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周小川并不等郑丽答话,从床上跳下来,冲进了卫生间。
“小川,你是什么意思?”
郑丽没听懂,拿起浴巾裹在自己的身上,跟到卫生间门口问。
“丽姐,下了班你还来,这段时间住在我这儿,我给你治病。听明白了吗?”
周小川在卫生间里大声说。
“你让我每天都来?”
郑丽还是不明白。
“对。我给你在家治病。”
周小川关了水,走出来说。
“好吧。不过,下了班,我得先回,拿些东西。你什么时候回来?”
郑丽说。
周小川伸手把浴巾从郑丽身上揪下来,擦着自己,然后说:“我还得去东方那儿,我们在弄药。我尽量早回来。我回来吃饭。”
“好吧。”
郑丽说完,拿起自己搭在椅子上的衣服,往身上穿。
“川儿,咱们没有吃早饭的时间,咱们在路上买吧。”
郑丽穿好衣服,对清洗浴巾的周小川说。
“姐,没事儿,我不饿。我昨天晚上吃你做的饭了。真好吃,都把我吃撑了。我现在还不饿。”
周小川一边加快手上的动作,一边说。
“姐昨天等你,没吃晚饭,姐饿了。”
郑丽说。
“那,丽姐,你先走吧。去吃点东西吧。”
周小川想了想说。
“好吧,我就先走了。说完,郑丽拿起自己的包就先走了。
周小川把冼好的浴巾凉上,又把家都收拾好了,才出门。
周小川一边继续脚下的工作,一边对东方讲述rǔ_fáng门上午出现的骚乱。
“老哥哥,这回我真知道中老看妇女有多厉害了。他们是真好意思,就敢把病历抢得一个都不剩。”
周小川边说,边对东方朔做出了一个恐惧的表情。
“你以为呢,平时都拿着劲是吧?这回是给你露了峥嵘了是吧?”
东方朔开心地笑了。
这个小子,这回可是长了见识了。东方朔在心里说。
“你别看他们敢干,我也不含糊。李芗过来跟我一说,我就说,出去看看。然后我就出去了。”
周小川得意地说。
“怎么着?你跟他们抢去啦?小川,这种丢脸的事儿,你也干得出来?”
东方朔不笑了,惊讶地看着周小川。
“怎么可能呀,老哥哥。再说,咱用吗?咱往那儿一站,嘿,你猜怎么着?病人主动过来了,还拿着病历。我也没客气,把病人给接了。”
周小川停了一下,看看东方朔的反应。
“嗯,这还差不多。行,你小子算是出名了,有人认了。”
东方朔满意地说。
“还有更好玩的呢。我带着病人进了我的诊室,刚让她解开衣服,要给她检查,忽啦,来了一大帮,把我的门都堵住了。后来听李芗说,给我病历的那个病人一带头,我们那儿全乱了,病人全都自己拿病历自己找大夫。”
周小川说到这儿,开心地笑了。
“你小子,这不是制造了一场骚乱吗。”
东方朔一听,也乐了。
“这一乱,孙淑芳可惨了,她那儿跑得一个病人都没剩下。”
周小川开心地说。
“这是必然结果。以前她就是那样,水平不怎么样,成天还跟谁欠她八百吊似的。病人落在她手里,只能自认倒霉。”
东方朔也笑着说。
“她别人不敢招,她以为我好欺负,闯到我这来叫板,我一生气,就把她给轰出去了。当然,顺便就把她以前说的话,给还回去了。”
周小川长出了一口气,把故事讲完了。
“然后呢,孙淑芳那么听话就走啦?我不信。”
东方朔听故事没听够。
“当然了,人家不能丢面子,还给我放下了一句狠话,让我等着。当然,她肯定不是怕我,是我那儿一屋子等着看病的病人都瞪着她,她不敢招她们,所以就走了。”
周小川心里对这一切,很明白。
“看不出,你小子还记仇。”
听完周小川的讲述,东方朔嬉笑着说周小川。
“那到也不是,老哥哥,是因为我对这句话太敏感。你知道吗,男人就是男人,一个男人做了妇科医生,也不会改变自己的本性。孙淑芳肯定也知道。所以,我刚来的时候,她就用这句话刺激我。我呢,被刺激得太深,也就牢牢地记住了。真的,老哥哥,我是本能的说出来的,跟本没想。”
周小川停住脚,看着东方朔说。
“孙淑芳能有今天这样的结果,用一句早先常说的话最能说明,叫究由自取。好了,不说她了,还是说你吧。你这是怎么回事儿?”
东方朔也不是那么好糊弄的,他一下就把话又圈了回来。
“什么?我怎么啦?”
东方朔又回到起点,可周小川还没回来,他不解地问。
“别跟我装不明白,我可是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儿。”
东方朔紧盯着不放。
“我真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
周小川虽然嘴上辩着,可眼睛却不敢再看东方朔了。
“你小子,不见棺材不落泪,我要不说出点什么,你就不实说,是不是?说吧,昨天晚上从我这儿走了以后,你干什么去了?”
东方朔有些恼了,怒视着周小川说。
“没去哪儿呀?我回家了。”
周小川假装轻松地说。
说完,周小川瞅了东方朔一眼,见东方朔怒视着自己,赶快又把目光放到自