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到紫烟的话,叹了一口气,虽然我还没有达到高潮,但紫烟是我心爱的女人,我不能只顾自己发泄yù_wàng而让她受苦。
我双手抱紧紫烟柔软的身体,吻了吻她的耳垂,轻声对她说:“那就睡吧。
以后再做,有的是机会。“听到这话,紫烟反而强忍住身体的疲惫,小手伸到我的胯下,牵引着我的yīn_jīng塞进臀缝中。
我忍不住向前顶了一下,紫烟顿时吸了一口凉气。
“紫烟,你想让我……”
我的guī_tóu在迅速的跳动着,前端有一道禁闭的关口阻挡了它的去路,这里分明是紫烟的菊门!
紫烟拿起我的yīn_jīng,在她的花园口摩擦了几下,让guī_tóu沾满露水,然后轻轻放在自己的菊门入口,回头娇声说道:“进来!”
说着,丰满的屁股往后一顿,我顺势向前一挺腰,guī_tóu立即埋没在那道紧密的关卡中。
随箸身体姿势的调整,我看着自己的yīn_jīng一点一点的被紫烟的菊门渐渐吞没,最后全根而入,不留一丝缝隙。
紫烟已经疼得满身大汗,连身体都绷直得像一根上紧的发条。
我吻着紫烟的脸蛋,把上面的泪水和汗水全部吞进肚子里面,柔声说道:“紫烟,让你受苦了!”
感觉到我的yīn_jīng已经全部进入到她的身体,紫烟苍白的脸上挤出一丝笑容,道:“钢子,这个地方我从来没有让人碰过。我终于给了你一个第一次!”
我感动的几乎要抱着她的身体大哭,原来紫烟还是爱我的!
我含着感动的泪水,在紫烟的菊门中奋力跋涉,那异常紧窄的感觉,令我再也难以抑制,终于在抽动数次之后,射出了自己的精华。
整个晚上,我和紫烟做了又射,射了再做,像两个贪玩的孩子,不知疲倦,没有停歇。
天亮的时候,紫烟的身上已经涂满我的精华,搂着我没有一丝力气,我也疲惫的沉沉睡去,这一觉,睡得好甜!
黄昏的时候,我才醒来。
紫烟早已醒了,趴在我的身上痴痴地看着我,见我睁开眼睛,连忙擦去眼角的泪水,起身下床,道:“饿了吗?我去帮你做饭。”
喝着紫烟特地帮我熬的鸡汤,我的心里无比地幸福。有妻如此,夫复何求?
紫烟看我吃完后,接过碗又盛了一碗。
我顺势握住紫烟的手,冲动的说道:“紫烟,嫁给我吧!”
紫烟的手颤了一下,缓慢又坚决的挣开我的束缚,把碗递给我,笑着说:“又说疯话!”
然后逼着我喝完碗里的鸡汤。
看着我大口大口的喝汤,紫烟的脸上露出开心的笑容,眼睛却迅速红了起来。
“钢子!”
“嗯。”
“喝完了,你就回去吧,以后没事……就不要来找我了。”
“当”白色的瓷碗落在大理石地板上,溅起一朵朵银色的浪花,犹如我的心,在此刻变得支离破碎、永远无法复合。
“为什么?”
我瞪着通红的眼睛,眼神笔直地看着紫烟。
紫烟转过头去,长叹!声:“钢子,好好找个人结婚吧!把我忘了,我已经是别人的老婆,不值得你这样怀念!”
原来紫烟一直是清醒的,她并没有被yù_wàng冲昏了头脑!和我上床,只不过是让彼此了结一个儿时的心愿,现在心愿已结,她还是要回到别人的怀抱。
知道什么是万刃穿心吗?就是你明明深爱着一个人,却永远不能和她厮守一生,即便能短暂的牵手,也会在残酷的现实面前狠心放开。
紫烟的双眼已经噙满泪水,我的视线也开始模糊。
桌子上有一本本子,我顺手拿起,掏出随身携带的钢笔,飞快的在上面写下一首诗: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的距离,而是我站在你面前你不知道我爱你。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我站在你面前你不知道我爱你,而是爱到痴迷却不能说我爱你。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我不能说我爱你,而是想你痛彻心脾却只能深埋心底。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我不能说我想你,而是彼此相却不能够在一起。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彼此相爱却不能够在一起,而是明知道真爱无敌却装作毫不在意。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树与树的距离,而是同根生长的树枝却无法在风中相依。
紫烟捧着本子,流着眼泪读了一遍又一遍,最后扔掉它,扑到我的怀里放声大哭;而此时,我的心里也疼痛得几乎抽搐。
夏季的夜晚清爽宜人,我却感觉到刺骨的寒冷。
紫烟陪着我一直走到小区的大门口,为了不让保安看到,她停住了脚步。
我转身看着紫烟,轻声问道:“紫烟,我们还能再见面吗?”
紫烟双手捂着脸庞,悲痛却又坚决的摇了摇头。
我长叹一声,道:“回去吧!”
紫烟点点头,慢慢的转过身子,向自己的住处走去。
在淡淡的月色中,紫烟身穿一件蓝色的长裙,走在幽幽的小径上面,瘦小的身影在月色下显得落寞而孤单,那似烟雾笼罩的树木在月夜里树影婆娑、枝叶摆动,风儿迎面吹来,如丝如缕的心事也随风飘到远方。
我的脑海仿佛又浮现出那个扎着两条马尾辫的女孩,在我的身后拼命追赶,大喊道:“钢子等等我!钢子等等我!”
昨夜的情景,对我来说简直如梦境般虚幻又缥缈。或许,这真的是一场梦,我还没有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