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梁说:“你说的这些我都看得到,关键是美凤,我一个人也做不了主呀!”
我说:“阿姨每天都这么劳累,从早上一直到晚上没停过,早上去买菜,等我们吃了中午去午睡了,她又得准备晚上的,中间就根本没休息过,累点就算了。团里的人还嫌弃她脏,嫌弃她的菜不合胃口,动不动就呵斥她,有时间你和那些人说说吧,别老欺负阿姨,怪可怜的,怎么说你们也是阿姨的亲戚,你问他们,若是阿姨不干,他们愿意煮饭不?”我越说越气,想起那几个鸟人恨不得就一脚而过。
阿梁说:“有时间我会说的。”
我说:“有时间你也和美凤在说说吧,给阿姨加一点,让人家心里觉得没那么大落差啊,免得真不干了,找不到人了的。”“你也别嫌老弟我罗嗦,阿姨也不是我什么人,我只是客观的讲了一下而已,阿姨那么大年纪了,不能在家休息也就算了,出门在外还得不到应有的尊敬,确实让我不舒服,不为什么,只因我家里也有个老母,将心比心而已!”
阿梁说:“好像听美凤提起过,阿姨家欠了她家不少钱吧。”
我说:“就算是欠了也应该被尊重吧,你和那些鸟人说说,别老欺负阿姨了。特别是那俩演小品的黄世仁和管家,他妈的,这俩人不做坏人真是浪费了。”我掏出一百块钱给阿梁:“你帮我给阿姨,就说你们给她加了100块工资,可别说是我给的,免得她一定不会要的,以后我每月都给,直到你们给阿姨加工资为止。”阿梁看我这样说,他说他争取就这两个月给阿姨加点工资。
下午又拉荭娜去外面,这次是去买护手霜和一对手套,荭娜问我买这个干么,我说送给阿姨的,我不能帮她什么,买点小东西而已。
荭娜说:“你真是个不错的人。”
我说:“不为别的,我也是妈生的,对老人好点没错的。”我和荭娜一边帮阿姨洗菜,一边和阿姨聊天。
阿姨说:“老板给我加工资了,谢谢你帮我讲话,我说不用谢的,这是你应该得的。”“我买了点东西送给你,洗完东西记得擦一下手,保护皮肤的,如果以后你觉得累了就叫我来帮你,我有的是时间,我会来的。”把东西送给阿姨,看着她那感激的双眼,我心里特别不是滋味。
在河池地区演出很顺利,老天也帮忙,这段时间一直没下雨,我们借道进入贵州荔波县,途经凯里市,进入湖南湘西。
刚刚进入美丽的湘西没几天就发生了一场艳遇。
(三十八)
2000年4月3日,我们歌舞团进入湖南湘西的吉首市凤凰县。
认识凤凰源自于作家沈丛文先生的《边城》,描写了山城茶峒码头团总的两个儿子天保和傩送与摆渡人的外孙女翠翠的曲折爱情。
而凤凰县城位于湖南吉首市与怀化市之间偏西的地方,城区傍沱江而建。城内大街小巷中辣子与熏肉的香味四季飘香,多情湘女婆娑而过。有月光的晚上,苗民男女的对歌声可惊醒每一扇临水的窗户。
这天一大早布置好舞台后,和荭娜收拾好包袱,送她去汽车站,5号就是清明节,她要回沈阳家里给母亲上坟,要一个星期才能回得来。
我依依不舍的把她送上车,荭娜对我说:“你要乖乖等我回来,记住了?”我点点头说:“去那么久,我一定会好好的想你的,到家了给阿梁打个电话报个平安,别让我担心。”一想到要和荭娜分开这么久,心里不是个滋味,我是个很容易动情的人。
荭娜见着我这样,有点不自在,调皮的说:“记住了!!!!路边的野花不要采!”“不采白不采!”我“扑哧”的笑了出来了。
荭娜乘坐的班车还是开走了,我带着稍许失落的心情回到电影院,吃过午饭,我自然的想上车去找荭娜,想让她陪我去买点晚上演出的道具,才猛然想起她已经回家过清明了,自己摇了摇头傻笑了一下。
晚上的生意经过我们的宣传依然保持着80以上的上座率,越是人多我越兴奋,今天晚上的演出我要实施一些新的东西,把自己想做的在舞台上展现出来。
节目一直顺利的进行到我们乐队的表演时间,听着观众的兴奋的呐喊,我也兴奋了起来,肢体动作,嗓子都打开了,随着第一首摇滚〈〈u〉〉,观众不住的叫好,我摇头晃脑,长发迎空翻飞着,我早以投入到歌曲营造的氛围里去了,在吉他进入间奏的时候,中间有几个小节我故意留给彪哥,虽然音乐整体感上会稍有不连贯,但台下观众依然沉醉在我们的摇滚世界里面,虽然他们大部分人听不懂我唱什么。
趁着这个空隙,我快速咬开我事先准备好的两瓶啤酒,双手用力摇着瓶子,往地上一放,瞬间啤酒冲开盖子,一左一右持续不的断的窜出几米高的水柱,团里的灯光师用灯光配合着舞台上的我,我把啤酒倒在自己的头上,现场的观众看到我这样疯狂的投入,也纷纷的把掌声送给了我。
看着舞台下的人疯狂起来,我将使出更绝,更危险的道具──工业酒精。火苗窜起时,整个舞台被灯光师用蓝色的灯光营造出浪漫、刺激的效果出来。
我深情款款的唱出第2首歌──〈挪威森林〉。
当我准备下台时,观众不断的要求我加歌,这是我事先没准备好的,于是我只能遗憾的对观众说下面的节目更精彩,鞠了躬后就下台了。
在后台刚把湿了的衣服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