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知道,女孩子都喜欢巴乔,那眼睛多迷人。”
她说你先看吧,我去洗澡,我注意着电视里比赛,只简单的哦了一声。
她什么时候去洗澡的,什么时候出来的我都没有注意,这都不是我关心的,因为没什么yù_wàng,所以不会有她洗澡,我焦急等待的心理出现。
她出来了,我只注意她穿了条白色的睡衣,胸口很低,但注意力很快就被比赛,因为舍甫琴柯进了一个非常精彩的进球,我欢呼了起来。
她说:“球赛就这么好看?”
我点点头。这时球赛也是最后补时阶段了,还有一分钟就完了,看着米兰赢球,心情也好。
我听到她说:“你要不要也去洗洗?”
我从看比赛的状态中恢复过来,分析着她说的这句话,去洗了意味着今天晚上我就睡着了?这是她的暗示吧?
我打量着这个女人,170cm的身材比例相当的好,暗暗的灯光若隐若现的照在她刚刚洗完澡的身体上,白色的睡衣里面清楚的看见两个突激点,事实上真的很诱惑人,世界上没有哪个男人在这样的场合下能坐怀不乱的,我也不能。
身体上稍微有些反应、变化。
顿时,连空气都显得暧昧起来。
经过短暂的几秒中挣扎后,我清醒了过来,我想到了娜娜,所以,我不能。
我说:“不用了,我回去洗吧,我得走了,谢谢你的茶,让我清醒了很多。”说完我站起来去开门。
她喊住了我:“你真的不洗澡吗?”
我下了决心说:“不洗了,我得回去了。”
我不给自己机会,我不想犯错,因为,我答应了娜娜。
打开门,我的心凉了一大截,因为江总在门口用力的瞪着我看。
我尴尬的说了声:“江总,你也来了,我……我……我什么也没干,我先回去了。”
我一溜烟跑开了,电梯也等了,直接走楼梯吧,我怎么了?我又没偷她老婆,我慌什么呀?
跑到大厅的时候,我在想这个问题。
(九十一)
回到宿舍已经凌晨三点半,躺床上怎么也睡不着,想着今天的事,我心虚什么?我不知道,更想不出个所以然。难道我真的偷吃了江总心爱的点心了吗?那是他的“点心”吗?可我没偷吃呀,我慌什么……?
可我就是害怕,也许是害怕江总那具有威慑的眼神,也许是害怕我的待遇会被他无辜的克扣,又也许是我真的没资格和他抢这块“点心”吧……总之,我很心虚,心虚的原因也许是真的害怕在未来的几场演出中他给我小鞋穿。
第2天没事,也不需要排练,是最近一段时间难得的休息,中午去鼓手家打了牙祭,他拿手的“炒玉米”是我最喜欢的一道菜,带着玉米的口香回到南宁剧场的宿舍休息的时候,“陈慧琳”已经坐在宿舍等我了。
宿舍其他的几个人看我回来,都识趣的离开了,出门前给我把门带上了。
我看着她,不知道该说什么来化解此时的尴尬,她同样也看着我,美丽的眼睛不住的盯着我,期盼我能说些什么,是的,她确实太美了,由顶至踵的美,吹弹可破的肌肤,让我有想伸手去触摸的念头,我承认,这样一个美女和我单独在一个房间,我会有想拥她入怀的想法。
她坐在我的床头,就这样盯着我,我掏出烟来:“你来一根吗?”她摇摇头,“不介意吧?”我问她。
点上烟,用力的吸了一口,她终于开口了,轻轻的说:“昨天晚上我不知道他会来。”
我把食指放在嘴边“嘘”的一声:“我理解,什么也别解释,而且,你是个自由体,那是你的私人事,没必要和我解释你和任何人的关系。”我知道,我说这话的时候表情很冷,但其实,心里还是有些酸酸的。
她有些着急的想继续解释着什么,我总是没有任何理由的打断她的话,我知道我很没礼貌,也知道那一刻她的难受,有话不能说的或者说是想解释对方却根本不给机会解释的那种愤怒。但,她忍住了火气,她似乎始终没明白她的优越感在我的面前全无半点高展的机会,我想,我让她真的很难受吧。
我是自私的,为了自己的尊严,为了自己的好过,让一个优秀的女人对我忍气吞声。我的脑子快速的运转着,思索着该怎样才让她的心情好受一点,给一个台阶给眼前这个具有强烈优越感的女人下来。
我吹出一口烟,:“你听我说,你没必要解释什么,因为我知道你不是那种为了钱什么都能出卖的女人,在你魅力的外表下,我相信你的纯洁和善良,所以,你没必要解释,免得你解释不清楚会有越描越黑的嫌疑,因为,我很信任你。”
她听我这样的话,似乎深受感动:“谢谢你的信任。”听得出她的道谢是真诚的发自内心的。
我拿起挂在床头的吉他,随便的拨弄了一个和弦,吉他发出优美的琶音,我说:“来,唱首《记事本》来听听,我很喜欢这个,我给你伴奏。”
她也来了兴致,说:“好呀,你给我指点一下。”
我冲她笑了笑,算是个棱摸两可的回答吧。
她唱歌确实不怎样,毕竟不是科班出身,算不上很差吧,声音没有什么可塑性,气息存在着很大的问题,这些我都听出来了,但不会当面说出来的,好歹人家也算是个“知名艺人”,我算什么?
唱完了,我用力的赞美她,很棒,很好,真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