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着走着,不知不觉的经过了一家宾馆,两人互望了一眼,嘻嘻的笑着,心有默契的相拥走进宾馆中。
开了房间,林鸿儒忍不住的将林芯茵拥在怀里,舌头像雨点般地落在林芯茵的脸颊和脖子上,不时的亲吻。
林芯茵推开林鸿儒的纠缠,说:“看你猴急的样子,只知到办事,都不考虑人家的感受。”
说完,两手插着腰,装作一副生气样。
林鸿儒从林芯茵的背后抱住她,双手去解开她身上的衣物,脸颊贴在林芯茵的肩胛上,对着她的耳朵说:“对不起嘛!弟弟今天要好好的爱你,算是赔礼啰。”
林鸿儒轻轻的往林芯茵的耳垂子吹气,双手在那成熟的蜜桃上搓搓揉揉,更用手指在rǔ_tóu轻捏轻揉。
林芯茵忍不住的轻哼起来:“嗯……嗯……好美喔……嗯……嗯……”林芯茵被他挑逗得有点受不了,情不自禁的把那婀娜多姿的胴体扭动着,口中哼叫着:“嗯……嗯……好美喔……嗯……嗯……”林芯茵轻摇着娇体,微闭着双眸,嘴里哼着动人的呻吟声,享受着这美妙的爱抚。
林鸿儒那原本搓揉rǔ_fáng的右手,慢慢的往下游走,在姐姐的肚脐眼上画了几圈,又继续的往下爱抚,抚摸那轻柔的小草原,将手掌贴着桃源洞慢慢的搓揉起来。
姐弟俩便在宾馆中,渡过一次美妙的结合。
(八)chù_nǚ之身
林鸿儒和钱香荷,经过那一次的郊游,两人更为密切了。
林鸿儒每次和钱香荷相处时,林鸿儒都向她要求进一步的xìng_ài,但都被她巧妙的拒绝了,她不想这么早和他发生关系。
一个清静寒冷的夜晚,林鸿儒来到钱香荷的住处。
一进门,林鸿儒就抱着钱香荷吻起来,钱香荷也和往常一样,倒在他怀里,送上香吻。
他们天天见面,天天有说不完的话,今天也不例外。
一阵热吻过后,钱香荷说:“自从和你在红茶店认识之后,这些日子以来,天天见面,只要一分开就想你。”
林鸿儒接着说:“我也是一样,你一回去,我就好像失去灵魂似的。”
钱香荷说:“这些日子,没有你给我抚摸,我就睡不着。”
林鸿儒抱起她来,放在床上,两人躺着。
钱香荷自然的伸开了手,林鸿儒把她的上衣和乳罩脱下,接着,把自己的衣服也tuō_guāng。钱香荷的那一对rǔ_fáng露了出来,雪白细嫩,粉红的奶头,突了起来。
林鸿儒的嘴,就吻在她的rǔ_tóu上,伸出舌尖,舐着她的rǔ_tóu,一阵吸吮,钱香荷全身酥痒。林鸿儒的手,不停的往下摸,摸到三角裤上,他感到有裤子在很不方便,林鸿儒将她的屁股抬了一下,那条三角裤,就被他脱下来了。
钱香荷用手掩盖着yīn_hù,说:“你怎么这样嘛!每次都要脱人家的裤子。”
林鸿儒说:“脱了这么多次,只有今天才脱下来埃”钱香荷说:“你想干那种事,我不要。”
林鸿儒说:“让我看看嘛。”
钱香荷笑道:“有什么好看的?你为什么不给我看?”
林鸿儒于是站了起来,说:“我tuō_guāng给你看好了。”
说完,便开始脱掉自己的裤子,赤裸裸的呈现在钱香荷的面前。
钱香荷脸上一红,赶紧闭上双眸,心里暗想着:(如果他也tuō_guāng了,那jī_bā一露出来,他就要插弄我下面的yīn_hù,怎么办?曾经听人家说,女人的xiǎo_xué第一次给人插弄会很痛的,而我们两个也忍耐这么久了,今天他如果要弄,怎么办?)正在想着,林鸿儒就脱得光光的,他的那大jī_bā,硬硬的挺在面前。
林鸿儒tuō_guāng了衣服,就拉着钱香荷的手,去碰触自己的大jī_bā。
林鸿儒此时对着钱香荷说:“帮我抚摸它好吗?”
钱香荷看了他一眼,很想伸手去摸一下,可是又不好意思,索性又将手缩回来。
林鸿儒看着钱香荷将手缩回,急着对她说:“摸一下嘛!我硬得好厉害埃”钱香荷看着林鸿儒的jī_bā如此的粗长,感到非常的害怕,抖擞着说:“好怕人,那么大,我不敢摸。”
林鸿儒也不听她说完,就拉着钱香荷的手,轻轻的在自己的jī_bā上来回的磨擦着。钱香荷被他如此的牵引着,胆子也大了起来,反而用手握住林鸿儒的大jī_bā,并且用力捏了一下。钱香荷将林鸿儒的yáng_jù握在手里,热热的、硬硬的、又感觉到jī_bā在震动着,觉得很好玩。
钱香荷就笑着说:“这东西怎么会这么硬,还一跳一跳的,好吓人喔。”
林鸿儒见她那天真的笑容,笑笑说:“它想进到你那ròu_dòng去,所以才会硬啊。”
钱香荷娇羞的脸颊一片泛红,慢慢的说:“我知道啊!可是我从来没有弄过这种事,且听说给男人弄,会痛得很厉害,尤其第一次会更痛。”
林鸿儒眼见今晚可以得到钱香荷的ròu_tǐ了,但怕她临阵脱逃,就温柔的对她说:“我会轻轻的插入,你叫痛我就停止。”
钱香荷见心上人如此温柔体贴的对待,如小鸟依人般的躺在他怀里,感到是如此的甜蜜。这时钱香荷不想扫爱人的雅兴,但又觉的有点不安,于是开口说:“鸿儒,告诉你老实话,其实我也很想试试那插穴的滋味,反正女人都要经过这一次的,可是想到破瓜之痛,我就有点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