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
这件事生平第一次教会了云雀什么叫脾气不能随处乱发,这简直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后来一贯不喜欢解释的他也没奈何的解释良久,才让家长相信了两人只是开玩笑而已。
不过侧面反映的事也让云雀知道自己处境不妙。
看来伯父伯母这边也不是关系亲近就天然站在自己这边的,啧!果然年龄还是个麻烦。
但正因为成年的便利,云雀期待的同时又愈发对未来的自己感到火大。
饭后两人回到房间,塞拉见他脸色就知道他不高兴,但对于他个性的别扭她也很无奈。
“看吧!叫你乱发脾气,我还是第一次被父母当做流氓前科的家伙审问了。”
云雀哼了一声:“刚才的话题还没有结束呢,你是不是在期待我快点变成那家伙?”
塞拉头都大了:“不是,那不就是你吗?跟自己较什么劲?我就随口说一句还来?”
云雀嗤笑:“可之前我看到你的时候,不也和未来的自己迫切的划清界限?”
塞拉老脸一红,之前她为了逃避责任是老拿这套说事,可不都被残忍的无视了吗?
不管是十年后的恭弥,还是现在的恭弥都言之凿凿的表示她也得被连坐呢。
更何况明明那是十年后恭弥搞出来的事,现在提起来怎么还跟她犯了错一样?
却听恭弥突然道:“实际上你在意的根本不是弟弟的身份吧?你不是那么死脑筋的人,只是我的年龄让你产生了约束感。”
塞拉心里一咯噔,直觉这话题很危险,不能肆无忌惮的聊下去。
忙想着阻止,可恭弥已经把下一句话说出口了:“你知道十年后的你跟我说过什么话吗?”
“她说——,还是十几岁的恭弥让人看着安心。”
“当时我没能明白是什么意思,现在我明白了。”他停顿了一下,让塞拉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接着就见他轻笑一声:“因为,她已经逐渐忍耐不住了。”
说着云雀走到塞拉后面,环抱住她的脖子,埋进她的颈窝里。
“你觉得她还能忍耐多久?”少年清冽的气息洒在皮肤上面:“按照时间的正常流速,下一次意外被十年火箭炮击中,去未来的时候。”
“你猜,会不会看到不一样的光景了?”
塞拉很明白他说的这光景是什么意思,实际上这也是她一直不敢深思的问题。
面对完全成年不会在年龄上有任何负疚感的恭弥,那随着年龄越发成熟的吸引力和让人沉迷的荷尔蒙。
她都能心猿意马,那十年后和恭弥有更多相处时间的自己只会更备受煎熬。
在她看来,这种无法拉开距离的关系,自己犯错那只是时间的问题。
但是被现在的恭弥一针见血的戳破,塞拉觉得羞耻到了极点。
为什么那档子事她都洗白了,这会儿还要被犯错的愧疚感支配?
区别只是已遂和未遂!
塞拉只觉得喉咙干燥,艰难道:“这,这种事干嘛要做没有根据的——”
“承认吧,实际上会不会发生你心知肚明。”
云雀在她脖子上轻轻咬了一下,留下一排浅浅的压印。
不疼,但塞拉却安全无法忽视其存在,就像他说的话一样。
“既然迟早会发生的事,那么为什么要浪费中间那么多兜兜转转的时间呢?”
塞拉都不记得后来恭弥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只不过她知道自己摊上大事了,整个人再度陷入了自己不是人是qín_shòu的自我唾弃中。
那可是自己亲眼看着长大的小孩儿,怎么就——
塞拉确定家里是不能待了,本来她还想多琢磨一下漫画,但现在看来,指不定哪天就被纲吉家那个调皮的小奶牛用火箭炮砸到。
要是看到了恭弥所预测的结局——主要是她就没想过这种事啊。
三两下把漫画收拾起来,空间宝石用多了开采个储存功能还是不在话下。
塞拉趁着恭弥没在这儿,利索的告诉爸妈她又要出门了。
也不顾父母抱怨,便麻利的离开了家。
父母只是普通人,很多事也不方便他们知道,塞拉也就不会选择在他们面前大变活人。
只不过她从没想过会有一天从家里离开是偷偷摸摸跟做贼一样逃走的。
路上碰到沢田君带着小奶牛和小一平出来打酱油,对方率先打招呼道:“塞拉小姐,出来散步吗?”
塞拉忙着跑路——不是,忙着出门旅行呢,点点头敷衍道:“对对!”
“云雀前辈刚刚往这个方向去了,你要去找他吗?”
沢田才说完,就看到笔直往前走的塞拉小姐转了个弯,走向了相反的方向。
他一惊,在原地喃喃道:“云雀前辈,这是被嫌弃了?”
说完就被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墙壁上的里包恩踢了后脑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