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她呢,她又急着赶往哪里?
她觉得自己就要窒息,绝望的痛楚快要将她淹没。
舒怜夹杂着忧伤和悲恸的眼神让男人胸腔里某处柔软的地方狠狠敲了下,这个不知羞耻为何物的女人明明就是个唯利是图的势利眼,21岁的年龄,却找了个六十岁的老头。
天宇集团董事长这个头衔,果然是好用呵!
但为什么,她的眼睛那么清澈,那么明亮,像能照到他心里去。
“在想什么?”任辰风伸手,想要抹平她眉间的隐痕,手伸到一半,眼底却突然滑过厌恶之色,硬生生的收了回去。
“什么也没想。”舒怜垂下头,她还没有脆弱到,要向一个陌生的路人诉苦,尽管这个路人,之前和她发生了最亲密的关系。
看着她瑟缩成一团,眼里明显的疏离,任辰风只觉得有股莫名的火往上涌。
沉下幽深的眸,猛的踩下油门,红色的跑车绝尘而去。
没关系,他还有很多时间,可以跟这个势利的女人慢,慢,耗。
第007章 继父
看着舒怜一瘸一拐的走向那个破烂的巷子,任辰风并没有马上离去,而是点了支烟。
这个女人看来非一般的迷糊,不仅对他突然的身份转变没有任何疑问,反而在下车时还小声的说谢谢。
要不然她就是个,天生yín_dàng的女人。
任辰风眼睛眯了起来,看来她真是很适应这样被陌生的男人搞上床,完事还不忘说谢谢。
!
忍不住爆了粗口,任辰风看着那个破烂得几乎没人出入的小巷,突然打开车门,大步走了出去。
刚穿过巷子便听见舒怜招牌式的哭泣和微弱的声音:“不要……别这样,啊!”
任辰风敢发誓,他这辈子第一次被一个女人气得头发都立起来了,刚刚才被他干得走不稳路,现在居然马上就勾引起男人了!
就地捡了根废弃的铁棍,三步并作两步冲上那幢摇摇欲坠的危楼,长腿砰的一声将腐朽的门踹得四分五裂。
舒怜的哭叫嘎然而止,那个正对她上下其手的猥琐男人也瞪目结舌的看着门口,打着赤膊的任辰风在一阵尘土飞扬中如同吃人的野兽,因为过度用力攥捏着手里的铁棍,胳膊上的肌肉虬结,眼里满满都是要杀人的怒气。
眼前的舒怜已经衣不蔽体,缩在墙角瑟瑟发抖,shuāng_rǔ已经完全暴露在空气之中,小巧的嫣红在一堆青紫的吻痕中颤巍巍的挺立,简直是引诱着所有的男人都恨不得马上将她就地正法。
感觉到下身的紧绷任辰风低咒了一声,这个女人简直让他发疯,竟然能让他像头打了激素的种马一样不分场合的发情。
视线转向那个猥琐的中年男人,已经半褪的裤子,隐约可见丑陋的性器,任辰风眯起眼,声音低沉得可怕:“告诉我你哪根手指碰过她。”
看着男人被吓得没用的哆嗦,任辰风手里的铁棍点了点他的嘴,手,和下身:“是这里?这里?还是──这里!”
“你,你想怎么样!”紧张的护住自己的命根子,唐卫恼羞成怒,这个长得一天比一天水灵的继女,他早已觑觎已久,要不是冲着那笔巨额的聘礼,他早就下手了,哪会等到现在。这个凶神恶煞的瘟神男人,却在最关键的时刻打断了他的好事。
“天宇财团,听过没有?天宇董事长算起来还是我女婿……”唐卫想起自己的新身份,不由又有了底气。
没有看到任辰风眼底的怒气如狂澜翻卷,唐卫越说越洋洋得意:“你敢得罪我,就是得罪天宇……”
“砰!”铁棍上的锈屑被砸得四处乱飞,唐卫颤巍巍低下头,看着帖着他裆部直接捅到墙里去的铁棍,顿时吓得尿了裤子。
“你敢再在我面前提起和天宇有任何关系,我保证……”任辰风一字一句的说道,“你!会!立!刻!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唐卫早已吓得小便shī_jìn,下身软成一团,看样子这辈子都不可能再勃起了。
“滚!”
看着唐卫连滚带爬的滚出了门,任辰风一把抓起仍蜷缩在地上的舒怜,声音里的怒气抑制不住,原先在车上对她生出的些许怜惜早已飞到爪哇国:“小sāo_huò,连自己的继父也勾引,真够yín_dàng的呵!”
可笑他刚刚竟然会莫名其妙的觉得自己误会了她,明明是这样下贱的一个女人,却总是作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可是明知道她的清纯与可怜只是表面,他却该死的忍不住想要怜惜她,蹂躏她,狠狠的要她。
“不是,我不是……”
舒怜的解释显得十分无力,她怎么可能想和继父有什么,她没想到回来收拾东西会遇上继父拿着她的内衣shǒu_yín,更没想到他竟然会对她有这样的yù_wàng!是继父逼她的,呜……都是继父逼她的啊……
任辰风飞快的扯掉身上唯的一块布,毫不掩饰自己的yù_wàng,抓住她的头按向自己的坚挺。
“既然你那么离不开男人,就让我喂饱你饥渴的嘴!给我含!”
第008章 继子?
带着膻腥味道的巨大将她的口腔撑得满满的,舒怜被迫仰着头,张着嘴,屈辱的跪在他面前为他kǒu_jiāo。
与之前虽粗暴却不失温柔的性事不同,此时的任辰风几乎毫不怜香惜玉,恨不得将所有的yù_wàng全部埋进她柔软的口腔里,硕大的guī_tóu蛮横的顶撞着她的喉咙,叫嚣着拼命往里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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