近的意思。
虽然知道了许多老实说不太愉快的规则,但是她觉得规则是规则、自己是自
己,生活不必太複杂也过得下去。
可惜她错了。
小女孩被大人们驱赶的理由千万种,换成少女,理由就缩减到只剩一个──
希贾布正是问题所在。
她无法理解,为何人们可以配十字,却不许她戴头巾?
以往视为理所当然的一切,大部分都被深黑色的布遮掩住,但是遮住的并不
是她的身体,而是旁人的眼。
在同一块土地生活了这么久,才发现原来自己打从根本就和大家不一样。
当同龄的孩子开始唸大学、体验多彩多姿的人生,她却像只过街老鼠和同病
相怜的伙伴私下聚会。
她们不想就此放弃自己在这儿生活的权利,可是当她们试着改变现况,却被
旁人当成是小女孩在无理取闹,一笑置之。
她和同伴们持续努力的时候,在很远很远之外的地方突然发生了一件足以改
变她们现况的事情。
恐怖攻击。
仅仅是信奉着相同信仰、却和她们完全无关的一群人在某个国家杀害了许多
平民,却让她们跟着挨罚了。
一件接着一件。
不认识的人们做了坏事,认识的人们处罚她们,仅剩的权利随着每起案件逐
渐遭到剥夺。
甚至,毫无道理的恶意也开始侵犯她们的现实。
祖母的死或可以命运掩饰,母亲的死就无法视若无睹;家破人亡的姊妹们聚
集了起来,复仇之火就此点燃。
她们捨弃了经典,执起了干戈。
她们是莎希特卡。
她们是真的新娘。
「真至大。」
那个没有名字的女人潜伏于黑暗中,犹如猎人般静候着猎物出没;直到六个
小时后的深夜时分,远方亮起了朝向此处移动的金光,她便启动胸前的倒数计时
器、拿起步枪。
「真至大。」
她低语喃喃着走向铁轨,那张脸了无生气到连恐惧也感受不出来,彷彿世间
再也没有什么能对她的情感掀起波澜。她就这么伫立在铁轨中央,朝逐渐逼近的
列车呈射击姿势。
「真……」
然而,干戈,并非某个人的特权。
「呃……」
一阵深入骨髓的剧痛剎时填满背脊,她的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