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熊似地,不由得勾起了嘴角。
“说吧!为什麽要让大白引我到这个院子里?你又是什麽人?这院子到底是布了什麽奇门阵法,是为了防止什麽人进来麽?”
躬身抱起猫咪,夏宵庭边用手掌摸著它柔顺的皮毛,边笑著问道。
“我……我……”
“怎麽?不说麽?”
夏宵庭低头,指了指躺在地上动也不动的赛斯道,“我真是小看你了……我昨天还以为你是同道中人呢,所以才会一身夜行衣的打扮进入暗火教。看来我错了啊──你不但对这暗火教熟悉的很,居然在这里还有一间小院……”
夏宵庭伸手戳了戳赛斯的额头,後者不敢也不能反抗,任他戳了又戳。
“我叫做阿福……”
夏宵庭眼珠一转,依然只是告诉他化名,“你是什麽人?”
“阿……阿福,阿福……”
赛斯反复地念了几遍,好像这平平淡淡的名字变成了一手意味深长的诗句似的,要牢牢地记在心中。
“我,我叫赛斯──迪卡赛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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肚子好痛啊,为什麽别人看病看得好,我看病越来越严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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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倒邪教教主(强受+生子)--9
暗火教 议事堂
“到现在还没有找到杀害毒寮的人麽?”
身著一身翠绿色衣衫的女子坐在大堂右上方的太师椅上,冷冷地看著本来应该站在下面的淫、邪、赌、毒四使的位置上,如今只有三人恭敬地站著。
“没有……不知道是哪个混账杀了毒老怪,我们已经派人上上下下将整个暗火教搜了个边,没有发现一个形迹可疑的人……哼!不要被我找到这个小子,不然一定要让他生不如死!”
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恨恨地答道。
此人明明是个四十上下的男人,却做了一副小姑娘的打扮,一身桃红的装束不说,连脸蛋上都涂的红豔豔一片,好似新嫁娘。
他便是四使之一的淫使,练得一身采阳的阴柔媚功,也是毒寮的老姘头。
“右使大人,难道那恶人已经逃出了暗火教的领地麽?”
开口说话的人一身潇洒的白衣,右手持著一把纸扇,一副华国fēng_liú倜傥的书生形象。眼角向上勾起,唇红齿白的大好形象,却被眼中那略带猥琐的神色给抹杀不少。
“邪少!你知道我们暗火教方圆多少亩麽?何况我们明里暗里有这麽多的岗哨,那小贼是扮成放血的下仆才能混进来──要混出去,就没有这麽方便了!”
一身金黄色,脖子里挂著一串用黄金骰子做成项链的赌使在一旁闲闲地说道。
“呵呵,你也知道这小子会易容。他扒了毒老怪的脸皮装成是他,你就能担保他不再杀个人,然後再装作是暗火教的教众,趁机出逃麽?”
被称为“邪少”的邪使冷笑道。
“是麽?那让我来拉拉你的脸皮,看看是真的还是假的!”
被驳斥的脸上挂不住,赌使伸手就要上前。
“够了!看看你们成何体统!”
就在一群人就要闹开的时候,萨日娜高喊一声,拍的桌子发出一声巨响。一群人无奈讪讪地罢手,重新恭敬地站好。
“左使大人不知怎麽看呢?”
萨日娜转过身子,看著从刚才就一直一言不发的右使达利。
达利和他们这群打扮的奇奇怪怪的人不同,他一身赫兹国传统的装束,身披虎皮,胸前配著赫兹成年男子标志性的玉牌。装扮平平,长相更是普通,只不过一双精光四射的眼睛让人知道他绝对不能小觑。
“不是……还有一个地方没有搜查到麽……”
达利眼皮都不抬,淡淡地说道。
“离尘小院?不可能!”
还未等达利说话,萨日娜立即摇了摇头,“教主的居所是整个暗火教的禁地,无人能够踏入!”
“是啊!而且就算那小子能够摸进安魂林,也绝对进不了创教教主布下的迷思阵,他是进不去的!”
邪少赞同地点了点头。
“是麽……也许吧……”
达利慵懒地起身,大大地伸了一个懒腰,“没有人指引的话,是绝对进不去的。可是……要是有人带他进去呢……”
“什麽意思?”
萨日娜皱起柳眉。
“意思就是──谁知道教主大人的心思呢!”
达利拿出小刀,在手上悠闲地把玩起来。
“这……”
众人面面相觑。
暗火教的上层都知道,虽然历代暗火教的教主从明面上来说,确实是一教的总管,但是自从老教主创教以来,所有的教主都是武痴。
除了例行的大典和特别重要的场合,教主基本上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