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的出去走走并不是指到戒备森严的庭院像个失智淑女般闲晃,而是趁其
不备溜出医院、进一步脱离萨拉托夫,法茵娜两天前才经历过一次。现在她们之
所以还留在医院,正是因为逃没多远就被追兵找到,结果就是二十四小时的束带
加上细菌小姐双重伺候。
一想到被五花大绑、只能眼睁睁看着坏心眼女医在下体涂涂抹抹的,法茵娜
私处跟着痒了起来。可怕的学姊们顶多戏弄她一番,睡个一两晚就没事了,这间
医院的医师竟然只因为她们试图逃跑就以感染yīn_dào炎做为处罚……无法解痒的二
十四小时说是人间地狱也不为过。
即使到了现在,发炎症状也只是进入治疗阶段,法茵娜可不想再为了满足玛
丽的随心所欲背负起更多又痒又痛的风险。所以答案当然是──
「你自己去吧。」
「那还是算了!」
大庭广众之下搔起发痒的yīn_bù实在很没水准,但是她们也管不了那幺多,反
正这个地方要不是同伴就是监视者,没什幺丢不丢脸的顾虑。值得安慰的是,她
们俩并不是唯二发痒的女孩,起码有三分之一的人都会以各种方式缓解来自yīn_dào
炎的搔痒。换个角度来看,看守她们的部队还真是精实到不行啊。
无所事事地又度过一天,法茵娜和玛丽跟着大伙踏进有着圣母玛丽亚彩绘墙
的大浴室,平静、迅速地洗了顿好澡。她们都认为就算是特种部队也无法吓阻学
姊们的鹹猪手,一个不小心,或许这些假护理师都会被学姊们征服也说不定。因
此,即便是在护理师们戒备下,大家都能不受骚扰地洗完澡真是件难以习惯的事
情。
调教有方的学妹们一个个不禁怀念起被关在其它医院的学姊们,这倒是武装
课史无前例的现象。
回到享有全套监视设备的两人房,同寝的农娜已经不晓得溜去哪,玛丽顺其
自然顶了农娜的位、把浑身暖呼呼还飘出沐浴乳香味的法茵娜扑倒在床。法茵娜
双手立刻摆出一个大叉叉,对疑似兽性大发的好友发出警告:
「发炎中!」
「干嘛,抱一下就以为我要做哦?真色!」
「这是依据经验法则导出的结果!」
「是喔?所以法茵娜妹妹是了不起的预言家啰?」
只要能瓦解玛丽突然而起的性欲,就随她意当个预言家吧。
「没错!」
不料玛丽脸上的笑意加深了!
「既然是预言大师的旨意,我就不能违反你眼中的未来啰!」
「欸?」
「也就是──吃掉法茵娜妹妹的未来!」
「为、为啥?」
「你就是预言到这个结果才反抗的吧?那我们就只能顺应未来会发生的事情
呀!」
上当了──却又无法反驳!
后知后觉地用「又不一定命中」来耍赖的话就太悲哀了,也想不到有什幺补
救方案可以派上用场,因为不管自己做出任何反应,在好友那安装特殊滤网的眼
里都会被解读成可爱惹人怜……体认到事情无法挽回,法茵娜只好乖乖放弃抵抗,
任由玛丽依序解除她的叉叉、扒开她的上衣。
玛丽心满意足地检视到手的战利品,然后关上灯、脱了衣服,只穿着内裤和
法茵娜一同卷入被窝。衣服被脱一半的法茵娜索性自个儿tuō_guāng光,转过身去任玛
丽抱紧她。玛丽那对软绵绵的胸部压上她稍嫌贫瘠的胸口,有股不晓得谁才是战
利品的错觉。
「先说好,不可以真的做……」
法茵娜说到一半,嘴巴上下就被对方湿润的双唇贴上来。玛丽给了她有点鹹
湿的一吻,但没有闯进她嘴里,仅仅是稍微挑逗一番。
「伊文姊都会那样亲我。阿妮姊则是像这样。啾……」
听玛丽谈起伊文洁琳和阿妮西娅两位直属学姊,法茵娜不禁跟着想念她的卡
萨姊与奥莉加姊……呃,卡萨布兰加就算了,还是专思奥莉加姊吧。
「你觉得,阿妮姊和奥莉加姊会不会已经在想办法找我们了呢?」
「不知道……但她们没参加上次行动,应该是安全的。」
「变态司铎跟你说的?」
「没有啊。」
「伊文姊也没对我说。」
「这样啊……」
沉默降临了好一会儿,法茵娜刚刚习惯和玛丽两人相拥而眠的氛围,说话声
再度从耳边吹起:
「法茵娜妹妹,你奶头翘起来啰。」
「别说那种破坏气氛的话!」
「呼呼。」
一旦意识到对方在注意自己的生理反应,就无法不去在意这些事情。结果换
成法茵娜对玛丽有着同样反应一事耿耿于怀。
话说回来,应该是这姿势加上思念学姊时多少受到的刺激,才导致勃起反应
吧。这样的话就无法责备自己或者玛丽了。毕竟大家都是受过学姊调教的体质嘛。
「欸,你跟农娜做过了吗?」
「哪一课的农娜?」
「喂!」
「噗,没有啦。干嘛问这个?」
「关心你呀。要是法茵娜妹妹欲求不满跑去袭击别人就不好了,必要时就由
我来当牺牲品啰。」
「真是多谢关心。不过你大可放心,我其实是很清心寡欲的女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