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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风踏进演武场的时候,他送的那套珍珠饰品,也由杜姨带到了玉楼。
穆采薇听杜姨道明来去,也颇为讶异,在侍女们的催促下打开木匣,这套饰品之巧夺天工,连不爱装饰的她都忍不住为之心折。
实在是太美了。
侍女们轻呼赞叹,赤霞张罗着要穆采薇试戴起来,支起水银镜,镜中人的美貌被莹润的珠色一衬,于英气外添了一抹温柔,两相和衬,再合适不过了。
穆采薇忽然敛目垂首,不再看向镜中。
再过一日,就要与那人成亲了。
赤霞凑趣道:“主人,您与这套珍珠首饰,真真是天生一对。”
杜姨看出穆采薇心中忐忑,接过话茬笑道:“人和首饰怎么天生一对,人和人才是天生一对。”
侍女们嬉笑起来,穆采薇脸上也现了羞色,唯独绿珠远远站着,沉默不语,像是这些都与她无关似的。
一时笑闹过,杜姨离开,穆采薇今明两日都被劝说不要练武,无聊得很,转头进了书房看书。
馐且荒逗商粒午后别处也许闷热,支起书房的琉璃床,只将丝帘拉下,便有清风送爽,好不清凉。
原本赤霞和绿珠一起伺候着,但绿珠显然有话要说,赤霞虽不耐烦她,还是退开了。
穆采薇靠着临窗榻,翻过一页兵书,绿珠走近前来跪下,并不出声打扰,但穆采薇对脚步极为警醒。
“何事?”
绿珠盈盈一拜,起身,看着穆采薇,恳切道:“主人知道我是那位大人派来的人,但这些年来我对主人没有半点不忠心的地方。”
说到这里,她顿了顿,穆采薇并不搭话,等她自己说完。
“这件事情,原是绕过了那位大人施的阴谋诡计,那名被萧公子打死的假乞丐,就是那位大人派来,计划与主人假结婚消弭此劫的暗卫。但身份不明的萧公子突然出现,打乱了那位大人的救援之计。”
“绿珠小小婢女,只是那位大人的传声筒,并不能帮上主人什么,甚是惭愧”,绿珠膝行一步,激动道,“但是,绿珠私心觉着,那位大人待主人是不同的,主人,您真的要嫁给萧公子,真成亲吗?”
穆采薇脸色一沉。
渐渐长成后,她最不喜旁人拉扯莫名其妙的关系。
“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太后是用这句话起头坑穆采薇的,穆采薇便拿这句话回敬绿珠,“再者,我与那位大人,素未谋面,只是于一些事务上有合作,他是你的主子,不代表你可以胡乱攀扯他。”
这话说得有一些重,穆采薇是故意的,当初绿珠被塞进将军府,她就甚为不快,更何况起了这等糊涂心思,若不是顾忌着不能得罪,穆采薇真想把她送回去。
绿珠脸色一白,不敢再说其他,伏地拜道:“绿珠糊涂,请主人责罚!”
“下去吧。”
穆采薇懒得见她,赶人走。
绿珠诚惶诚恐地下去了,赤霞从屏风绕出来,噗嗤一笑,端着井水镇过的葡萄,过来讨巧卖乖:“主人,吃葡萄呀~”
穆采薇抬起眼皮看她一眼,伸出手指点点她的额头,“调皮。”
赤霞一扬眉,当做夸奖收下,净了手给主人剥葡萄,嘴里还洋洋得意:“我虽然调皮,但是对主人忠心,主人也喜欢我呀~”
穆采薇低声一笑,这丫头,真是淘气得没脸没皮。
但难得聪明。
赤霞轻轻给穆采薇说着各方消息,“萧公子去演武场练剑啦”“武家那位大小姐,张罗着要给主人绣贺礼,针都没拿起来,消息已经传遍锦花城了,真是好个闺中密友”“镇西大营昨日里……”
这日过得如流水一般,一晃就过去了,但第二日,也就是婚前的最后一日,过得竟比前日还要再快上几分。
这日,玉楼作为以后的新居,要大装大扮起来,穆采薇移到了父母的旧院居住。明日,萧风将从这里将她接出去,绕城一周,回将军府正厅拜堂,再送入玉楼……
将军夫妇的旧院日日有人打扫,穆采薇所见之景,皆与儿时一般无二,然爹爹、娘亲都已不在,物是人非,真是好不伤心。侍女们皆知她思念父母,又知穆采薇隐忍克制的性子,也不很劝,只默默陪伴着。
阿狸跑了来,如猫儿似的撒娇弄痴,穆采薇轻抚着它,思及父亲的教诲,也就止了伤心。
但祖母送来的那几本画册,穆采薇还是没好意思翻开看。
侍女们都是与穆采薇差不多年岁甚至更小的姑娘,大略猜到是什么,视线都躲着那堆书,素衣虽年长,也并未嫁娶,亦是甚为难以启齿,到了晚间,才叮嘱穆采薇,“姑娘该看看。”
赤霞默默点了灯烛,穆采薇囫囵吞枣地看过,推开,只当做是看懂了。
另一头,萧风看着这古风盎然,但没有半点情宫图册,深刻意识到了古代百姓精神文化产品的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